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赌注换钱
许銘鄢无语,一把拍掉他的手,“这是人家的自由,你管那么多干啥?实在闲得慌把恭桶提了去。”
“我……”许朝南一下就委屈了起来。
许晴晴见他那样,得意的冲他吐舌头咧嘴掠笑。
许朝南不理会她,看着许銘鄢就道:“銘鄢妹妹,哥哥带你出去吃好吃的要不要?”
“不……”
“好呀!好呀!晴晴要去!”许銘鄢刚要拒绝,却被一旁的许晴晴激动的打断道。
“谁问你了?”许朝南不爽她道。
许晴晴瞬间像枯了花一样,失望道:“可是晴晴好几日没有出去了,晴晴想出去吃好东西……”
许銘鄢对此叹了口气,刚回来本就不怎么想出去了,可见他们一个一个这般,只得从了他们吧。
看样子他们对自己倒是很好,没有什么坏心眼,不像某人那样,想她死!
都是一个妈生的,咋差距就可以那么大!
“罢了,去吧,”许銘鄢抬头看了眼许朝南又道:“不过,要去三个人一块去,不然就不去了,反正搁家里也好。”
“啊!那……那就一起去吧。”许朝南暗暗瞪了一眼许晴晴。
许晴晴哪管他啊,知道可以出去吃好吃的,都乐得像开花了一样。
“我回去整理发型,你们去门口等我吧。”说完,转身与小香一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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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知,两人是互怒互斥一起到的门口,都气鼓鼓的不与对方说话,眼睛都没有看过对方几眼。
这气氛让门边站着的两位门侍很是窒息,大气都不敢喘气。
没过多久,许銘鄢顶着精美的发髻出现,身边没有带着小香。
因为小香说不想去,不想跟凶巴巴的少爷待一起,说会被骂。
这个许朝南纨绔就算了,脾气还容易暴躁,不过,对自己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们走吧。”
许銘鄢向赌气的两人丢下一句话后,就自顾自的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
片刻许晴晴和许朝南才屁颠屁颠追了上来。
这次许銘鄢没有戴面纱,毕竟是跟家人出去玩,就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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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酒楼
听许朝南说,这家酒楼是他朋友家开的,很有名,甚至可以与茳州最有名的涯临酒楼堪比较了。
还有一个噗笑的点,就是这酒楼的名称是因为他朋友的父母酷爱吃西瓜,因此才会采用西瓜命名。
这一家子真是太可爱了。
“老板,老板,拿菜单册来。”
他们三人上了二楼,找了一处可以很好看楼下风景的位置坐了下来。
许朝南那家伙一坐下就大喊,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在这一样。
“来咯来咯~爷有什么吩咐?”
刚上楼来的店小二正好听见有人喊,立马加快了步伐,小跑过去。
许朝南看他没听清自己刚刚说的话有点生气了,重重拍桌道:“他奶奶的,你聋了吗?还想让本爷再说一遍?”
“信不信让老板开了你!”
店小二吓坏了,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不要啊爷,小的知道错了!”
连坐在他身旁的许晴晴都吓得缩了缩,其实她是很害怕这个哥哥的,前段没有去学堂的日子还天天打她欺负她……
娘亲和大夫人还有葵姐姐都拿他没办法,也就老爷能吓吓他,就是限制他的零花钱,他就怂了。
这时,从他身后赶上来一位中年男人,他把跪在地上的店小二拉到身后,赔笑道:“许公子您来了,不好意思啊,这位是刚来不久的伙计,不懂规矩,还望许公子见谅。”
这脾气火爆的主公又来了,连自家少爷都得担待他……
许朝南气愤的叉腰,冲着男人就吼道:“既然是新来的就好好管教,让他上岗干嘛?真是令人反胃!”
“是是是…”中年男人还是一脸陪笑,一直在那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周围的客人见了都纷纷摇摇头。
“这爷又来整事了。”
“许,朝,南。”许銘鄢一直在憋得一肚子火,咬牙切齿的叫着他的名字。
是他邀请自己出来,又想耽搁多少时间呢?
