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可扭转的结局
“唉唉唉，许大茂你过分啦！有瓜子不给三位大爷分一分，这可不是咱们院儿里的优良传统。”
三大爷不满的道。
许大茂吃的这瓜子儿是神墟空间里开出来的，不仅香味儿浓烈，还特别有营养。这好几个人一起嗑瓜子，所散发出来的香气和诱惑力是不可估量的。
“唉，三大爷说的这，怎么能呢？看看我带来了多少？娥子，给大爷拿过去，大家都有啊！人人都有！”
许大茂足足带了二十斤奶香瓜子，保准把这群人吃上瘾。
“许大茂这事儿干的漂亮！”
连二大爷都这么觉得，夸赞许大茂会办事儿。
大院里这群人，都是有便宜不占就算吃亏的主儿。许大茂主动送好处，哪有不取的道理？
无论男女老少，纷纷上前抓瓜子儿吃。
“行了，言归正传，事情呢大家都知道了。棒梗打了人，头都破了。最严重的还是老林家的孙子，被踢了子孙根。这事儿严重的很，对错显而易见，就不用讨论了。说一说赔偿的问题吧！”
一大爷敲了敲桌子，事情本来就很明了，之所以开会表决，就是因为最后惩处无法定论。
秦淮茹绝对不甘心认输，而林家和黄家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一大爷说的对，秦淮茹就算你巧舌如簧又如何？事实摆在这里，你不承认也不行！”
黄嫂怒斥秦淮茹，平日里早就看不惯秦淮茹到处勾搭男人了，今天一定要彻底打压住这个风骚的女人。
“就是，秦淮茹今天的对错不用说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就说怎么办吧？棒梗呢？把他叫过来，他打了人不受罚的吗？首先，我要他给我孙子道歉！在其次就是赔钱！”
林孙氏老精老精了，道歉是一回事儿，赔钱是另一回事儿，秦淮茹哪一样都不能躲开。
“老太太，你这就有些过分了啊？老话说的，打了不罚，罚了不打。你这又打又罚的可不行！”
傻柱儿见林孙氏强逼秦淮茹，就沉不住气了，开口说道。
“傻柱儿我哪里过分了？打了人不道歉的吗？头都破了不赔医药费的吗？我找秦淮茹算账，你插什么嘴？秦淮茹是你媳妇还是棒梗是你儿子？”
林家的老太太被傻柱儿给气着了，一秃噜嘴，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
这一下子可是炸了雷。
傻柱儿是没少帮着秦淮茹，又是送饭菜，又是借钱的，各种帮衬。
没点儿猫腻儿说去谁都不信。可这事儿都是在私底下猜测的，谁也不会挑在明面儿上来，一是情面问题，二是闹开了真不好收场。
“娘你胡说什么呢？”
狗蛋儿的爹林虎拉了拉他娘，这事儿本来他家占理的，但这么一说就有点儿……
“我胡说什么了？有人能做，我还不能说了？”
林孙氏话出口后也有些后悔，自己莽撞了。但儿子不帮她还说她胡说，这就不能忍了。
“哎呦我的天呐！贾东旭你个死鬼，挨千杀的。你怎么就死了呀，你丢下我们孤儿寡母，我们怎么活呀！”
秦淮茹直接坐在地上，拍着地面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嚎，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伤心欲绝啊。
秦淮茹这一哭闹，有些人心疼至极，有些人苦恼至极，有些人呐……
“淮茹！你别……”
傻柱儿苦涩的道。这该怎么办？他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刚刚林孙氏一番话，也让傻柱儿很尴尬。
“谁来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谁来可怜我们呀！你个死鬼死了，谁都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秦淮茹继续哭，继续嚎，她能做的就是把自己柔弱凄惨的一面表现出来。自知逃脱不掉，就只能尽量博取同情心，让处罚轻一些。
“好了好了，秦淮茹你别这样。那个谁……傻柱儿，把她扶起来！”
二大爷愁眉苦脸的，挥挥手。秦淮茹这么一闹太闹心了。
