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试招
太阳照射在村庄的空地,草地上的水珠随着太阳温度的升高,逐渐汽化,升起的白雾,让方圆一里地都如坠仙境。
太阳照在猴老的身上,刺得他眼睛都有点恍惚,他揉着一双迷离的猴眼,说道“小伙子,可以啊!知道偷艺了,还学会参禅打坐了!”
姚章学完剑招,随手翻到后面调整气息的打坐修行法门,就跟着练了起来,没想到刚才吸收蟒蛇灵力,引发的气血翻滚,久久不能吸收融合,还在身体里乱窜。看完调整气息的法门,于是他坐下来开始打坐调整气息,没想到凌乱的灵力开始随着气息的游动而变得有规律,在姚章的指引变得运用自如。
猴老对着姚章挑了一下头“练几招,让老头子开开眼!”
“老爷子,在下献丑了,你可看仔细了!”姚章和声道。
只见姚章的手腕子一翻一个漂亮的剑花在空中盛开,他拿着剑就开始了画册上的招式,刚开始猴老还能看清一招一式,到后来姚章越来越快,它就感觉周围都是姚章的剑影,也分不清哪个虚哪个实姚章从怪蟒翻身,灵蛇吐信,蛇形走位,万千蛇影等一直练到遁蛇化龙漫天的蛇影交错,犹如在世间划出一道结界,招法凌厉凶狠,剑气长虹贯日,剑灵惊涛骇浪在配合蟒元剑里千年修为,让姚章修为一日千里,对于剑道有了更为深层次的理解。
当他别出心裁地把道家九字真言融合进剑招之后,蟒元剑里多出一丝丝道家的天罡正气,伴着弱弱的佛光,那把蟒元剑犹如活了一般,在天上能随着姚章的心意变化,攻击,当他随心所欲地操控蟒元剑灵,成他心通,使“皆”字诀,蟒元剑和他和二为一,成了它身体的一部分,呼之即来,不用时当作腰带记在腰间。
“好好好,干了我老头子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你真的是这世间的一大奇才,短短一夜的功夫,你竟然能把蟒元剑配合身体完全融合在一起,真的是妙啊!我老头子佩服,佩服”
因为猴老为兽类,很多的心法,口诀,灵力,功法都不适合他他练,所以他尽管有千年的修为,可是摆脱不了自己为猴的事实,所以当姚章对着他磕头的时候,他心里又升起了对天地间至高无上的权利的渴望,就像他在画册里看到的:混世四猴。
憧憬着有一天也能像自己的祖先那样,创下万世荣耀之光,他在姚章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希望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能带着自己的梦想站在世间最高主宰的位置上,喊一声“没有猴老,可能就没有姚章的今天”。
所以他没有想到姚章的进步竟然如此神速。
蟒元剑附带的灵力被姚章一夜之间吸收了十之七八,那股劲道被他巧妙地运用佛家心法,和道家真言将二者完美融合汇聚在自己丹田之内,使他的修为更上一层楼。
姚章和猴老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蟒元剑,彼此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层。
“少爷,师叔,你在哪儿啊?”小童和兜兜醒来后发现姚章和猴看不在房内,于是又寻到院的前后,还是没有发现二者的身影,这个时候两者都开始急燥起来,四处奔走,寻找姚章和猴老。
当寻到村庄后山的空地上,看见一人一猴有说有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当见到姚章没有虚弱的表情,和一脸病态之后,他们知道姚章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不知道这一晚上,猴老对姚章说了什么,或者是姚章在这一夜做了什么。
他的身体,神态,甚至是气场都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
“师叔,你的气色好多了哎!”兜兜问道。
“少爷,你的身体恢复了,担心死我了!”小童接着兜兜地话说。
兜兜又道:“今天听说有好多的官员,都要为你的英勇事迹庆功,还有你上次教训的糊涂县官,和他小舅子也来给你祝贺。快去吧,很热闹的!”
姚章拗不过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硬着头皮来到宴会大厅,这个宴会大厅设在本地的一个大户家里,介绍一下这个村子,它面朝西安,脚踩秦岭,是为数不多的山里的一个平整的小村庄,这个村叫坝田村。那晚上和怪蟒厮杀损毁了一些房屋,还伤了一些村民,县里,府里,道台,拨了些款用于救治伤员,他们联名上书表彰了姚章的事迹,没想到皇帝的回折让姚爱卿不要忘记皇帝嘱托之事!
他们这才知道年轻人的后背景是有多深不见底,县令知道年轻人背景深厚,当时就拉了一裤兜子,还有它小舅子当时就吓尿了。
二人如丧家之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就像有灭顶之灾,悬挂在他们头上。
一些权贵就想用这次宴会拉拢姚章,好攀上这个大树,为日后升迁开辟新的出路,县官和他小舅子知道自己做出来的荒唐事,自知罪孽深重,当宴会还没开始前就跪在姚章的面前,磕头认错,嘴里尽说拜年的话,姚章本没有在意,可是了解到他们的恶行,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姚章问道“你逼迫百姓时候怎么想到自己有罪,纵容手下打伤百姓时为啥没有想想自己的罪行?”声音不大,带着一股庄重的威严,让旁边府台,道台听了都心里打冷颤。
都心想“幸亏没有抓到自己的把柄!”
原来这糊涂县官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姓李,名远,他爹在平原上开荒造田发了家,手里有几个臭钱,就给它儿子买了个官做,又怕惹事上身,就安排自己媳妇的弟弟当了师爷,好给他出谋划策,一县的老百姓恨透了他们哥俩!
姚章对着糊涂县令李远问道“我说是事实吗?”
李远半天没有作声,估计都吓傻了。还有你,指着那师爷道“你小子也不是哪儿的好东西,你俩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转过身来对着后面的府台,道台,依照国律,你们看该怎办?李远用撇了撇道台,示意他给自己说两句话。
道台看着姚章,心想一毛头小子怎么会懂官场上的道道,于是壮着胆子,说了一句“您贵为探花,可在官场上并无实权,这事不在您的管辖范围之内,你强插此事,可能有违朝廷吏制,这事难办!”
短短几句话,怼地姚章哑口无言,看来这是只老狐狸,因为李远为了上位,没少给他好处,每年都有大批的红利送达道台的宅子,他当然要向着李远说话了。
让姚章始料未及是如果没点实权,还真制服不了,这帮老爷们,于是在随身口袋里拿出了“代天巡游”的令牌,让道台,府台看看。
两个老家伙一看这块牌子,估计屎都快吓出来了,慌忙跪在地上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这块牌子可比尚方宝剑还好用!
姚章喝斥一声“你说我有没有权办他俩的案子”吓得道台,府台跪在地上头都没有敢抬,口里念到“能办,能办”
他扭过身来,“来人呐,革去李远的顶戴花翎,贬为庶民,永不录用!还有这个狗头师爷,杖责八十,贬为贱民”
吓得道台,府台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好像恶运随时都会降临。
剩下的事“交给你们俩办了,至于怎么办,不用我教你们了吧?”
滦老,你负责监督他们,有什么事情飞鸽传书于我!乐的滦老爷子脸上的褶子,都乐开了花,周围围观的百姓拍手叫好,口里喊到“清官,清官……”
“来,大家一起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