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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许瑾怡假意顺从,实则包藏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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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许瑾怡带回关东侯府时,许恭盛也提出了让许恭茗从他那小院中,搬回侯府的要求。

    当然,许恭盛也有意让许瑾萱也一同回侯府的,只是许瑾萱自己并不同意,林凤瑶也是讪讪的笑着,说许瑾萱不愿回去,她也不好强迫。

    回到了关东侯府,许恭盛一改往日态度,将许瑾怡和许恭茗都带去了府中安置许睿夫妻灵牌的一处院子,将包括自己在内的兄妹三人都关在里面。

    “瑾怡,你还不知道悔悟吗?你还要犯下多少错?”

    没由来的被兄长这么一训斥,许瑾怡面上染了几许不悦。

    “大哥,今日之事当真不是我所为。

    是,我是推搡了韩淼淼,但也是她先纠缠于我,我只是轻轻的推了她一下,但绝对没有伤害她的心思,你怎的也不相信我?

    恭茗,你也调查过了,你说,我这是不是被人陷害的?”

    许恭茗看了许瑾怡一眼,而后垂下了眼眸:

    “长姐,你的确是被人陷害的,而且陷害你的人,有很大可能就是肃王妃。”

    肃王妃三个字,就像是窜入了火药库的火种,瞬间就让许瑾怡炸了!

    “什么?林青鸾!她已经将我害得这么惨了,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了,为什么还要陷害我!

    我不会放过她的,绝对不会!”

    “啪”,一记耳光摔在了许瑾怡的脸上,是许恭盛。

    “你脑子里除了情爱,难道没有旁的了吗?

    爹娘对你的教诲,你所读过的圣贤之书,全都被喂了狗吗”

    许恭盛的话说的很不好听,眼神带着嫌恶。

    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许瑾怡当即正愣住了:“大哥,你打我?”

    许恭盛毫不客气:“对,我打你,我要打醒你!

    无论今日之事是不是肃王妃所为,你为何不从你自身反思一下?

    当初爹娘劝你,不希望你嫁给肃王。

    爹很明确的告诉过你了,肃王绝不是你良配,你若执意要嫁,定然会成为陛下和皇后娘娘制约林青鸾的存在。

    可你呢?你不听爹娘劝阻,执意要嫁。

    爹和肃王做了约定,为你安排,让你可以从此脱身。

    你呢?你辜负了爹娘的一片爱女之心,宁愿守着活寡,也要陪在他的身边。

    他何曾看过你一眼?

    但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不能怨天尤人!

    好好的肃王正妃,你硬是因为情爱失去了理智,跑去对付林青鸾。

    结果害人害己,伤了自身再不能有孕,也让肃王彻底的厌弃了你。

    可你还是看不清,跑到乾清宫外席蒿待罪,将自己正妃的位置给弄没了。

    一个女子,你已不能生养,又没了正妃之位,那你总该消停了吧?

    可你没有,你反而走火入魔般,一条路要走到黑!

    林青鸾要对付你,别说这次不一定是她出手对付你,就算是,也是你自找的!”

    一通话,说的许瑾怡瞠目结舌,一脸的不敢置信。

    “大哥,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你所有的事情都做错了!

    身为父母的女儿,你不顾爹娘期望,置自身于险境,你不孝!

    身为家中长女,你忘记家族荣誉,自私自利,你不义!

    自幼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却将这些统统当成了你的手段和心机,你无情!

    你如此不孝不义又无情,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人生吗?”

    “女子出嫁从夫,我心中只有我夫君,追随着我的夫君难道是错的?

    大哥这番说辞,太过专断独行了,瑾怡不服!”

