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帮个忙
“橙橙姐你回来啦。”
纪雅欢快的和她打招呼,谢橙欣还挺不好意思的,总感觉她和人家哥哥干了啥坏事似的。
“嗯,我刚买了小吃,买的有点多,你也来一起吃点吧。”
谢橙欣一边说着,一边把东西放在小厅的桌上,然后起身去自动贩卖机取了两罐冰可乐,递给纪雅一瓶。
她拉开自己的可乐罐,喝了一大口,然后又吃了一口炸串,感觉这样的生活真是赛神仙。
纪雅也学着她的样子,吃的一脸幸福,还不忘开口说道。
“臭屁哲和文茵也去外面逛夜市了,说了给我带东西回来,现在都还没回,肯定是吃得高兴,把我给忘了。”
又喝了一口冰可乐,纪雅感叹着。
“你们这里居然还有夜市,我们东桦基地都没有呢,让我想起了我们学校后面的那个夜市一条街了,也有好多好吃的,说起来我都还没吃遍呢。”
看她陷入了伤感之中,谢橙欣赶紧打断道:“你上次说想要买什么东西来着,到底要什么啊?”
纪雅听到谢橙欣的问话,赶紧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收起了散漫的态度,认认真真说道。
“橙橙姐,我接下来说的可能会让你很困扰,但是这件事对我挺重要的。”
“我很重要的一个长辈,中毒后昏迷不醒,我看到你这售卖了许多外面都找不着的东西。”
纪雅顿了下,好像接下来要说的真的会挺为难的,谢橙欣也屏住呼吸,准备听她接下来的话。
“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弄到药啊?”纪雅刚说完看谢橙欣没什么反应,她赶紧摇着双手解释。
“橙橙姐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想要打听你的秘密,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问问你,万一你有办法呢。啊!我在说什么啊。”
“噗呲。”
谢橙欣看着纪雅手舞足蹈解释的样子,感觉可爱得很,赶紧开口安慰她,“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别急,仔细说说你那长辈是什么情况。”
纪雅知道她没有误会后,才放下心来,仔细说起了谭钧的情况。
“所以你们也只是知道他中了毒,并不知道是什么毒对吗?那你们怎么能确定在溪台镇要找的药就能救他呢?”
谢橙欣是真的很好奇,要知道在末世跑到几百公里外的地方找一个不确定的东西,这不是闹着玩嘛。
纪雅也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
“我们也实在没其他办法了,谭叔叔对我哥来说和爸爸也差不多了,所以哪怕有一丝希望我大哥也不会放过的。”
谢橙欣听她提到纪泗,耳朵不受控地动了两下,看来那人对纪泗是非常重要的人。
“可是你们不知道他中的什么毒,我也不知道给你什么药啊?”谢橙欣还是挺愿意帮忙的,特别是纪泗还救过他以后,她也想还他人情。
“啊,我只是想着,只要是能解毒的药,我都找回去让医生试试。”纪雅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出她的想法。
谢橙欣无语了,这是什么奇葩脑回路啊,解毒药她没有,倒是她异能能够解毒,连丧尸病毒都能解呢。
但是她也不可能跟他们离开,更不可能直接就告诉他们她能解毒吧。
“我找找看吧,只要是能解毒的东西都给你找来。”
谢橙欣最后还是决定保守好自己的秘密,救人的事情不能强求。
她还是自私一点吧,不然哪天她自己的命都会保不住的,况且她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她就能治好人家的病呢。
纪雅听到她的承诺非常高兴,直说等她大哥回来就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让他来好好感谢她。
谢橙欣赶紧制止她,直说东西还没找来,找来了也不一定会有用,先别感谢她,她可不想去面对那个渣男。
纪雅可不知道谢橙欣已经把她大哥定为了渣男,解决了心里的事情后,又高兴地吃了起来。
纪泗第二天就听到了纪雅告诉他的这个消息,她兴奋地完全忘记了答应谢橙欣先不告诉他大哥的事。
谢橙欣在吧台收到纪泗的感谢时,直接愣住了,这兄妹俩咋回事,她就随便答应了件不一定有用的事,就这样感谢她了。
这让她有一点点心虚,毕竟她觉得随便找的不对症的东西应该没啥作用,而她的异能应该更有用。
这点心虚也让谢橙欣说话有点磕磕巴巴,“呃,你先别感谢我,这都是没谱的事情,感觉应该起不到什么作用。”
纪泗却依旧继续诚恳道谢,“这也帮了大忙,只要有一丝希望,对我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谢橙欣看他这么真诚,良心更痛了。
“我发现你们在备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纪泗说完刚走两步,想到什么又回头说道。
“这样说不是为了感谢你。”说完转头就走了。
谢橙欣快被这男人弄疯了,什么叫不是为了感谢我?
那你是为了什么想帮我,你倒是说清楚啊,狗男人就会吊人。
既然纪泗主动开口提了,谢橙欣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毕竟她是亲眼见过他杀丧尸是有多凶猛的。
她对这些也不太懂,只是告诉了孙民,让他有事可以去请教纪泗。
孙民知道他们是东桦基地来的异能小队,能开几百公里在末世行走,心里十分佩服,自然乐意去请教。
会县基地
听到房间里的暧昧声逐渐平息,来人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一道不悦的声音吼道:“什么事?”
来人越发小心,毕恭毕敬回答,“查探的人回来了,刘广亮死了,其他人也被抓了,现在溪台镇整个都在备战中。”
“啊!”
房间里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没过一会儿李忠明赤裸着上身,披着一件衣服走了出来。
他的右手拿着一条带着倒刺的铁链,红色的血迹正从上面滑过砸落在地上,溅开出一朵朵小小的红色印记。
“收拾一下。”
李忠明说完跨着大步离开了房间。
来人把头垂地更低了,低声应是。
房间里,一个赤裸裸的身影被随意扔在了床沿边,耷拉着头,早已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