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等待总是过得慢

    李香湖神神秘秘走到于菲菲办公桌前左手支在桌子上眼睛盯着于菲菲小声说“想啥呢？为啥这段时间你总是发呆，为了叶总吗？”

    于菲菲收回思绪说“啥也没有想，只是在想国庆节放假几天，嘿嘿……去哪里玩。”

    李香湖说“你那样也不像在想放假的事，听说了吗？现在国庆节都是七天假期了。要是离家近的话可以回趟家看看，我有二年多没有老家了。你离开家有几年了。”

    于菲菲说“假期还是太短，我是北方的，来回坐车都要折腾四五天，算了等到过年时多请假几天，感受下家的味道。你咋不回家啊！”

    李香湖说“我老家安徽安庆的，我和我老公都在这里上班，现在孩子大了，在老家上初中了，按时给家里寄回钱就好了。我也是感觉麻烦，来回要转几趟车。打算国庆放假在加上请假几天就在老家陪陪孩子，要是在不回去怕是孩子都不认识我了。”

    叶朗逸打开办公室门说“李秘书，通知下生产部门所有领导到会议室开会。”

    李香湖整理一下衣服说“好的，马上通知。”

    于菲菲看了一眼叶朗逸，叶朗逸走出办公室眼睛不错的盯着于菲菲说“明天开始放假了，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于菲菲说“明天再说吧？”不再搭理叶朗逸自顾自的整理起文件。

    叶朗逸本想再说几句温情脉脉的话，但见于菲菲自顾自的整理东西，也就不好意思待着，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回头来了一句“于主任！开完会后到我办公室去一趟。”

    晚上七点多，于菲菲换好衣服挎个包包从家里直奔夜市街，穿过夜市东区来到西区附近公园。一连半个月都统一时间在同一地方长椅坐着等待陈矿出现。公园中心广场已经涌入一些老太太们，开始伴随音响跳起舞来。

    于菲菲享受着广场舞欢快的节奏，眼光四下观望，希望今晚那个熟悉身影再次出现。

    八点多，一个残疾人坐在小板车上左手用力在地面向前滑动，右手拉着身后另一小板车放着的音响。在夜市大排档附近停下了，调试好音效清清嗓音唱起来叶倩文的那首伤感歌“路上行人匆匆过，没有人会回头看一眼，我只是个流着泪，走在大街上的陌生人，如今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突然歌声被打断“难道你真愿意把我当成陌生人吗？你就这样怕看到我吗？”

    残疾人看着突如其来的于菲菲愣住了，手中话筒落地。

    于菲菲蹲下身看着已经失去往昔样貌的陈矿说“你是不是一直把当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二年过去了，自从半个月前再次遇见你那个晚上，到现在我天天晚上在这附近等你。我只想证明下，为啥当初的你会成现在的样子。”

    残疾人说“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请不要打扰我挣钱，要是可怜我就给个十块八块，要是没事干可以走远点…”

    于菲菲瞪大眼盯着陈矿说“我一直是心里很愧疚，要不是我的出现，你和阿姨也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事。我其实当时不该把往事说出来，因为你们家对我太好了，让我感觉有家的温暖。我才不忍心把我过去一切耻辱都说出来。没想到……”

    陈矿说“滚远点儿，别说些没用的，我们不认识的，…”

    于菲菲用力夺过陈矿手中话筒，也许用力过大，也许这个残疾人没有防备。竟然被于菲菲一拉之下摔个仰面朝天，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

    残疾人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的疼，看着于菲菲没有大骂，而是很平静。淡淡的忧伤口气说“现在才了解以前是多么的混蛋……我也没啥回避你的话了，我只是想让你忘记过去，你这又是何必。哎…自从发生那件事后，我就跟随村里的陈辞一起来到南方打工，可是到了这里原来不如想象中那样好挣钱，来时带来的钱也快花完了。一次小饭馆吃饭无意中听到隔壁桌有几个人说去哪里能有好工作现在正要人……哎，我也是一时好奇就询问他们，他们就带我去一个小巷子来到一家看似加工厂，里边没有人作业，进去老板很高兴，给我们几个人说如何运作。又带我们去宿舍，老板说今天你们先休息，明早就可以上班了。然后回到办公室坐着喝茶闲聊，哪知道，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双腿被锯断。大腿还出现浮肿流血水……接下来的事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我，每天必须出来乞讨，回去大部分钱都给他们了。但是他们还是不会把伤口治愈，这样才有路人同情才能有钱施舍……我现在知道你经历那些年的事，有些事自己能掌握，我些事一旦发生是无法愈合的，走吧？说了这样多，我也该工作了。见你现在过得挺好，我也开心，以后不要来找我，我已经不是从前哪个我了，还是那句话忘记我，好好生活…”

    于菲菲见陈矿承认了问“那你就打算这样下去吗？要不报警吧？不能放过那群混蛋。行吗？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陈矿说“算了，我都这样了，报了案又如何，我不还是要乞讨为生。你走吧？时间久了不好，我的行为暗中有人来回观察，一旦发现我回去又是皮肉之苦。走吧？难道非要我骂你…”

    于菲菲说不出的心酸，只好站起身来说“那我走了，有空我再来，想好了告诉我，我找人救你出去。”

    陈矿看着于菲菲依依不舍的离开。

    国庆假期，于菲菲近来心情不好是很好，太多事情让她心烦意乱。难得放假索性就一直躺在舒适的被窝里，可是美梦没有多久，外边叽叽喳喳说话声和敲门声打破这舒适的一切。

    于菲菲穿着粉红睡衣踏着拖鞋打开门，蔡玉葵就来个大拥抱说“我亲爱的宝贝，还是你最舒服。”

    于菲菲说“好了，亲爱的，这样早就来打扰别人清梦不好吧！”

    蔡玉葵回头呶着嘴对包菜和番茄，小花说“看见了吗？我家亲爱的宝贝另有新欢了，不要我们了……哈哈哈哈……”

    于菲菲说“你啊，得罪不起，快进来吧？说吧！去哪里玩。”

    小花说“葵葵说今天去方特梦幻乐园，还要去什么鬼屋。一大早就把我们三个拉起来，还要叫上你，我都说你一定是在睡觉了，她就是要来。”

    蔡玉葵说“咋了，我就是要我家亲爱的陪我一起，嫉妒死你们。”

    于菲菲被她肉麻的说“好了，听你的还不行吗。别再说下去了，都快把我肉麻死了。”你们等下我换衣服，说着拿着衣服去洗手间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