    说罢,许瑾怡就撇过脸去,不再看许恭盛,一副拒绝与他交流之意。

    看到一开始就闹得剑拔弩张,许恭茗犹豫着,让许恭盛消消火,慢慢和许瑾怡说,又轻声安抚许瑾怡。

    “长姐,其实大哥是为了你好。大哥只是怕他不在的时候,你再伤害了自己。

    瑾萱已经无可救药了,长姐,你还有机会的,我们不想见你活得如此累,将自己从一个人人钦羡的女诸生,活成了个闺中怨妇,耍弄着阴谋手段,再……”

    许瑾怡很敏锐的就听到了许恭茗话中的意思,忽而发问:

    “大哥为何不在?大哥要去哪儿?是要上战场吗?”

    许恭盛哼了一声:“你还会担心我这大哥吗?我以为你现在满脑子都只剩下后宅阴私了呢!”

    许恭盛说话的时候,并没有个好声气,一甩袖,却是无意中将袖中一封密信甩出了衣袖。

    “这是什么?”

    许瑾怡刚想俯身去捡起来,却被许恭茗眼疾手快的捡起来,赶忙塞还给了许恭盛。

    他的动作已经够快的了,但是许瑾怡还是认出来了,这上面的徽号,是陛下当年未曾登基前时所使用的。

    许瑾怡当即反问许恭盛:“大哥今日这般说我,可是陛下的意思?”

    许恭盛不答,伸手去抢许瑾怡手中的密信,却不想许瑾怡将信抱在了自己的怀中,让许恭盛伸手也不是,不拿回来也不行。

    “瑾怡,莫要胡闹,那信你看不得!”

    许恭茗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赶忙也劝道:

    “是啊长姐,这信上是陛下的徽号,除了陛下和受命人,旁人看了都是要死的!”

    许瑾怡看了看自己的兄长和弟弟,见到他们神色紧张,也意识到了这封信的重要性。

    略一思索,道:“信我可以还给兄长,但兄长要回答瑾怡的问题。”

    “你……”许恭盛刚要动怒,被许恭茗拉住了。

    哼出了一声,许恭盛声明道:“如果你的问题涉及到不能说的,为兄不会为你泄密。”

    许瑾怡的脸上还顶着许恭盛刚才那一巴掌打出的红印,略一思索,就颔首道:

    “那是自然,但是兄长不能对瑾怡说谎!”

    许恭盛剑眉狠狠的蹙了蹙:“为兄何曾对你说过谎?”

    许瑾怡丝毫不让,顶道:“起码兄长一直是为陛下做事的事情,兄长并未让家中知道。

    或许,就连爹娘也一直被兄长蒙在了鼓里!”

    许恭盛抿紧了嘴唇:“身为大乾的子民,我并不认为这么做何错之有,我忠于君主,无过!”

    许瑾怡这个时候反倒思路敏捷了很多:“大哥忠君无过,可大哥当真未曾出卖过爹娘和我们兄妹?”

    这个问题很是犀利,让许恭盛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启齿回答。

    他忠君无过,可当忠君与尽孝、义气摆到明面上来说的话。

    忠孝自古便不能两全,为了尽忠,因而出卖了自己的双亲,难不成就不算不孝了?

    为了忠君,因而出卖了自己的手足,难道就不算不义了?

    对亲人不孝不义,这样的人,能称得上是有情吗?

    许瑾怡看到许恭盛的迟疑,眼底闪过一抹讥笑:

    亏得她兄长方才义正言辞的痛斥她的“不孝、不义、无情”,现在看来,他们兄妹二人又有何不同呢?

    只不过他大哥披上了一件名为“忠君”的外衣,而她只是为情所困。

    但这样,他凭什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制裁她,斥责她?

    他们兄妹本质上,属于同一种人,大哥也莫笑二哥,老鸹落在了黑猪上,只见得旁人黑不知自己也是一身黑!

    她这般明显的讥讽,许恭盛又不是眼瞎,自然也是看在了眼里。

    “瑾怡,或许你觉得我是与你一样,都是对家中不孝不义的无情人,但我与你不同。我肩负着家族传承的使命,虽然我从明言,但你真当爹娘不知?

