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火灵珠袭杀
“兄弟是怎么使的剑进来的?”
“怎么是有什么不妥吗?”柳倌疑惑的看向越袁飞。
“这问剑宗的弟子们耍了一把好剑,但也把他们葬送在了这里,当年的火云老祖传说他陨落了,据说就是跟这问剑宗有关,就是一直没有得到证实,现在看来,恐怕是真的了。
哦,倒不是这火云老祖是不是真的陨落,而是这问剑宗袭杀过火云老祖这事,你不知道,刚进来的时候是不是有幻境?”
宋宁安非常兴奋的点头。
“这幻境其实没有什么伤害,我大概推测了一下,就是让那些耍剑的排除了出去,当时那血真的是溅得三尺多高,那问剑宗的弟子脱都脱不开幻境,直接被剑意抹去了意识,七窍流血……”
所以那溅的三尺多高的血怎么又变成了七窍流血……
柳倌不管他越袁飞故事里的夸大,倒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洞穴之中犹如迷宫,弯弯绕绕的,柳倌也没有了再次“割大动脉”的机会,也就再也没有了取血的可能。
四周的高温,高热度就如同是在蒸笼之中憋闷的慌,几乎像是爬山一般,行走在耸起的土坡上。
灼热的气息令人血脉喷张,柳倌压了压心中的烦躁感,见到越袁飞和宋宁安只是热的难受,却也不似他这般的躁动。
就像是一座活的火山一般,从顶层往下去,那里如同岩浆一般的炽热鲜血冒着热腾腾的气浪,鲜艳夺目。
耳边似乎一直有一个声音叫嚣着,去里面游上一圈,吞噬掉!
那是生命本能的反应,妖兽与妖兽之间的搏斗厮杀。
血脉的悸动,以至于让他下意识的忘记了周围的场景。
那如同火焰一般的红色水晶扎根生长在一处,占据了满满一层的墙体,此刻,将此处愈发显得如同火海一般。
“我靠,发财了呀!”越袁飞的一声惊呼,拉回了他发散的思绪。
宋宁安挥舞着拳头摸了又摸,脑袋大小的红血宝石在这里竟是多到数不清。
好几次因为灵石不够而无法买东西的窘迫,让她意识到了生活的艰难,此刻也一副财迷的样子。
猜想之中的血液并没有流出来,到是叫人松了一口气。
宋宁安跟在越袁飞身旁挖宝石,柳倌便朝着火海血池而去。
如同海浪捶打着礁石,翻起一片一片的浪花,若不是颜色不同倒真像是一副海边的景象。
才刚刚踏入其中,血池便像是煮开了的水沸腾了起来。
“叔!”
宋宁安关切的跑了过来,停在血池岸上却并不敢踏入血池水中。
“别下来!”柳倌赶紧劝阻了她,让她继续去挖宝石。
太阴妖火的火侯还不到,也是太阴灵火一同护着柳倌,而太阴鬼火已经将这血池给点燃了。
这一下子便是真的火海了。
柳倌还是先上了岸,也不知燃了多久,似乎才见了底,只是洞穴中的红血宝石被清理了一大片。
一只乌龟的甲壳浮现了出来,褐红色的纹路,却只有巴掌大小的体积。
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肉,只剩下了甲壳,柳倌捧在手心之中,里面红色的光亮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一颗珠子,珠子里面像是有火焰在燃烧,旺盛极了充斥着所有火的光亮。
柳倌一下子就想到了“火灵珠”的称呼,此后也便一直这么叫着。
将体内的灵力注入到其中,龟甲上的纹路明亮了起来,顺着光线一点点的注入到了灵珠之中,火焰燃烧而起,直接将仅剩不存的血池彻底蒸干,再无一滴的血液。
“叔,我的储物袋放不下了。”
越袁飞这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他身上的储物袋子也快要装满了。
于是便顺着原路一点点的返回去了。
越过几个紫白色衣袍的问剑宗弟子的尸体,宋宁安忍不住的干呕出来,柳倌也没拦着不让她看,不过却也稍微加快了些步伐。
洞穴口走出来三个身影。
似乎是想趁着他们才刚刚走出洞穴,便有人拔刀相向。
柳倌早就做好了防备,桃木剑挥斩之间,有飞来的刀镖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便是直接被打飞转了个弯,插在了地上。
竟是还有人不知死活的围拢了上来。
大概有八九来个人的样子,他们朝着柳倌扑飞而来,手中各式各样的武器便是要砸来。
左手拉过一双向他袭来的手掌,猛地一拉,便是将他整个人朝着右边飞去,然而还不等他回过神来,却是又被死死的拽住,整条胳膊都瞬间脱臼,只一下子双手便耷拉了下来,柳倌恨恨的用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整个人便像炮弹一样朝着右侧的两人撞去。
银色的刀芒划过,径直朝着脸上刺去,右手之中,桃木剑一闪而现朝着上方轮了过去,刀竟是直接甩手飞出,三步并作两步,便闪到了这个刀客身后,肘尖微微一用力,便是直接打在了他的后颈处,整个人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也不知他的面皮厚不厚,不知道会不会疼。
又有锁链流星锤,从他上方砸落而下,手中换了量天尺,只听空气中“当”的一声巨响,锁链应声而断,流星锤在半空中炸裂开来,这使锤的家伙,手上一下子松了,整个人倒退了数步。
柳倌迅速抓起了还连在他手上的链条,猛的一拉,这壮汉便是还没有回过神来,迅速被捆了个结实。
后方传来响动之声,越袁飞与两人厮杀到了一块,宋宁安的存在感竟是低到了可怕,似乎无人察觉一般,柳倌倒也放心了下来。
也有一大块头,趁着这个间隙赤手空拳的朝着柳倌拼杀而来, 拳风几乎就要拍打在面上的瞬间,柳倌直接卸掉了他的左腿,桃木剑贯穿而过,血瞬间飙飞了起来。
却也因此剧烈的疼痛之感刺激着这个大块头,柳倌歪了歪脑袋,便躲过了他直扑脑门的攻击。
最痛的还是将桃木剑拔出的时刻,惨叫之声如同杀猪一般响起,血再也抑不住,拼命的溢了出来。
柳倌毫不留情面的将他远远的踢开。
聪明的人,便会老老实实的呆在了一边。
袭杀从洞穴中出来的人本就是不仁义之事,有点脸皮的帮派,宗门都会端着点,不去这般做的。
再者柳倌的处事非常的圆滑,前几个只是打伤了他们,最后一个也顶多算他致残,都攻击到脑门了,还不得给他一个警醒,不仅仅是如此,更多的是向周围的人表示态度,我们可并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