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谁知道还是不是未开苞的黄花闺女
“你们这帮无赖强盗,光天化日之下敢强抢民女!看我不揍死你!”鲁达说完,对着财主举手要打。
张珀寒赶紧上前拦住,他怕鲁达这一拳下去了,老财主的命就玩完了。
财主身边两个家丁一看到鲁达这个架势,没敢出头,呆呆站在原地。
何贵也愣在一旁,这两人是谁啊?
这回轮到张珀寒出声了,“你是何老爷吧?”
“是,是。”何老爷还没缓过神来。
“你是何贵吧。”看穿着,哪个是他不难分辨。
“是,是。”
“何贵,你闺女现在就在衙府,她去告了何老爷。”张珀寒语气平和。
“啥?”
“为何告我?!”何老爷一听有人告自己,清醒了。
“说你强占民女。”
“强占?谁强占啦?”何老爷跳了起来,“这个何贵,他欠了我钱,还不了,答应用女儿给我做妾抵债。”
“你他妈还强词夺理啦。”鲁达又想上前揍人。
张珀寒拉住他,问何老爷:“他欠你多少钱?”
“一百两银子。”
“就一百两银子?”张珀寒重复了一遍,心想,拿钱解决,一了百了。
“是。”
“喏,这里一百两银子。何老爷,你拿钱走人吧。”张珀寒从衣服里掏出银子放到桌上。
他接着说:“钱还了,你就不要再找何贵一家,不然这位鲁提辖可要对你不客气了,听到没有!”
“听到,听到。”何老爷看着体壮如牛的鲁达,吓得赶紧让家丁把钱收起来,三人快步出门。
何贵一见他们走了,马上扑通跪了下来,“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起来吧,你不用谢我,谢谢身边这位大哥。”张珀寒向着鲁达手一指。
何贵起身,对着鲁达一个劲的躬身行礼。
“这钱”鲁达刚要说话,张珀寒赶紧堵住他的嘴:“钱是鲁大哥的,他人仗义豪爽。”
“我们非亲非故,鲁大哥您为何要帮我和小女啊?”
“我我”鲁达不知如何解释。
见鲁达傻呆着,张珀寒笑着说道:“何叔,您女儿也离家怕是已有一段时日了吧?”
“是,是。”
“这段时间多亏了我们鲁大哥对何姑娘的悉心照顾,你女儿才有了容身之地。”张珀寒一边说,一边想,我这话的意思,这个何贵能听出几个意思?
“她,她一直住在”何贵没想把话说完。
张珀寒心里高兴,何贵应该往那个方向想了。
一旁的鲁达还是一脸懵,一眼张珀寒,一眼何贵的傻看着。
“何叔,我们今天来,其实还有一个事情。”见何贵被套进去了,张珀寒赶紧抓住时机。
“何事?”
“我来做媒,您把何花许配给鲁大哥,如何?”
“呃,这个?”何贵迟疑起来。
“您放心,您知道鲁大哥何许人也?”
“不知道。”
“他是渭州经略府的提辖,大官!”其实张珀寒也是瞎说,谁他妈知道提辖是哪个等级的军官?
“原来这样。”何贵还是一脸犹豫。
“你以为一百两银子这么好拿?不然你女儿也不会因为你欠钱逃了出去。今日这一百两银子就当礼金,如何?!”张珀寒大声说道。
事实摆在眼前,何贵心里清楚,欠着鲁达的人情,况且经张珀寒的嘴巴所说,谁知道现在的何花还是不是未开苞的黄花闺女。
“好吧,这事我答应。”
“鲁大哥,还不快过来给老丈人磕头。”张珀寒拉着鲁达来到何贵面前。
鲁达憨笑着:“老丈人好。”,他正要下跪,何贵赶紧扶住他,“不用,不用。”
见撮合之事办成了,张珀寒会心一笑。
拜别了老丈人,鲁达和张珀寒离开了何贵的家。
“你不是说你没银子了吗?哪来的一百两?”鲁达想起来张珀寒之前说的话。
“这不后来翻了一下包袱找到的嘛。”张珀寒随便编了一个谎话,对着鲁达不需要太多逻辑。
“那你为啥给我出一百两银子,我,我一时半会还不上啊。”再豪气冲天的人,没了钱底气还是不行。
“没事,我还要外出一段时日,你有了钱再慢慢还。”张珀寒心想,你和何花结了婚,这事就算完了,等你抱上儿子,或许我再回来看看吧。
“鲁大哥,你回去好生照顾何花。小弟这就要上路。我们后会有期!”张珀寒向着鲁达拱手道别。
“多谢珀寒老弟,办完差,赶紧回来,喝我的喜酒!”鲁达有点依依不舍。
张珀寒一夹马肚子,往另一条骑去。
见鲁达没了踪影,他在附近找了一个马市,把马匹卖了,然后找了一个酒家吃饭。
他一边吃,一边想,刚才要没有那一百两银子,事情还真很难办成。我现在要去帮人,手里必须有钱,否则寸步难行,怎么办呢?
盯着手里的碗,张珀寒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我把这碗筷带回去,就是千年文物,说不定能卖点钱。
于是他偷偷将两只碗和一双筷子放进包袱,然后结了饭钱,离开酒家。
该回汴梁看看林冲和林娘子的情况。
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张珀寒倒念密码,回到现代。
他看了一下时间,下午四点多,还没到下班时间。
他赶紧打开电脑,找到最近的一家古玩店。
换了一身衣服,张珀寒拿袋子装着带回来的碗筷,一溜烟的出了门。
下到楼,骑上小电驴,几分钟便到了古玩店。
见一小伙子进到店内,老板有些疑惑,“小伙子,你想干嘛?”
“老板,我给样东西你看看。”张珀寒从袋子取出一个碗,递到老板面前。
老板接过碗,“小伙子,这碗这么新,你是来卖碗,还是来卖古董?”
“老板,你没看出来?”
“看出来什么?”
“宋朝的碗。”
“宋朝?那你说说,这碗是宋朝什么时候的?”老板放下碗,两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样子。
“元元符三年。”张珀寒想起了自己在宋朝唯一的一次写字经历。
“元符三年?”老板瞪眼盯着张珀寒,“那就是北宋宋哲宗最后一年咯。”看来老板也是有学问之人。
“哇,老板,你是高人,那你怎么就看不出来这个碗是宋朝的?”
听张珀寒这么一说,老板又将碗拿起来仔细看了一遍。
“兄弟,说实在,这碗确实有点特别,不过看着太新,那绝对不可能在地下埋了快一千年。”
“我可能被人骗了。”说完,张珀寒只好拿着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