    他们明知我为陛下做事,却从未防备于我,亦未曾劝说过我,你当这是为何?”

    为何?难道不是因为许恭盛是家中长子,有着传承家族的责任,所以爹娘对他有着诸多宽容,难不成,还是因为他做的都是对的吗?

    心里这样想着,但是许瑾怡却说不出口。

    她心里认为自己是对的,但是潜意识却告诉她,她这个说法太过浅薄。

    不说旁的,许睿姜氏夫妻,何曾因为他们四个子女因为性别而区别对待过?

    甚至因为许恭盛是长子的原因,他从小所背负的担子就比他们剩下三姐弟更重,许睿对他的要求也更为严苛。

    在幼时,许瑾怡和许恭茗、许瑾萱倘若犯了错,也是会连累到许恭盛的身上,谁让他是兄长,没有及时的规劝弟弟妹妹,让她们犯错了,那么许恭盛这个兄长也是要受罚的。

    许瑾怡只是较之许恭茗、许瑾萱好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

    嫁人之后的许瑾怡,初时还是好的,但是自从随着肃王一同去了北疆,去了顺天府,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的不懂事,许恭盛原本都算在了杨溯的头上,认为是杨溯亏待了瑾怡,才使得她成了如今的模样。

    但后来知道了越来越多的事情,亲眼目睹了许瑾怡的种种行为,他也懂得杨溯从未许诺过瑾怡什么,一直以来都是瑾怡的一厢情愿罢了。

    爹娘不是全然无暇的,就好像当年他们对瑾萱所做的事情。虽然从大义上,他能明白爹娘的无可奈何,但对于子女来说,瑾萱原谅不了他也是能理解的。

    许恭盛心中深埋着很多事情,有很多是武璋帝有意让他知道的。

    忠、孝、情、义,说出来就是简单的四个字,但是每个字都不一定可以互融,反倒相悖,逼着人做出选择。

    累吗?

    累的。

    但是这样的累,许恭盛却不得不默默承受。

    经年,他以为杨溯之所以不受武璋帝待见,是因为他鬼迷了心窍,看不到自己妹妹的好,竟然喜欢林青鸾那么一个满腹心机手段的女子。

    但是,奉旨和方氏成婚后,许恭盛慢慢的能够理解了。

    一个男子,在外拼搏闯荡,为了家族而不断奋进。他需要的是什么?

    不是一个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的女子,而是一个他在,可以与他共享心事,百般配合;他不在,她亦可以是撑起一个家的支柱,与他并肩,为这个家共同努力的女子。

    以前,他以为瑾怡也是这样的女子,但是后来才发现,瑾怡虽有才情,虽然贤惠,但是终是个女子,不够坚强。

    管理后宅她不屑,府中产业打理也是算不上差,但也谈不上好,反倒会有文人一丝浅浅迂腐,视金钱如粪土的感觉。

    这样的女子为妻,一切太平还好,但是万一遭逢乱世……瑾怡她撑不起一个家。不能成为贤内助,反倒还会有些添乱、拖后腿之感。

    太过感性,一切都随心而为,不考虑事态及大局。

    设身处地的去想,许恭盛才明白了武璋帝之所以不让他娶勋贵世家之女,而是给他指了一个出身富户的秀女为妻的真正原因。

    唯有这样的女子,不够精致、不善打扮,没有读过很多的诗书。

    但是吃苦耐劳,操持整个侯府全然不假他人之手,不懂就学,虽然哪哪儿都比不得旁人夫人的出色,但是日子是自己过的,舒心即好。

    他常年在外领兵,她依旧将府中管理的很是妥当,即使他纳了妾室,她也会安排的很是妥帖,而非阳奉阴违,明里装好人,暗地里使手段打杀了妾室。

    这样的方氏,虽无法让他爱上,但他也离不开。

    许瑾怡和许恭盛,兄妹两个你来我往,谁也说服不了谁,一事件场面有些僵持在了那里。

    许瑾怡问许恭盛的很多问题,大都与杨溯无关,而是更多的偏向了武璋帝对许恭盛的安排。

    譬如,许恭盛到底是何时成了武璋帝的人。

    许恭盛却答:“生下来便是,只因我是陛下的子民、臣子。”

