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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上一代的网恋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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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芬姐讲到这里时,神态一如刚才讲到和孩子爸爸结婚时那般甜蜜、眷恋。

    “有段时间,他就突然失踪了。我整日整夜的开着游戏界面等着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么大岁数了,还为一段网络上的虚拟感情,把自己折磨成那个样子。

    当初用电脑学打字的想法早已经丢的不知踪影了,我对电脑最熟悉的操作早变成了那几个快捷键,打出来的文字也是一些游戏中的专用词语,输入法都有记忆了。

    有天,我自己在游戏里打出了一句话,发出去后我自己都脸红了。

    老公,你是想离婚不要我了么?

    发出去就石沉大海了,没有回复。

    那几天,我就莫名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总觉得他可能出了什么意外,也许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上来了。

    守候、祈祷、盼想、煎熬。

    一个星期来时间我就瘦了四、五斤。

    就在我日渐绝望,开始嘲笑自己,准备收拾心情恢复正常生活时,他突然的就在某天凌晨半夜又出现了。

    一时激动的我,一声惊喜的尖叫吵醒了所有家人。

    我的激动一来是他的平安,二来是感觉自己又有了心灵的归宿。我承认我已经彻底离不开他了。

    把你的qq给我!

    我第一句话就是这句,根本不理他开始嬉皮笑脸后来又逐渐诚恳的道歉。

    他给了。

    我加了。

    我们换了地方,彼此都默契的不再去进入那个虚拟的游戏世界。

    我做的更绝,直接把游戏账号注销,卸载了游戏。

    他在qq里笑我傻,说都练到那么高的级了,拿出去卖都值好多钱呢。

    我问他,钱对我来说很重要吗?”

    芬姐说到着,增怂脑海中莫名其妙的泛出烈日炎炎下,楼顶铁架上一具爬高爬低的身影,心莫名的痛。

    “他给我解释,是因为生意上的事。

    最近在山东那边开了一个厂子,刚开始别说网络,水电接入都花费了时间。

    不过现在好了,他说他就坐在自己的新办公室。

    我调侃他,没想到还是一个大老板。反问他没什么不好好做生意的整天泡在网上。

    他说是年轻时就喜欢游戏,有点上瘾,后来是明知道影响工作,但发现自己心里已经有了惦念。

    他说他叫刘俊文。

    我说我叫陈芬。

    没有任何彼此隐瞒,我甚至说了自己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家庭生活平淡但也算幸福,老公对我很好。

    他也没隐瞒,说自己可能结婚更早,但只有一个女儿。说了自己是浙省台州人,他们那里的男人,完成学业后都自己出来闯的。

    他结婚比较早,老婆是同一镇子上也算门当户对的一个女子。结合,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资源的一次整合。

    他们走出家乡创业了,当地优势的产业早已经被更早一代的人牢牢把控。

    他们去了金陵,从开店卖老乡企业里的建材产品起家。有了财富积累后,就在金陵有了自己的小厂,有了品牌,把厂子规模做的更大了。然后在金陵买了房、安了家。

    他说他老婆人很有本事,整个厂子都她在操持,自己的精力主要的放在了营销上。

    在企业里,董事长是他老婆,占有大半的股份。但强调自己财务是自由的,老婆也从来不在金钱上约束自己。

    他解释,其实在企业里他的话语权、决策权是最大的。股份那样处置,是他们那个圈子默认的规矩。

    生意做大了,夫妻感情可突然就平淡了。老婆对自己的要求也是逢年过节的必须在家或者一块回老家。

    两人夫妻生活还有,但早已不复激情。

    业务拓展,他们决策在江北再开一个厂子,选择了鲁省。夫妻俩人开始各管理一个厂子,真正的做到了天各一方、鹊桥相会。

    有一天,他突然给我发过来一张照片,是他和他女儿的合影,就他们两个人的。

    颠覆了我对土财主、大老板的所有印象。你刘哥你也见过得,这些年除了更成熟魅力了,基本上变化就不大。他很注意自己的生活品质和自身养生的。”

    他不说,我也知道他什么意思。

    不是我故意的不想给他,是我突然发现自己手头居然没有一张像样得照片可以发给他。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周末,我用一个早上领着儿女们在商场里买了最新最漂亮的衣服。

    那个家,钱我说了算的。

    整个下午,带着一对儿女,我们在明皇公园里唯一做的事就是各种姿势的拍照。

    他很忙,手上有活,我也没叫。

    照片精挑细选候发了过去。

    我忐忑不安。

    随后又在他的各种赞美下,美美的虚荣了一把。

    我们的关系变的更亲密了,两个人都能明显感觉到。

    我开始厌烦自己老公碰我,最后甚至用吵架坚决拒绝。

    拒绝后我自己也偷偷的哭,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是我自己变成了坏女人。”

    增怂抽了一张纸巾递了过去,默不作声。但从手包里拿出的第二包烟也抽的快见底了。

    芬姐平复了心情后继续。

    “有一年,就这个季节。

    他来了,说是过来跑业务。

    我知道不是那回事的,他的产品连豫省都还没推销开呢。

    见面了,我自己提出来的,他当然更是欣喜。后来他也承认了见我是他此行的唯一目的。

    我们却都突然变的很矜持,逛逛街、吃吃饭,我陪他象征性的转了转秦州的建材市场。

    最亲密的动作也仅仅限于长时间的拥抱。

    不是双方没动情,他说自己那边没什么。但他不能让我做出对我老公有亏欠,虽然他自己已经做好了亏欠那个男人一辈子的决定。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

    我自己也下了决心。

    我给孩子的父亲正式提出,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唯一的要求是女儿我带走。

    他彻底傻眼了,毫无征兆。一个劲的检讨自己,说自己甚至可以把店铺关了,好好陪我,陪家人。

    我拒绝了,很坚决。那是他日后安身立命,养一大家子的倚仗呀。

    我态度很坚决,惊动了双方父母。

    我爸打了我,我用断绝父女关系威胁他。

    他在旁边看着,最后提出的要求是一家人再过最后一次中秋节吧。

    我含泪答应,心里彻底放松了下来。

    可到中秋节那天,我满心思的却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酒店过节的另一个男人。

    我偷跑了,背弃了自己最后的承诺。

    我们在酒店里什么也没做!我就是陪着他,他喝酒,我看着。

    第二天一早我才回的家,家里却空无一人。

    向邻居打听,才知道自己婆婆昨晚突发心脏病住院了。

    那个时候我想到了死。

    深深地内疚、绝望。

    我不敢去医院,一个人在房子里做了一整天。

    他傍晚回来。

    我跪下。

    他说他回来拿件厚衣服,让我宽限他几天,等我婆婆出院就陪我去办手续。

    我要求一块去医院,他坚决拒绝了。说想让他妈再多活几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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