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撒泼,一扑二抱
“有你在,可能性很小。”不是他不想活,也不是他诅咒自己,实在是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承认。
“怎么会,妾身会好好服侍您的。”若不是此时两人都坐在马上,念芷柔估计已经要扑过去了。
别人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她是一扑二抱三撒娇
念芷柔正要再说些好话,远处就传来了叫喊声。
“司珏哥哥和太子妃,好巧啊。”白妍颜说得浅笑道。
“殿下,您怎么摘了那么多毒野果?是没认出来?”白玦说得看向他,那眼神里带着些许嘲讽。
他听得无奈的说道:“太子妃摘的”
“这是有毒的,太子妃您怎么能害司珏哥哥?”白妍颜说得带着责怪的口吻。
“看着漂亮就摘下了,不吃就没事了,谈不上害。”她说得不以为然,并没有把这当回事。
白妍颜听得用责怪的口吻说道:“若司珏哥哥不知道真的吃了,那太子妃可能担的下责任?”
“殿下聪慧怎会不知?”念芷柔此言一出,白妍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若反驳她的话,那言外之意不就是说司珏哥哥蠢笨?
宋司珏听得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莫名觉得气氛不大对,故开口道:“明日就启程回京了,都回去吧。”
他一言话落调转马头往回走,念芷柔看得忙跟上去。
“殿下等等妾身。”她说得加快了速度。
就这样你逃我追,一路驾马回到了营帐,宋司珏心中暗暗打算着明日启程之前,他是不会再出这个营帐了
“夫君您慢些,妾身快跟不上了。”她说得下了马,小跑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不是跟上了吗?”他说得加快了脚步。
念芷柔看得他的举动,忙轻声细语的安抚道:“怎么又不高兴了?”
“你能不能不要装可怜,弄得好像是孤无理取闹。”他说得先她一步撩开帐帘。
念芷柔听得忙跟上去,“没有没有,夫君最讲理了。”
他听得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她态度良好竟是有些说不出口,“罢了。”
“谢夫君不怪。”她说得跟着宋司珏来到案桌旁,在看得物品都还整齐的摆放在原来的位置时心中稍安,心想着晴安手脚还挺干净的。
“夫君要看折子吧,那妾身替您研墨。”她说得拿起一旁的墨条用手帕包起来拿在手中。
“不必了,做你自己的事。”他说得拿出钥匙将木盒上的锁打开。
“夫君的事就是妾身的事。”她说得一脸坚定,最后宋司珏拿她没办法便允准了,反正这些都是请安折子或谢恩折子没什么价值,便是被她看一两眼也无妨。
而念芷柔最大的失算,就是没料想到宋司珏的谨慎,他怎么可能将重要的折子带来围猎?
故大致过了半个时辰念芷柔就待不住了,看来看去说的都是问安,要不就是谢恩,这些折子跟她的流水账家书有差吗?
还以为能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呢。
她正烦恼着就看晴安和秋苓进来了,“你们今天去哪玩了?”她说得丢下墨条朝两人走去。
“摘野果去了。”秋苓说得将篮子放在桌上。
念芷柔听得说道:“这些果子长得真好,拿去洗了切好装盘。”
“是。”秋苓出去后,晴安忙给她做口型,念芷柔看得也做口型告诉了她实情,晴安得知里头是请安折子后翻了个白眼。
不过随即又觉得好像也怪不得公主,谁能想到太子会给请安折子上锁?
这加把锁,让人觉得里头好像有什么机密。
而这时秋苓也将果子切好装盘递给了念芷柔。
念芷柔接过后忙殷勤的送到宋司珏跟前,只可惜某人对她从来不拿正眼瞧。
“夫君,妾身喂您。”她说得将切好的果子送到了他嘴边,可某人还是不领情,“不必了,你自己吃。”
“这是特意为您准备的,再说这果子跟今日摘的不同,没毒放心吃吧。”
“经过你手,孤都不放心。”
念芷柔听得心说,早知今日就不多事摘什么野果了,这下好了,连信誉都败光了
晴安和秋苓在一旁听得心想,公主今日又做了什么呀!
“那这样。”她说得自己先咬了一口然后递给他,“妾身试过了,您看,妾身现在还能喘气,您就放心吃吧。”
“你给孤吃你剩下的?”
“您可以咬另一边啊,剩下的就丢掉嘛,您要实在膈应,就从这里面挑,您喜欢哪个妾身就喂您哪个。”她说得乖巧的站在一旁,心想着她必须打消他的疑虑,否则日后还怎么给他送汤送点心?
不送汤送点心还怎么讨好他,与他拉近关系?
可念芷柔不知道的是,那些补汤和糕点实则都被白玦给吃了
“都不喜欢。”
“夫君,您怎么那么难伺候啊。”她说得索性自己吃了,一个接一个也不给他留。
再说只要她都吃了,最后能证明她没事不就行了?
“这下放心了吧?绝对能吃。”可能因为吃了一盘的缘故,她觉得这个样式的果子这辈子她都不会再吃第二次了。
宋司珏看得盘子空了,像是找茬一般说道:“不是说给孤准备的吗?怎么你自己全吃了?”
“夫君不是不信吗?”
“不信归不信,孤又没说不吃。”
念芷柔听得心说,这不是找茬吗?
都送到他嘴边了,让他张个嘴就是不愿意,现在她吃完了,他又说要吃了?!
“那夫君想怎样啊?”她说得极力压制自己的脾气,努力对他展露笑容。
他听得头也不抬的说道:“再去端一盘来,孤要你亲自切的,别想着假手于人,当着孤的面切。”
“好”念芷柔应得让秋苓去将果子洗好一颗颗装在篮子里。
她则拿着刀一颗一颗削,宋司珏有时正好余光瞟到她还出言嘲讽道:“公主娇生惯养,连果子都削不好。”
念芷柔拿着刀,心里有直接捅了他的想法,但理智不断劝说自己这样不好,非常不好,“夫君说的是。”
“嗯。”他应得点点头将折子了收起来,而后直接盯着她削。
“您就这么担心妾身给您下毒?”她说得直接将刀插到果子里,面带微笑的看向他。
而他像是不知她的情绪般,实话说道:“担心。”
“将近半年的夫妻,就没点信任可言?”她就说嘛,取得旁人的信任三年哪够啊。
尤其是宋司珏,起码得翻两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