    问到武璋帝是否有意派许恭盛去往前线,许恭盛答:“圣旨为准,皇命让他去哪儿,他便去哪儿。他就是陛下手中的利剑,指哪儿,打哪儿。”

    许瑾怡还问了,为何当初陛下分明已经厌弃了许家,又忽然给了许家机会,可是其中有什么她所不知的情况。

    没错,许瑾怡对于许恭盛受她连累被武璋帝所“厌弃”一事,一直耿耿于怀。

    在知道许恭盛是武璋帝的人后,她更是怀疑许恭盛因受她们三个连累,被武璋帝冷落一事,或许就是武璋帝和许恭盛做下的假象。

    许恭盛对于这个问题毫不回避:

    “的确是假象,陛下只是让我看清楚,那些人明面上是口口声声对爹爹忠诚,实际上却是墙头草,或暗怀鬼胎。

    处于劣势的时候,才能看得到真心,不是吗?”

    许瑾怡无法被许恭盛说服,但是她也隐约的看出,自家大哥并不是因为自己今日之事才将自己带回侯府,而是之前许多事情的积累造成的。

    若是她不能好好的配合,说不得自家大哥很有可能就会困住自己,让她短时间内再不能离开娘家回到王府里去。

    这可不是许瑾怡愿意见到的事情,她还有很多事情,要趁着杨溯还在草原战场时做好。

    这样的话,等到杨溯回来了,她们俩就仍是可以在一起,只有彼此。

    因此,许瑾怡虽然对许恭盛的说教很是不屑,但是仍装着好似听进了大哥对自己的说教。

    但是又不能太过明显,因为她的脾性许恭盛也很是了解,若是她是那么好说通的人,当初也不会在许睿姜氏苦口婆心之下,仍是不愿诈死离开肃王,宁愿独守空房,也要陪在他的身边,做他有名无实的肃王妃了。

    “兄长,瑾怡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让瑾怡回房休息一下吗?”

    许瑾怡再开口时,带着些生疏,眼神隐现矛盾情绪,看上去似乎心境很是糟糕混乱。

    许恭盛见她如此,倒也并非全然油盐不进,似乎隐有反思之意。

    终是心软了:“给爹娘上柱香,磕个头,再去休息吧。

    给你留的那个院子,你大嫂早就吩咐下人日日打扫,去吧。”

    许恭盛心软了,但是许恭茗却是再一旁看似不经意的打量着自己的这个长姐。

    等到许瑾萱上香磕头离开后,这才幽幽开口:

    “大哥,看长姐的神情,似乎她并不能理解你的苦心。”

    许恭盛闻言轻叹:“唉……终究是爹娘当初将她宠坏了,光是让她饱读诗书,富有才情又如何?这些终不是过日子所必备的。”

    许恭茗抿了抿唇:“大哥,这也不能全然都怪长姐,分明是肃王殿下忘记了当年对长姐的许诺……”

    许恭盛蹙眉:“你懂什么?当年的事情你怎可听信你长姐一人之言?

    肃王当初对你长姐的诸多讨好,不过是因为陛下以林青鸾为要挟,为了保全林青鸾殿下才不得已装装样子。

    此事你我和爹娘谁人没有看出?肃王当初对你长姐许诺的时候,那眼里的不耐,可有遮掩半分?

    如此明显之事,只有你长姐自蒙双目,假装看不出来,装作不知。你今日又怎能再提那言不由衷的许诺?”

    许恭茗还是难掩心头郁气:“大哥,既然肃王无心,又何必来招惹长姐,既然娶了长姐,又凭甚冷落于她?

