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 章 永生
“祭罹。”
“?”祭罹背靠在栏杆上,背后是一片大海,依思莱特一片小岛是靠两座大桥和无数条船承包路线的。
并不介意有能力的人自己游过去。
御茗贺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就是,你要是对慕枫意见很大,可以不用去他的会的。”
“怎么了?”
“她说你脸臭的太明显!”隐雾撇嘴,“你还挺勇的。要是我和他喜欢一个女人,我觉得选择放弃,争不过。”
“争不过也争,除非他杀了我。”祭罹摸着红坠。
依思莱特的院长亲自迎接,身后跟着两个黑袍,翻飞的红底,扎眼的气场。
“欢迎各位,住的地方已经修好了,这边走。”
祭罹步调放缓,游走到了一位黑袍身边,“小骗子,你要晋升为大骗子了。”
“我可没隐瞒,只是忘记了,你走之后我才想起来问一嘴是不是有个依思莱特的任务单,你们去秘境,我们负责外场监督。”
——会场
“你看见那七个神了吗?男的一个比一个帅啊……”齐媚星用手指抹着窗户,祭夜一阵冷汗。“你应该担心毕业,好死不死赶上天鹊看场,七个神进场。”
“那祭罹不是你哥吗?不打算走走后门?”洛雪笑着,“长得还挺帅,你们一点也不像。”
“别用各种方法内涵我丑。”祭夜叹气,“他不把我的门踹碎就不错了,我还走后门呢,可千万别。”
“我姐说,他和天鹊的头儿关系不一般,真的吗?”
“你上我这确认八卦来了?”祭夜将翻开的书合上,站起身,“你自己感觉吧,要上课了,走不走?”
“走走走!”
——青鸣
“别走了!!”沐春要吐了,“平常只有莫郎围着转,今天怎么还加个你呢?辉蟒?你不跟着陌晗出任务,在这转圈??”
“我看他挺好玩的,就跟着走了。”辉蟒跳上沙发,吐着信子。人的形态他的舌头依然是蛇的信子。
“我在想星夜离开时说的话,他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说他离开是因为咱们俩劝他?可在墙上,咱俩说啥了?不就说了一句陌晗看起来并不和善吗?”
莫郎无比的愤怒,他的情绪和人一样后反劲,“怎么听起来像是我们俩说了很多内容一样呢?”
沐春转头看向辉蟒,“你一直在笑什么?”
“我猜你们一定忽略了很重要的事。”
——那天晚上
星夜四下观看,对上了一个女人的眼神,血红的眸子比陌晗的要亮。
“星夜?”
“嗯?”他回过神,沐春和莫郎莫须有的对话就出现在了他的记忆里。
秦予欱将食指立于唇上,【离开她吧,星夜,我才是你更好的选择~】
辉蟒用一根手指拉回了两人的视线,“那天晚上,我在水里都察觉到了另一个魔的气息,和陌晗一个时代的,绝对是,而且十分熟悉。”
魔已经在书上灭绝一百多年了,不怪没人想得到。
“她们只是藏起来了而已,就像我们,书上说的是,初代的手下都被关进了深渊,但实际上有一半多都活着,并且隐藏很好,剩下的基本上都死了,进深渊也没毛病。我前阵子还在一个小狗身上感受到了前辈的气息呢,估计是投胎了。”
“……”沐春扶额,“你知道阙狼的头叫什么吗?”
“我连阙狼都不知道,怎么了?”
“阙狼的头,叫秦予欱。”莫郎摊手,“既然你熟悉,那为什么陌晗一直没反应啊?”
“老毛病了,从前就是一犯病就忘些东西,有天早上刚和我打过招呼,中午犯完病,下午再见到我就不记得我了,后来不知道哪天,她又想起来了。然后我们就习惯了。”
“怪不得活了那么久有的时候比我还幼稚。”
莫郎很计较她踹自己屁股这件事。
祭夜和洛雪坐在一处,这里的会场正好在讲历史,陌晗两人进来时,到了初代的部分。
“初代之所以叫初代,是因为她的能力最复杂,后续的所有魔的能力都是从她身上延伸出来的,她会的最多也承受……应用最广泛的是瞳术,只要和她对视,就会被其意念所左右。那么就要来说说她的象征,铃铛,我们并没有得到其铃铛的任何描述,只是从老一辈传说是个哑铃,但特定时刻就会响——”
陌晗听着听着就想这么做了,她在那人停顿之时故意的弄响了脚踝上的铃铛,所有的视线汇聚一处,陌晗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一步一步走上台,但那铃铛不响了,讲话的男人莫名出了一身冷汗,“介绍的也差不多了,可以开始演练了。”他磕磕巴巴的将话筒交给陌晗。
陌晗不需要话筒就可以让声音传遍每个角落,祭罹没想到她会那么大胆。
陌晗贴心的为那男人指出了一个错误,“你那段咒文的照片,有个字错了。”
别说字了,那段咒文连半个意思都翻译不出来,经过时间的流逝,陌晗每死一次咒文都会变化,当它面目全非时也就不变了。翻来翻去也就只有一个解释。
【永生】
而那古老的照片已经和陌晗身上的完全不一样了。
人群向门口扩散,陌晗和那男人聊了起来。
“你很喜欢初代的历史?”
“是的,研究最久的也就是她了,您也觉得她的历史很迷人吗?您和她也有许多相似之处呢。”
“知道为什么没人翻译这段咒文吗?”
“听说是,只要翻译到一半,人就会窒息而死,然后皮肤表面被冰霜覆盖,最后成为一个冰块,要么破碎,要么融化。”
“有人翻译出来过,只不过没来得及写下来人就那么死了。”
“是吗!我也听说过,但我祖父说是骗人的,他说这样的行为是对初代的不尊重。可若不去了解她,又怎么去反驳那些错误呢?”
“你祖父叫什么?”陌晗没问他的名字,他还愣了一下,“斯坦。”
“那你就是斯克了?”
“您怎么知道!哈哈哈哈……”
陌晗低头忍笑,曾经有个小孩特别喜欢坦克,跟自己信誓旦旦的说儿子要叫这个名字,到现在反倒是孙子了。
“他还活着?”
斯克又是一顿,他觉得眼前这个人说话有点直白。“身体不是很好了最近,一直住院。”
“也是,这么久了,把他接出来比较好,比起医院,在家他能撑更久。地址给我,改日我会拜访。”陌晗将一张卡片放在他手心,“把这个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