“淮茹，你快起来，肚子里还有一个呢，别太伤心了。放心，有我呢。”
傻柱儿在秦淮茹耳边小声地说道。
秦淮茹坐在地上也是很辛苦的，就算傻柱儿不来扶她，也会想办法起来的。正好借坡下驴……呸，顺势而为。
“呜呜呜！”
起是起来了，也可以不嚎了，但哭不能停。
“秦淮茹，道歉是肯定要的。医药费也是得给的。这事儿不容置疑，也不是欺负你。”
一大爷站起来，严肃的道。
事态的发展，从一开始就是明了的，无非就是怎么给这个事件一个好一点儿的结局罢了。
秦淮茹吝啬矫情，不肯付出。哪怕明知道错误在棒梗那里，还是不肯认输。
“哼！可恶！我们孩子被打了，向秦淮茹讨要公道，什么时候欺负她了？林家婶子，你怎么说？”
黄婶儿羞愤的道。
“秦淮茹这小妖精，果然够狠，你看看这一群男人的眼珠子，哪一个不盯着她看？这个赔偿，她秦淮茹逃不掉！”
林孙氏愤恨的道。
“一大爷，我……我会让棒梗道歉的。他做错了事，就该承担后果。只是……”秦淮茹的苦涩只有她自己懂。赔钱？林家的老太太和黄家嫂子，都不是好唬弄的。她们一定会狮子大开口，狠狠咬她一块肉的。
“好了，林家嫂子，黄家媳妇，到了这时候，该讨论下赔偿了吧？还是说你们私底下解决？”
二大爷看一大爷又要说话，抢先一步说道。
“就在这儿解决！私底下我还怕她秦淮茹不认账呢！”
黄嫂撇撇嘴，秦淮茹什么德行谁不清楚，从来都是有借无还。让秦淮茹赔偿……没有三个大爷坐镇说不好谁也拿不到。
“秦淮茹，我孙子被棒梗踢了命根子，那个多重要不用我说了。我要你赔偿五十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林孙氏倚老卖老，抓着这一点不肯退让。五十块钱，都快赶上一个傻柱儿两个月工资了。
“老太太你别欺人太甚啊？五十块钱，你抢劫吗？小孩儿打几下，过几天就好了。非要赔钱，那好，赔个一块两块也就是了。你一张口就五十块，这是要秦淮茹的命吗？”
傻柱儿挡在秦淮茹的前面，将话头截住。
“傻柱儿这没你的事儿，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麻烦。”
黄嫂子本来觉得傻柱儿这人不错，但现在看来是越来越讨人厌了。
“林婶子，黄嫂，我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跪下了！我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整天坐吃山空，已经没有钱了。我求求你们了！”
秦淮茹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硬刚。表现的柔弱一些，才会有人同情她。
秦淮茹楚楚哀求着，惹人心疼。
“秦淮茹你别这副样子，你赔了钱咱们一笔勾销。你不赔钱，咱们就不休不止。我孙子不是任由别人欺负的。”
棒梗在大院里打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都是吵一吵闹一闹，也没让秦淮茹赔钱什么的。可棒梗打人一次又一次的发生，让林孙氏愤恨不已。
“婶子，我不是不赔，但是您能不能少要点儿。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啊？”
秦淮茹哀求道。
“秦淮茹你先别求我，我说的只是赔我们家的。别人要多少，可不关我的事情。”
林孙氏见黄嫂子不开口，把秦淮茹这个皮球给踢了过去。
“啊？对，我们家也要五……算了，我们家不要那么多，你就给三十吧！”
狗蛋儿那是被踢了命根子，她们家大黄只是打破了头。不能比的，也没必要把秦淮茹的怒火都吸引过来。
傻柱儿不敢置信看着黄嫂子和林婶儿，这两个人竟然如此贪婪，竟然趁火打劫到这个程度。
“你不帮忙吗？”
娄晓娥看着平静的有些异常的许大茂，他竟然真的就只是看戏吗？
“有什么好帮的？有人比谁都着急呢。”
许大茂本以为和傻柱儿讲了那么多，会真的改变傻柱儿。的确，改变了的眼界和认知，只是没有改变傻柱儿对秦淮茹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