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新生
“天理维系者……”温迪握紧双拳,为今之计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黑色的方块向席卷而来,温迪在身前筑起风墙,两股力量碰撞着,最终是温迪占了上风。
温迪看着空无一人的山谷。
“消失了……”
温迪通过风探查着四周,并没有发现天理维系者的踪迹。
那么天理维系者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还有她为什么带走了那个人?那个人和阿贝多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俩的模样别无二致?一系列问题摆在温迪眼前,而这些问题的答案都需要温迪自己去寻找。
“永别了……杜林。”温迪摸着苍白的骸骨,现在它再无复活的可能了。
温迪离开眠龙谷,前往雪山营地,那边可能会有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雪山营地内,砂糖正在进行炼金术的实验,这是前两天阿贝多老师特意叮嘱她完成的实验,只不过至今毫无进展。
“砂糖,原来你在这里,快来帮下忙。”迪卢克背着阿贝多来到雪山营地,意外的发现砂糖居然也在这里。
“阿……阿贝多老师!发生什么事了?”砂糖看着迪卢克背上虚弱的人,吓得把手上的试剂都打翻了。
“说来话长,不过具体经过还得等他清醒才能得知。”
迪卢克将阿贝多安置好,砂糖去拿了干净的帕巾,将阿贝多嘴角的血渍清理干净。又找了一些伤药出来,准备给阿贝多服下。
“这是……勒痕!”迪卢克将阿贝多扶起,方便砂糖喂药,无意间瞥见脖子上的紫青伤痕。
“我去拿活血化瘀的药。”砂糖跑向一边的柜子翻找,很快找到了装着药的小瓶子。
在迪卢克和砂糖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将药物全部喂进去了。
“迪卢克姥爷,阿贝多怎么样了?”温迪刚从眠龙谷匆匆赶过来,虽然是在雪山,额头却冒出了星星点点的汗珠。
“还在昏迷……”
天空岛中心
“你抓我这将死之人有何用?等最后的能量耗尽,我不过就是一个人偶罢了。”阿贝少躺在地上,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你不是想复仇吗,我可以成全你。”
天理维系者站在阿贝少面前,此刻将死之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怎么做?”
“你本就是炼金术的产物,本质上就是个容器,我可以给你我的力量,但是,凡事都有代价!”
“代价……事到如今,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阿贝少看向天空,自己如今已是孑然一人。
“我要你听命于我,成为我的最锋利的武器。”
“成交……”
天理维系者的手心涌出无数黑色方块,包围住阿贝少的身体,汹涌的能量涌入阿贝少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是前所未有的充实。黑色能量被尽数吸收,阿贝少站起身来,熟悉着新的能量。
“这股力量……”阿贝少觉得现在自己拥有比肩神明的力量。
“今天就是你的新生……从今以后,为天理而战吧。”
“是……”阿贝少收起手中的能量,恭敬的回复到。
“那么,开始你的复仇之路吧。”
阿贝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邪,随后消失在天空岛。
雪山营地内,阿贝多终于醒过来了。
“阿贝多老师,这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砂糖急切的问道。
“半个月前,我在雪山写生的时候被他暗算,他想利用我复活杜林,最终……他成功了。”阿贝多的话断断续续,虽然是醒了,但是身体还是十分虚弱。
“半个月?怎么会,你前两天还来这里查看炼金术的实验进展呢。”砂糖不知道有一个人和阿贝多长的一模一样,所以一头雾水。
“你说的【他】是谁?”温迪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自称阿贝少,和我一样,是炼金术的产物,也是我师傅莱茵多特创造的,只不过他是失败品。”阿贝多解释了这一切,但是并没有提及魔龙杜林和阿贝少之间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温迪若有所思。
“不过现在这件事情应该已经告一段落了。”迪卢克带阿贝多离开时,看见魔龙身躯崩溃的样子,他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是啊,已经结束了。好好休息吧,阿贝多。”温迪长舒一口气,心里想:真的都结束了吗?
魔龙复活的事情了结,温迪和迪卢克向阿贝多和砂糖辞行后回到了蒙德城。
蒙德城在西风骑士团的努力下,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秩序。
“要不要去天使的馈赠喝一杯?”迪卢克向温迪发出邀请,他有一些问题要请教温迪。
“真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听到有免费的酒水喝,温迪跑的比谁都快。
“酒鬼诗人……”迪卢克有点后悔自己这个决定了。
天使的馈赠内,温迪面前放满了空酒杯。
“乔伊,这个人喝了多少杯酒了?”迪卢克问道。
“37杯了。”
迪卢克看着面前烂醉如泥的温迪,想必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吧。
“感谢迪卢克姥爷的美酒……”温迪趴在桌子上,嘴里说着醉话。
至冬国
“呦,你怎么会有时间到我这里?”博士余光瞟向站在实验室门口的男人,手里却仍不停地配制试剂。
“博士,最近你的开销很大啊,这样下去,我这个银行家可承受不起。”富人此行是来查账。
“是吗?你要知道,这些实验素材都是很费摩拉的,为了大业,牺牲点摩拉又如何?”必要的时候,连自己他都可以牺牲。
“说的是,只是这些摩拉,真的都用在实验上了吗?”富人质疑道。
“怎么?你是想来插手我的实验室?”博士放下手中的试剂,面向富人,锐利的眼神令人胆寒。
“我不过只是个银行家而已,既然这边的财务没有问题的话,我就先离开了,北国银行那边还有事务要处理。”富人十分识相的离开了,即使他手里有确凿的证据。
事实上,那笔钱此刻正躺在公子的钱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