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清澈的琴声
毕竟这女人实在太过长寿了些,如果单纯靠熬的话,估计她死了这女人都不一定会死,毕竟在历史之上,这女人可是实实在在的活到了乾隆四十二年, 而那拉皇后也就是他的原身,也只是活到了乾隆三十一年罢了,这老女人可是比她整多活了十一年!
看来想要过安生日子,那么她就率先要把太后给搞下去才行,不过能够从四爷的后宫里面活下来,显然这女人的心计也是不俗,虽然不得雍正喜欢,但却人就能够做到如此高位,并且十分顺利的生下了弘历这样一个皇位继承人。
若说她没点手段的话,任谁也不会相信的,毕竟这熹贵妃之前也只不过就是雍正后宫之中一个普普通通的格格罢了。
就在她思考着如何对付太后之时,就听到马车外面传来了青禾的声音:“主子,我们到了。”
随着青禾的声音响起,清婉也把自己的思绪从怎么算计太后这件事情之中给拉了出来,随后伸手挑起帘子,踩着马夫提前准备好的马凳下了车。
抬头看着面前这熟悉无比的府邸,脸颊上漾出了一抹开怀的笑容,全无一点阴霾之色,笑的十分娇俏的,上前两步迎向了她的阿玛和额娘。
看着二老的面庞,清婉面带幸福笑意的和二老寒暄,丝毫没有提及她在宝亲王府所受的委屈,一方面是不想让父母为了她而担忧,另一方面就是这件事情她准备亲自动手报仇。
在系统的加持之下,她可不信她会对付不了那个跟王八一样长寿的老女人,更何况她可是十分清楚这女人的喜好,既然如此,那么想要对付她,也就简单许多了。
只是,这一切还是要等到雍正嗝屁了之后才能进行,要知道这出了名的铁血帝王,杀头皇帝还是让清婉十分敬畏的,虽然这清朝是汉人历史上的耻辱,但不得不说在雍正的治理之下,百姓过的要比之前好上很多了,跟那个只知道在名家大作之上盖章的草包的乾隆是不一样的。
只是现在虽然不能暴富,但是添添堵还是可以的,既然那熹贵妃如此忌惮她乌拉那拉家,那么他就偏偏要让她的忌惮成真!
之前她在要求系统给她开金手指的时候,她瞟到了一眼商城,那里面有一样东西就十分适合她了,名字叫做人偶的替身娃娃。
顾名思义,这种替身娃娃当然是替主人做事情的,若是在修仙小说里面这种替身娃娃多半是以命抵命的绝世法宝,但是在他这种普普通通的清穿剧情里面,也就有一个能够替主人完成一些她不想完成的事情的作用罢了。
只是这个替身娃娃,对于她一个新手来说,实在是有点太过于昂贵了,竟然要一万积分!
而且这还是她和系统软磨硬泡了之后的最低优惠价,要知道他这16年来,一共攒下的积分也不过才两万而已,之前就已经花了1000积分在改变雍正的思想上面了。
若是现在再花1万来买这个人偶娃娃的话,她也就只有9000积分来用作应急了。
不过老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最后清婉还是咬咬牙把这个替身娃娃给买了下来。
有了这个娃娃之后,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前去争宠了,反正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有这个人偶娃娃可以替代她,又不会真的让她和弘历发生些什么。
虽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过是玩玩而已,但是!清婉就是不想便宜了弘历,这狗男人居然听信她额娘的话在大婚之夜如此对她,但凡是个有脾气的都不会善罢甘休的好吗?
更何况是她这个从现代穿越而来的人,那更加是不想受这鸟气!
就算他随便找个小倌儿一夜情也绝对不找弘历,就算这全天下的男人死绝了,她就算是百合也绝对不会碰那臭男人!
在和父母的叙旧之中,时间也很快过去,转眼已然快到了午时,清婉便起身向二老话别,在经过了一番的依依不舍,又被郎佳氏送了很多她喜欢的东西之后,清婉这才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转身回了宝亲王府。
一路无话
回到自己所住的院子之后,清婉就让清和青禾整理了一下郎佳氏给她送的东西,然后一一入库。
而他自己却是换上了一身藕粉色的衣衫,头发也松松挽了个鬓,并没有梳成旗头,随后抱了一把长琴带着容嬷嬷去了离她院子最近的小亭子里,净手焚香之后,并抬起了芊芊玉手轻轻拨起了琴弦。
一阵如同月光一般澄澈清亮的乐声,从那微颤的琴弦之中流逝而出,宛如一道潺潺的溪流在这片狭小的空间之中辗转徘徊,让所有听到这首曲子的人脑海之中不由的就幻想出一道清澈的溪水打在石子上的声音叮叮当当的唯美画面。
那美妙的音符时而如同顽皮的孩子一样充满了活力,时而又如同一个满怀心事的女子诉说着自己满腹的相思,直至最后又缠绵悱恻起来。
另一边刚和富察氏温存完的弘历此刻正在花园散步,一脸餍足地回想着之前富察氏的美好触感,耳边却陡然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音律,那琴声剔透好听,如同女子幽幽低吟,莫名就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脚步也不由自主的朝着那琴声传来的地方走了过去,在离那道情商越来越近之后,弘历看到和他有一湖之隔的亭子里面坐了一位身穿粉衣面容精致美丽如同仙子下凡一般的美丽女子,此刻正神情专注的弹奏着乐曲。
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反而是站在她身旁嬷嬷打扮的下人率先注意到了他的到来,就在她准备行礼来唤醒自家主子的时候,却被弘历挥手打断了,并且示意她不要出声。
而自己却是在一旁的石凳之上坐下,一脸陶醉的看着弹琴的清婉,这府中何时有了模样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子,他竟是一点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