许朝南听见许銘鄢叫他,立马变了脸,笑笑道:“銘鄢妹妹想吃什么,哥哥给你点。”
许銘鄢气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点个屁,特么的装个脸给谁看?能吃就吃,不吃就滚!”
一语既出,包括当事人以及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她……她怎么敢?别忘了,许公子是打女人的!
之前跟他这么说话的姑娘现在都瘫痪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更让他们吃惊了。
只见许朝南马上就老实的坐了下来,乖巧的跟条狗一样。
“对不起……天生的脾气暴躁改不来嘛……”
銘鄢妹妹当真不一样了,从来都没有见过她那么凶过,以前都是温温柔柔的,虽然经常躲着我。
许晴晴笑了笑,她忘了,还有一个人可以治他,就是如今的銘鄢姐姐。
可不比当初了,銘鄢姐姐现在可厉害了,都敢与父亲大吵架。
当时知道我都惊呆了,要知道,在父亲面前,胆小的我连头都不敢抬……更别说顶嘴了。
也就葵儿姐姐吵过,不过下场就是禁足一月有余,那后她就没太敢放肆了。
再后来就是哥哥,下场就是没收零花钱,这是哥哥最怕的惩罚了。
可到銘鄢姐姐呢,却什么事都没有,真是奇怪。
“你们不必理会他发疯,下去工作吧,记得捎一张菜单册上来就行,因为我们要点菜。”许銘鄢上前扶起男人,并对他们说道。
可他们却愣在原地,发……发疯?这位女子好勇,居然敢说许公子在发疯,虽然就是,但他们可不敢这么说。
“怎么了?”许銘鄢见他们不动,有些疑惑。
“没……没没没,小的这就去,这就去。”
男人拉起一旁的店小二就赶紧离开了。
“李管事,原来他就是你们说的那爱闹事的公子啊,不过刚刚那美人小姐是谁啊,敢与许公子叫板?”店小二反应过来好奇的问道。
“嘘,小声点,许公子方才唤那女子为銘鄢妹妹,想来应是那景苑国第一美人许銘鄢。”
“啊!”店小二大惊:“我……我居然见到真人了!”
“别花痴了,快走快走,不然那位又发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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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折腾后,他们三人也终于吃上饭菜了。
“銘鄢妹妹,来,多吃点。”
许朝南夹了一大块肉准备放在许銘鄢碗里,却被她无情的阻拦。
“不用,自己有手。”
“哦……”许朝南只得自己吃了,边吃还不忘抬头左顾右盼着,像似在寻找什么。
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便放下手中的碗筷匆忙的站了起来,“你们先吃,我去去就回。”
没等她们的反应就赶忙起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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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许朝南来到离许銘鄢她们不远的客桌旁。
一停下脚步,就见客桌上坐着两位外貌略俊朗的少年公子。
其中一位身穿深蓝衣裳的公子就很不可思议的问着许朝南。
许朝南得意洋洋的笑笑:“她是我妹妹,当然容易咯!”
“少吹牛!谁不知道许銘鄢不喜欢你这个哥哥。”深蓝公子十分不解,难道是他的小道消息有误?
不能吧?之前让婢女去打听外头的说法,也是这样的啊,许銘鄢小姐端正优雅,很不喜欢这个顽劣的哥哥的,即便同府,也不会和他过多接触,更不可能和出来吃饭。
他是这么明确的,可……
许朝南向他伸手,“别耍赖,愿赌服输,拿钱。”
深蓝公子叹了口气,很不情愿地抽取下腰间的钱袋,丢给了他。
许朝南接住,又看向另一位公子道:“还有你,快快。”
那男子也很不乐意,但却不得不这么做,最后也把钱丢给了许朝南。
许朝南拿着两袋钱,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得偷偷藏点私房钱,不然爹爹克扣零花钱时又没钱大手大脚了。
想着,他把一袋钱塞进衣袖里,然后看了看手上的另一袋。
这个就用来付饭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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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朝南把玩着手中的钱袋一回来,就发现许銘鄢黑着一张脸在那坐着。
有些好奇道:“銘鄢妹妹这是怎么了?”说完,又看了眼身旁的许晴晴怀疑她道:“许晴晴,是不是你欺负銘鄢妹妹了?”
