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糕点,话里有话
白玦听得未曾动手,而是先看向了宋司珏,待看得他点头后,他才应了下来,“微臣谢过太子妃。”
“白公子客气了。”她说得坐在宋司珏身旁,一面陪着笑,一面盯着上回掉落的抽屉。
心里盘算着,能不能再让它再掉下来一次。
她正在心中打着算盘,便听得外头有人敲门,“公子”
这声公子,听着似是找白玦的。
“殿下,应是府中有人传话,微臣先出去一下。”
宋司珏听得点了点头,白玦得见便出去了。
待出去后还没多长时间,便见得白玦急急忙忙的又进来了,“殿下,微臣家中有事,今日可否告假一日?”
“第几次了?这回又找的什么借口?”
“是真有事”
“好好,你都有道理,那且说来听听,只要能稍合理些,孤便让你走。”一日内没做什么事,就想着找借口偷溜。
“下人来报妍颜出门回来后便将自己锁在了房中,先前从未有这样的事,微臣担心她”他说得面色焦急,看得是一刻钟也待不下去。
宋司珏看着他的表情,而后应允道:“今日准你告假一日,孤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还希望你这个当哥哥的能回去好好宽慰她。”
“谢殿下”白玦一言话落,忙转身出去了,念芷柔见状心中有了个计策,这不是白捡的机会?
“殿下,按情面来讲您也该去看看的,毕竟是从小到大的妹妹。”
宋司珏听得她的话瞥了她一眼,而后冷静沉声道:“白玦是她哥哥,他会处理好。”
他说完拿了块糕点给念芷柔,“在你眼前的糕点,只会是你的,不要多想。”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零食"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2" data-value="零食"></tt_keyword_ad>念芷柔听得他的话,心知他应是怕自己与他闹,故先一步向自己表了诚心,可她真不是这个意思。
她是想把他支走,好偷摸在这里头找东西
“妾身没有吃味也没有在给您下套,是真心想让您去关心一下,怎么也是自小到大的玩伴,去关心一二也是正常。”
她一言话落咬了一口糕点,而后说道:“妾身没有那么贪心,一盘糕点里,只要有一块是妾身的,那便足够了。”
宋司珏听得她的话,心里在打着算盘,他与妍颜从小相识,莫说她今日心绪不快将自己锁在房中,即便平日无事去看看她也没什么。
可自那层窗户纸捅破后,自己便不能再对她随意处之了,既没有打算接受她,那就该少到她跟前晃悠,男女有别还是应保持距离。
“孤还有公务未曾处理,不如你回宫时,代孤去看看?”这样一来他也算关心过,又并未逾矩。
“殿下真是冷情,公务竟是比儿时的玩伴重要呢。”
“夫妻同体,太子妃看过,亦是孤看过。”宋司珏说得注意着她的表情,觉得她今日很不对劲,像是故意找事让自己离开衙署。
说一次不成,还不愿放过,很难不让人多想。
同时,念芷柔也在看着他的表情,在发觉他怀疑的眼神后,忙转言道:“希望殿下能将这四个字牢记才是,这样吧,妾身与殿下同去好不好?”
他不安心让自己单独待着,那把晴安留下也行,希望一会儿她能放聪明点。
宋司珏听得她的话并未打消疑虑,反倒是有心想要看看她打的什么主意,“好,听你的。”
“不是听妾身的,而是殿下去看望故人,妾身作为妻子陪同前去。”不能让他觉出是自己引导的才行。
她想得先一步起身走到门边,而后转头道:“就逗留一会儿关心一下便回,不会耽误公务的。”
“嗯。”他应得手头落下最后一字,而后将投文稍稍叠放好便与她出去了。
在两人出去后,晴安见得本要跟上,但念芷柔却捏着耳朵,自顾自的出言道:“本宫的耳饰好似不见”
她话堪说一半,而后转头对晴安道:“你留下替本宫找找。”
“是。”晴安应得与她对视,在看得她对自己做口型时,心中已了然了她的意思。
两人间的交流快速又隐晦,足以不让任何人察觉。
可避免怀疑,不单是低调便能避免的。
在宋司珏听得她开口要留下一人时,他心中的怀疑便愈发强烈,故他转头假意看着四周的景,实则在示意门口的侍卫盯紧晴安。
她不能确定念芷柔是否有小心思,但为了周全,他宁可自己多心些,如此能严防自己出纰漏,也能证明对方是否清白可信任。
却孰不知,在他试探严防对方时,信任就已不复存在了,或许这份信任,他从未交出去过,甚至是枕边人也难以得到。
而这些念芷柔一开始便清楚明了,所以只有她自己才知,这些时间里讨他欢心,得他信任,到底有多难
现下的两人就如同池塘里的水一般,一样的咸淡,各自的心中都藏了不少秘密,倒是谁也别说谁。
一路上,两人同坐马车内,心中却各怀心事,便是一路上皆有话交谈,也免不了忧思
待下了马车,两人到御史府门口时,才稍稍收了些心思。
“奴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小厮们见礼后自觉的跪了一地。
两人见得并未回应,便径自走入府门,宋司珏对于御史府熟门熟路,根本不需人带领。
在两人要靠近一处院落时,便见得外头围了些人,而里头正有白玦。
白玦本还在敲门,但在听得见礼声时,他也稍停下了动作。
“白夫人免礼。”宋司珏说得示意白夫人起来。
“殿下和太子妃怎么来了?”白玦说得眼里正带着疑惑,直等到白夫人出言训斥,他才记得行礼,“微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
“是臣妇教导不力,面见贵人竟是不懂守礼。”白夫人说得面上带着歉意。
“无妨,孤来此是”他说得看了念芷柔一眼,而后说道:“太子妃听闻颜妍将自己关在房中特来关切,想来是因为皆是女子故更解心思。”
念芷柔听得他说也无所谓的应下,反正她就是找了个法子把他支走,至于他嘴上说什么她并不在意。
“本宫先前与白姑娘稍有交涉,故听闻后便想着来宽慰一二。”
白玦听得两人言语,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味,但非要说不对也说不出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