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新神的诞生

    遗忘者以他指甲上的旧伤证明了这一切。向面前的沙砾展示着，连同他腰间的哀伤以及遮掩不住的旧信仰。他将哀伤从腰间拔出，拿在手中，手中的哀伤不断从身上的裂缝中流出深蓝色的液体。

    “吾们在此立下誓言，以手中之物铸就世间之哀伤。亡灵们，听从你们主人的召唤，冲锋！”

    他身后的亿万亡灵嘶吼着，冲向剑尖指向的方位。

    面对亡灵的冲锋，如散沙般的生息已经忘记了抵抗，无神的看着，看着亡灵们避开自己，冲向身后的城池。

    “败了，我们是溃败的光明。”一个神祇对着众神说。他们感受着圣灵的注视从自己身上挪开，力量不断地流失。

    “主神抛弃了我们。”又一个神祇说。

    “我们到底为了什么？”第三个神祇开口问众神。

    “我们可以还效忠黑暗。”第一个开口的神祇再次开口。众神茫然的看着他腐烂，苍白的脸，不知该怎么办。

    “与其侍奉光明，不如堕入黑暗。”其中的最强者，正义之神锡达拉对众神说：“宁在地狱为王，不在天堂为奴。敬地狱之主！”说罢，便挥剑斩下了羔羊女神的头颅，向遗忘者献上了投名状。其他神灵看了，也纷纷下手，递上了投名状。

    原本不多的神祇，在片刻仅剩下了7位。

    遗忘者接过了头颅，将其插入战旗。紧接着战旗上的头颅燃起紫色的火焰，说着众神听不懂的话语。

    “黑暗的低语，我的主人告诉我，你们还有用。”遗忘者静静地注视着尸群中的众神。

    抬起左手，无数燃火的骨刺刺入了他们的身体。挥动哀伤，一个个燃着绿色火焰的头骨在众神头顶连成了一个圆圈。随后，火焰扩散，在众神头顶凝结成了一个法阵。然后，众神身体中的血液被抽出，凝聚在遗忘者的手心。

    “散。”

    遗忘者吐出一个字，手中的血团分散成七份，落在众神的身上。

    “聚。”

    话音刚落，众神身上的血液将他们包裹起来。

    “落。”

    头顶的七个头骨落入地中，并从其中飘散出漆黑的烟雾，将众神围起来。

    在一阵痛苦的哀嚎声后，烟雾散去。被扭曲的众神单膝跪在遗忘者面前。

    “听候主人的差遣。”

    “向着浮光城进军。寒露女神，愿望神，寒霜女神，各领十万亡灵攻打三座附属城。正义之神，稳固后方，处决战犯。”

    “是，我的主人。”

    遗忘者转过身，没有给予他们任何会回应。而是将自己的巨龙“尸骸”召回身边，踩在巨龙背上，向着幽暗城的方向飞去。很快，遗忘者回到了自己在幽暗城的驻地，从巨龙背上跳下，踩着不断颤抖的大地。

    “还是地面的感觉好。”

    遗忘者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自己的营帐。

    夜深，但对遗忘者毫无影响。正在遗忘者擦拭着手中的哀伤时，营帐中出现了本不属于亡灵的符文。

    遗忘者放下了手中的哀伤，走近那段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