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璃月诞生

    “摩拉克斯，一昧的给予有时候同样是危害，被给予的人会不知所措。他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填饱肚子，那他们短暂的生命中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人类的存在，本就是为了填饱肚子在奋斗，当一个人可以不用劳动就可以填饱肚子，那么他就会成为一个废人。同样，一个人为了没有填饱肚子的时候，他爆发的能力是出乎你的意料的。”空看向身边无力的人们，继续说道。

    “现在除了填饱肚子，我给了他们另外的希望，图画中的生活正是这群普通人心心念念的向往。他们之前没有办法表达出来，或者说不敢表达出来。现在我将疼的希望呈现出来，这才是乱世之中的光芒。”

    摩拉克斯摇了摇头，空想的太过于简单，在乱世之中活着就是最大的希望，哪有其他精力去弄这些无关乎生死的东西。

    “摩拉克斯，你说这是我旅途的开始，其实并不一定，我需要知道，在你心中，到底是怎么看待你的子民？”空需要知道摩拉克斯的态度，这将左右他的选择。

    “人民吗，其实最开始我是没什么感觉的。我是曾经是一名只痴迷于武术的魔神。在我的眼里只有变强，对于人类的存在我甚至不会多看一眼。直到魔神战争的爆发，那时候漩涡之魔神奥赛尔想要占领我的领土和子民。我虽不在乎，但这也有损于我的尊严，所以我也不可能答应，我击退了奥赛尔。回来的路上人类就一直欢呼着，我仔细聆听，他们在高呼万岁。但是就在那个时候，我感觉到了我的力量有所增加。没错，我多年没动的实力在这群人类的欢呼下增强了。于是为了证明我的猜想，我开始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人类，我的领土也越来越大，子民也越来越多，我的力量也越来越大。我很好奇这些人类为什么可以增强我的力量，所以也曾化作人类去探寻其中的奥秘。结果当然是没有发现，不过在我化作人类的时候，我经历了很多，我看见很多人为了一口吃的贩卖自己的儿女，更有甚者与其余人交换儿女煮食。哪怕我身为魔神也看不下去这样的情景。”

    摩拉克斯讲述着他尘游是的经历，空现在看到的不及当初摩拉克斯看的的惨烈，对于当初的人类来说，连树皮都是不可多得的食物。

    “我看着眼前的惨状，于心不忍，但也感到疑惑，按理来说他们不至于连食物都没有，因为我的实力还算强劲。所以哪怕大战也并没有过多的波及到他们才对，那么他们以前能够存活，现在为何如此悲惨。我开始探查其我的领土，发现大多数人都是差不多的情景，然而有少部分人居然坐拥着大量食物。他们他大多是战争之前的贵族，在战争开始后就大量囤积粮食并且控制粮食源地。以至于其他人根本没有粮食来源，我发现之后感到十分愤怒，哪怕我不知道其愤怒的源头，依旧不影响我将这些所谓的贵族杀掉。本来我想讲这些害虫全部杀掉，那样我想我的领土和人民就可以很好地生活下去。但是这时候一个女孩站了出现。”

    摩拉克斯的脸色居然浮现出了一丝微笑，在此之前他一直都是面无表情。

    “那是一个贵族家的少女，在她站出来的时候，她的父母就害怕得趴在地上，不断地把她向后拉，嘴上还一直说着魔神大人饶命，小女脑子不好使什么的。”摩拉克斯说到这里笑了出来。

    “然而少女依旧看着我，‘魔神大人，我很感激您在守护着我们，但是这并不是您随意杀害我们的理由，您怎么可以因为粮食问题就直接动手杀人？’我看向她，她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我看得出来她十分害怕我，但他依然指责着我，我对她说道‘因为你们这些所谓的贵族囤积粮食，其他人没有食物可以吃，做出将自己孩子交出去以换取食物的事情，你觉得，他们该不该杀？少女听到我的话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不，这不可能，我一直都有帮助那些没有粮食吃的人，怎么可能会这样。’‘少女，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有你未曾见识甚至未曾听闻的黑暗，所以，现在你还要阻止我吗？’我说完就准备处决掉那些贵族，可她依旧挡在了我的面前，我有点不耐烦了，‘让开。不然连你一起处决了。’她的父母越来越害怕，想要强行把少女带下去。少女依旧倔强的看着我，‘不行，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就更不能杀掉他们。’我的耐心彻底没了，抬手准备一巴掌拍下去，不过我放慢了动作，留给少女时间让她离去，如果他非不离去，我也没办法了。”

    “后来呢？少女离开了？”

    “并没有，她的父母看见少女不肯离去，他们毅然决然的站在了少女前面张开双手，我有点诧异，他们明明是那么怕死，居然敢挡在少女面前。而随着我的手掌缓缓落下，越来越多的人站在了少女前面，并且这群人中没有那些贵族，全部都是普通人。他们甚至有一些是从外而来被我收留的人类，他们为了活着来到了我这里，现在却和我站在了对立面。最终，我还是没有拍下去。”

    “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一巴掌我没有拍下去。我离开了，然而几天后，我再次见到了那位少女，她向我道了歉，然后解释为什么不能杀掉那些贵族。因为现在的大多数人反而不会种植食物，我们需要的是贵族去种植食物，再让他们上交。少女向我提了很多建议，我也开始接触人类，我组建了人类军队，交给少女来统领，慢慢地，形成了现在的样子。所以你问我怎么看待我的子民，我的回答是不知道，只是，如果失去了他们，我或许也会空虚吧。”

    空笑道，“这个答案已经够了，摩拉克斯，你的领土有名字吗？”

    “名字？那倒没有，我在的地方就是领土，之前也没想过。”

    “那不如叫璃月吧，净琉璃，应看月，我在上一个世界游览过一个美好的东方国家，我希望璃月可以成为这乱世之中的净土。”

    “璃月吗，听起来倒也不错，那从此刻起，我所在的地方，皆为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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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岩王降居，退海潮，立天衡，镇汐流。民遂安生，开山以采玉，凿岩以通达，聚石以为岩。有言:山蕴玉则有辉，故名之曰「山辉岩」。其时，天衡之民多以采矿为业，往来千里皆无贫者。

    出自名称:石书辑录·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