    长姐对肃王的心意,至真至诚,整颗心都扑到了肃王一人之身。可……终究还是被辜负了。

    所以我能理解长姐的不甘心,此事也不能全怪长姐。”

    许恭盛叹了口气:“你可知你长姐也并非全然无辜?

    当初肃王要随爹一同北伐,战前成婚,你长姐做了什么?

    那新婚之夜,是你长姐自己给毁掉的!

    好端端的新婚之夜,她不想着如何珍惜与她夫君厮守,却……却耍了手段,在肃王面前给人家心头宝上眼药!

    婚后肃王随爹北伐,你长姐利用你和瑾萱,明里暗里的给林青鸾找麻烦,莫非你当肃王府里,你长姐当真可以只手遮天,什么都能瞒得过肃王的耳目吗?

    肃王回京后,你长姐竟然还屡次销毁了林青鸾赠予肃王的礼物。一次两次,肃王都忍了下来,时日一久,爹娘重病,你当肃王还会一忍再忍吗?

    之所以让你长姐独守空闺,就连装装样子都不愿,就是肃王对你长姐的厌弃!

    身为女子,善妒意味着什么?倘若是你妻子如此,恭茗,你可能一再纵容她如此伤害你心仪之人?”

    许恭茗一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许恭盛又是一声长叹:“都是痴情种,不过你长姐痴情于肃王,而肃王痴情的对象并非你长姐,而是现如今的肃王妃林青鸾。”

    许恭茗一脸的愁容:“那如今该怎么办才好?

    半月之后,大哥你就要奉陛下之命离开京城,前去配合锦衣卫捉拿那些名单上的官吏。

    若是长姐再闹出什么,怕是你我也鞭长莫及,这可该当如何是好?”

    许恭盛也是忍不住摇头叹息,若不是迫在眉睫,他也当真是狠不下心对许瑾怡如此。

    实在是许瑾怡今日之事让他甚是忧心,着实放心不下。

    可把她带回了府中,许恭盛也不知该拿许瑾怡如何是好,最终还是不得不去请自己的夫人方氏帮忙拿个主意。

    哄睡了孩子,方氏听许恭盛提起此事的时候,也是面露难色。

    “夫君,不是妾身不愿为夫君分忧,但妾室当真是拿这两个妹妹半点辙儿也没有。

    今日那肃王妃临走时还提点了妾身,似乎意有所指。

    妾身心下好奇,便让丫鬟去肃王府找人打听了一下。

    原来自从肃王离京之后,大妹妹并未曾受到肃王妃半点亏待,反倒自由的紧,不过两个多月,就借口回娘家,频繁离府。

    可是,她何曾来过咱们府上?二弟府上她也没去吧?

    她啊,去了皇三孙府上,找二妹妹去了!”

    方氏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住了嘴,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有些话不用方氏说,许恭盛自然心中门儿清。

    皇三孙,武璋帝心头除了肃王之外的另一个“疙瘩”。

    当初先太子杨淙一心筹谋,就是想要为这皇三孙铺路,毫不客气的说——杨淙是武璋帝心目中最好的继承人,那杨烨就是杨淙心心念念的“嫡子”!

    之事杨淙当初忽然忽然暴毙,并未登上帝位,否则他一定会在武璋帝薨世后,立吴莲儿为后,使得杨烨变成名正言顺的嫡子,封为太子!

    可惜,天不遂人缘,事事都有着各种的阴差阳错。

    先太子杨淙在太子妃难产大出血而亡后不久也暴毙了,虽然死因到现下也未有给出过合理的解释,只是随便给出了个先太子身子不好的理由,也遮掩了过去。

    皇三孙对皇位有心,这件事情不仅武璋帝知道,就连许恭盛也是早就看了出来,尤其是杨烨竟然不惜血本,使得包括曾经的许恭茗在内,许多京中二代都被他以各种关系牵连着。

    而其中出力最多的,就是他现在的皇三孙妃,林凤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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