许晴晴不理他,把脸撇到一边,现在她有人罩着了,才不怕他呢!
“许,朝,南!”
许朝南身子一僵,又是这样咬牙切齿的叫着他的名字。
自己又怎么了?
许銘鄢猛的站起来,走到他的身旁,就伸手拽住他的耳朵。
“啊啊!疼!疼!妹妹,好妹妹,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许朝南不敢挣扎,因为许銘鄢拽的很用力,动一下就好疼呀!
许銘鄢扯出一番笑:“合着拿我做赌注呢?我怎么不知道哥哥这么有商业头脑呢?干脆去卖猪场帮老板卖猪得了!做什么废物少爷?”
要不是许晴晴认出刚刚那两男人是他朋友,还说以前他们在一起就喜欢拿我当赌注。
这次回来手上就莫名多出了两袋子钱,很明显了,旧手段重现对吧?
怪不得原主那么不喜欢他,老是喜欢做一些让原主反感的事情。
“好妹妹,听听哥哥解释好不好?爹爹疼你不会克扣你的钱,但他老克扣我的啊,哥哥是实在没钱了才这样的!”许朝南哀声说道,又看了眼许晴晴。
果然,她在偷笑,是她那个大嘴巴说的!
“明摆着的事情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辩驳些没有意义的话了好吗?”说完,许銘鄢放开了他,看了眼许晴晴道:“我们回去吧。”
切~不知道在原主的身上赌赢了多少钱,还搁着瞎掰,鬼信?
我就是说这种人怎么会好心邀请她出来吃饭,原来是有目的!
许銘鄢刚走到一半,顿了一下,转过身看着许朝南道:“把袖子里的那袋钱拿来,以我为赌注,是我让你赢的,理应归我。”
说着,向他伸去了手。
许朝南很不情愿的从袖子里拿出那袋鼓鼓囊囊的钱,心里很不舍,非常的不舍。
最后只得眼巴巴把它双手奉上。
我的钱啊……
许銘鄢一把夺过,“手上那袋,就由你用它付饭钱吧,哥,哥。”
说完,拉着许晴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楼。
留下扁着嘴,委屈得要死的许朝南在柜台付着钱。
当然,没有许銘鄢在,他吓唬了他们几下,也就没敢多收,所以还有剩下的几两可以存存。
毕竟自己还是他们家少爷的朋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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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府,暮雨院
许銘鄢一下马车,就气呼呼的先回自己的院子了,就只跟许晴晴打了招呼,理都没理许朝南。
导致他现在又委屈又郁闷,以为銘鄢妹妹愿意和他出去是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他了呢,结果不是……
又因为那事,他现在很讨厌许晴晴了。
“小姐,您回来了。”小香见自家小姐回来,便停下了浇花的动作。
可却看她一副拖着疲惫且沉重身躯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心。
“小姐,您怎么了?是发生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了吗?”
“还能是什么,只有那个许朝南能令人那么烦躁!”许銘鄢没好气说道。
“奴婢一猜就知道是他。”
“好了,我先进去歇息了,晚饭别忘了叫我一块吃。”
许銘鄢朝小香挥了挥手,便进房间了。
“霖霖,出来,问你一件事。”许銘鄢慵懒的一屁股坐在床边。
霖霖咻的一下就出现在许銘鄢跟前,“咋啦?”
“那天下毒害青婉怡的女子现在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最后怎么判她的。”
“哦~她呀,被皇上贬下乡去当乡下妹咯。”
“嗯?”许銘鄢有些好奇道:“皇上?他也知道了?”
“是御史大人、太子和郢徽王爷带人深夜悄悄的禀告皇上,他们不想声张此事。然后皇上大怒,并叫来了她的父亲,本想一起严惩的,但悦怡公主托她的父亲求皇上放过他们一马,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皇上也没有多追究,但又不得不惩罚,所以贬父女两去郊外的乡下看地去了。”
“改过自新是这么用的吗?那女人差点害死她啊!”
许銘鄢十分不理解,青婉怡会不会太善良了?
似乎想起什么,又道:“哦对了,她因为啥下手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