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做戏做全套
经过一瞬间的思考,县令终于是反应过来了。
“额我们虽都是季玄城中的官员,但是分管的职责不太一样”
其实县令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怕说的太难懂,眼前这个神女会蒙圈,只好这样解释,只希望她能听懂,好跳过这一话题。
“哦~懂了”
江倾清故意做出听懂的状态,甚至双眼往天上看,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来。
别说,江倾清从三日前开始演戏到现在,已经能够很好的适应神女这个角色,也渐渐的开始相信,自己就是百姓们口中无所不能的神女。
俗话说,谎言说的多了,也就成了真理。
江倾清脑袋往上转了一圈,又回了来,看着县令又一次发出灵魂的疑问:“那您来找我也是有事?”
这问题抛出,可算是给县令整的服服帖帖的。
什么叫无言以对,今日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
哪有人和别人商量的秘事主动告诉他人的?
不过,县令现在已经稍微能适应了一些,只是稍微疑惑了一瞬间就接上了江倾清的话:“他来找您,是为着什么事啊?”
其实江倾清和白沫昨晚对此事做了个商量,今日江倾清的行为完全是见招拆招的方式。
一开始,他们在想该怎么完成县丞口中的事。
后来白沫意识到,这个县丞作为季玄城的二把手一直忍气吞声,想要坐到县令的位置上,不去光明正大的竞争,反而找到神女做小动作。
这样的人,即便是用了,怕是迟早会有被处理的一天。
与其将来费尽心思的想怎么除掉他,倒不如留下另一个能忍的,或许将来作用更大也说不定。
于是,太子派来的暗卫就派上了用场。
他们趁夜,到县丞和县令处进行打探,果然带回了有用的消息。
其实就在县丞刚踏进书彦庭的大门时,县令就得到了消息。
之所以没有跟着过来,就是县令考虑到夜晚前去首先是不太礼貌,其次则是想等等看。
若是县丞是个急性子,怕是当晚就会让神女出手,先是做好了准备,愣是一夜没睡的等着。
并且,当即派人到书彦庭看守,只要神女有任何动静,立刻来报。
不是他不想睡,而是不敢。
不过一个小小县令能派出的人都是些衙役罢了,怎么能和太子殿下的暗卫相比呢?
暗卫在他们头上飞来飞去,他们愣是连阵风都没发现。
看来,这县丞还是太嫩了些,要和县令耍心眼,怕是从一开始就输了。
也是知道了他们的情况,白沫推断,第二天一早,县令应该就会过来。
于是他们就提前商量好了这出戏,既然自己不能做得罪人的事,那就只好用装傻这一招了,让他们自己狗咬狗,我们坐收渔利就好。
江倾清接下来的表演才算是重要的部分,之前都是耍着县令玩罢了。
江倾清回应着县令的问题:“他呀!他大半夜来找我,我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呢,结果就是让我”
江倾清做了个停顿,接着看着县令的双眼,满脸的疑惑。
“你方才说你是什么官?”
“啊?”
县令又一次目瞪口呆,原本是满脸期待的想知道从江倾清口中能说出他想知道的消息。
没想到忽然的提问让他有些不知所以,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县令啊!怎么了?”
江倾清像是恍然顿悟的模样。
“哦~啊!”
县令还以为江倾清没听清,又回答了一次:“本官是县令!神女——怎么了?为何这样的表情?”
江倾清忙摆着手,还不停的摇着头,甚至直接转身,躲开了县令的视线。
“不行!不行!你是县令!那我不能说!”
见江倾清此番动作,县令心里也就更加确定了,县丞来找神女的目的。
不过,看这个神女好似不太聪明的样子,或许能套出什么话来。
“神女别担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您大可以放心的说出来!”
江倾清倒是陪着他继续演,本来就是要把他们之间的矛盾激化才好。
江倾清原本跑到角落里面壁,对着墙画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听了县令的话,转回了脑袋,有些担心的望着县令。
“你真的不会说?”
江倾清试探性的问着,想着这样应该就可以彻底打消县令的顾虑了。
县令一听这话,立刻肯定的回应。
“神女放心!本官可以担保,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县令回应的诚恳,不过在江倾清眼里,他不过就是一只鹬罢了。
江倾清转动着水灵的眸子,看上去真的有在很认真的思考。
过了一会儿,江倾清冲着县令勾了勾手掌,还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县令赶忙来到江倾清面前,江倾清凑到县令耳边小声的说了什么。
当即,县令便火冒三丈,直接喊了出来。
“他竟然敢——”
“嘘嘘嘘!”
就在县令刚要喊出来时,江倾清直接上手,慌忙的捂住了他的嘴。
“你可不能喊啊!要是让他知道了,我小命都要没了!”
随后,江倾清才试探性的放下了手。
殊不知,这一幕在白沫眼里,简直就是找死的行为。
靠近江倾清也就算了,竟然还碰到了她的手?
就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里,白沫深邃的眸子里,仿佛能看到地狱的刑法,恨不得当即就把这个县令扔进去,将一百零八道刑法统统受过。
白沫的双拳死死的紧握,手背上的青筋异常明显,恨不得咬碎满口银牙。
县令努力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随后后退一步,冲着江倾清拱了手,微微点头的保证。
“神女放心!从今日起,神女的安全由本官守护,他不会伤到您分毫,告辞!”
随后,县令直接转身离开,那背影在江倾清眼中,异常决绝。
江倾清偷笑着,还在为自己方才的表现沾沾自喜时。
白沫直接快步走到江倾清面前,伸手拉起进去的手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