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宝宝没经验
她定睛一看,她已经站在荷花池的灵泉旁边。
她又抬头看向那木屋。
咦!是好像是两层的呢!
上面还有窗户,只是窗户关着的。
上面是什么?更高一层,应该是宝贝吧!不然放那么高作甚?
想想都激动。
她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地跑进木屋,在四处寻找楼梯。
然而,并没有。
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要不要从外面弄一个竹梯子进来?
她一拍脑门。
对噶!宝宝我真聪明,改天试试。
今天的计划是种那些不知名的种子。
她赶紧收起飘飘然的思绪,走到装种子的那一间屋里。
当她站在一排抽屉前时,她为难了。
什么有用,先种什么。
这该死的抽屉上面没有标注说明种子的性质和用途,她哪里能分辨得出来什么有用没用的。
这就让她头疼了。
“一,二,三……十。”她把面前的抽屉数了一遍,一排整整十个抽屉,也就是十种植物的种子。
算了,蒙吧!
本着前世玩游戏的规则,从初级玩起。
她抬起小胖手左右晃了晃,眼睛一闭,从左到右吧!
她迅速打开第一个抽屉,看着黑黢黢的种子,她又犹豫了,种多少合适呢!
她紧抿着嘴唇,一咬牙,就种一颗试试。
她怕打乱了顺序,她决定种的时候也从左到右的下种子。
不然时间久了她又对不上号了,看来改天还是得弄一些纸和笔进来,方便她标注清楚,以后需要什么才能找到相应的种子。
当她捏着一颗种子来到黑土地旁时,她又犯难了。
宝宝没种植经验呀!
还有,没工具……
她见过大哥哥种菜是用锄头刨地的,她现在这个头,锄头都拿不动。
怎么办?
她快速地转动脑筋,没工具,拿不动锄头,咱就自创种法呗。
她看了看自己又白又萌的小爪子,就这么去刨土,那是自然舍不得的。
她把种子往她斜挎着的小包包里一放,闪身出了空间,她又躺在了树杈上。
她一骨碌坐了起来,左右寻找。
嘿嘿!运气不错,就在她手边不远就有几节枯枝。
“咔咔咔……”她一连掰了几支,直到小手拿不到了,她才满意地又进了灵泉空间。
一来一回地来回进出,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灵泉空间不冷不热,太舒服了。
要是晚上能进空间睡觉,再也不用爹爹打扇了。
太好了,找机会分床睡,她自个儿愉快地决定了。
她走到黑土地旁,用枯枝刨了一个小洞,就把种子丟了进去,然后又刨了一点儿土盖一盖。
还别说,这沈式种法还挺快的。
还好土地松软,刨起土来不太费劲。
她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巴,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前世的老院长经常教育她们,和尚都是人学的,没什么学不会的。
果然,院长诚不欺我。
她放下手里的枯枝,一溜烟地又跑回木屋里拿种子。
如此来回地种了就跑,跑去拿了种子又继续种。
来回地跑得小腿都酸了。
好半天,她才把这十颗种子塞进土里。
虽然中途在刨土的时候,枯枝断过两次,还好她没扎到手,也算挺顺利的。
站在土边看着自己的杰作,觉得小短腿也没那么酸疼了。
“嘿嘿。”宝宝我现在也算真正的农民了。
她乐不可支地笑出了声,又搓了搓小手上的泥巴,就准备出去了。
再不回家,爹爹就该着急了。
她现在也不清楚空间里的时间和外面有什么差别。
等有钱了,买一个沙漏测试一下。
她刚一抬腿,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她向四周望了望,忘记了什么呢!
木屋的后面是树林。再后面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极了卧龙山半山腰的浓雾。
浓雾后面是什么呢!
她不敢去探寻,也不想去探寻。
黑土地的一旁就是空地,周围同样是迷雾重重。
算了,不想了,还是洗了手回去了。
她刚走到泉水池边,就看到一个大大的粗陶瓷碗。
她想起来了,浇水,对,种到土里的东西都要浇水。
这个陶瓷碗还是她昨天落下的。
她昨天往家里的水缸里倒水时,被爹爹一喊,慌乱之下,就忘了把碗从空间拿出来。
她往田里注入灵泉水时是哗啦啦的大水量。
这个可不行,得把种子冲出来,还是得一碗一碗地浇水。
她拿着碗走向种荷花的那个池子,她费了好大劲,才端了大半碗水。
太重了,端一次浇两个颗种子。
端一碗又歇一会,累得气喘吁吁的。
这一刻,她好想快点长大,这小身板做事太费劲了。
把水浇好,裙子的下摆也打湿了。
她意念一动,又坐在了树叉上。
祠堂里还有爹爹的朗读声传出来。
时间刚刚好,得赶紧回去。
她慢慢地顺着树身往下溜。站在树下,看着粗壮的黄果树,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情绪。
这树长得粗壮,树枝向四周散开一丈有余,茂密的树叶像一把大伞。
她原地转了一圈,见四下无人,一股水凭空出现,浇在了树下。
片刻后,她一蹦一跳地往回走,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唱着儿歌。
“酥丫头,你去祠堂玩去了的呀!”
“酥丫头,天太热了,你快回去,你看你裙子都湿了,莫去田里玩水哦!”
一路上,大婶们的关心接二连三,她心里听得暖烘烘的。
沈云酥也挨个地向大家打招呼,还露出她招牌式的梨窝笑。
还没有到家门口,就听见有骡子的嘶鸣声。
若是不熟悉的人,会误听成小马的声音。
沈云酥听过里正爷爷家的骡子叫,又听过顾漓笙家的马叫声,所以她能分辨清楚。
难道大哥哥买骡车回来了?
“不错,不错,这骡子壮实还年轻,毛色也好。”大伯沈季德的声音在前面响起。
“大伯,我们家没多余的地方养,这骡子……”沈云风有些郁闷。
娘亲爱干净,肯定受不了骡子的味,家里没有多余的棚子也是事实。
“我让云之把柴房边的茅草屋腾出来,骡子交给你大伯娘养,你负责其他的事。”沈季德斩钉截铁地说,不容置喙。
“酥儿!你干啥去了,你看你那小脸都成了花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