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狠辣少帅的清冷美人19
房间内的祁秉礼可不在意门外的两个人怎么样了。
他放轻脚步,缓缓的靠近依靠在床上的阮烟。
许是他身上的血腥味太重。
还没有等他靠近,阮烟就惊醒了。
祁秉礼的脚步一顿,“吵醒你了?”
“不是。”阮烟摇了摇头。
她本也没有睡熟,只是今天起的太早,就眯了一会。
祁秉礼推门的时候她就醒了。
“那就好,累了吧 ”祁秉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阮烟打断。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你又受伤了?”
“小伤,大都是别人的血。”这次毕竟是冲着他来的。
阮烟却不信,这么一大片血,说是别人有点太勉强了。
“我看看。”阮烟说着,走近祁秉礼。
“别 ”祁秉礼不自觉的后退,“我先去清理一下。”
祁秉礼露出来的一丝心虚当然没有逃过阮烟的眼睛。
但阮烟也没有在这个时候拆穿他。
“你先去吧。”
祁秉礼听见阮烟这样说,这才拿了衣服出门去。
门口的阿地看见他出来立刻上前,“少帅,你的伤 ”
阿地还没有说完,就被祁秉礼用眼神制止了。
“我没事。”
祁秉礼说完,就往旁边的洗浴房走去。
阿地目送着他进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门刷的一声打开了。
“少帅又受伤了?”阮烟打开门看着站在外面的阿地问道。
刚刚祁秉礼出来门都没有关上,阮烟很清楚的听到了阿地说的话。
阿地见阮烟出来问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少帅受了伤,连包扎都没有,就直接回来了。
阿地担心的不行,他亲眼看着那人用匕首划中少帅。
但是少帅却一声没吭,那边解决完就迫不及待的回来。
他在后面差点都没追上。
阮烟听阿地说了祁秉礼的受伤情况,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有包扎的东西吗?”阮烟问道。
阿天忙不迭的回答,“少帅房间的柜子里有。”
祁秉礼受伤也是经常的事情了。
屋子里自然是少不了这些东西。
“好。”
阮烟从柜子中拿出托盘中的药和纱布。
刚刚祁秉礼靠近的时候血腥味那么重,她就知道肯定是受伤了。
不然就衣服上沾染那些血液还不至于有那么重的血腥味。
很快,阮烟就听到了祁秉礼在门外跟阿天阿地说话,让他们去休息。
随后,祁秉礼就推门进来了。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看上去干干净净的,跟个没事人一样的。
他带着笑意的接近,在看见阮烟手里拿着的东西的时候才收敛了笑意。
“阮阮 ”
“过来。”
阮烟并不理会他撒娇。
祁秉礼也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
“伤哪了?”
“不严重,我一会自己包扎一下就可以了。”祁秉礼双手攥紧了自己的上衣下摆。
阮烟抬眼冷冷的看着他,并不说话。
最终还是祁秉礼先败下阵来,磨磨蹭蹭的将上衣撩了上去。
只这一眼,阮烟就有些生气。
看样子这个伤口应该是与之前的枪伤重合在一起。
由于之前枪伤上还包扎着纱布,因此挡了一下匕首。
所以这个伤在之前的位置划的不是很深。
可是在上下两处就显得伤势有点严重了。
甚至最后落尾的地方,因为用力较大,连伤口处的皮肉都有些外翻。
更不要说那一直在往外渗的鲜血,更是让伤疤看上去触目惊心。
阮烟一言不发的开始帮祁秉礼包扎。
这个伤口比较长。
可以说是从左胸口处一直到下腹处。
阮烟先撒上药粉,又一圈圈的帮他用纱布包扎。
包扎的时候两人离得极近。
阮烟低头包扎时呼出的温热气息仿佛都打在祁秉礼赤裸的上身。
让他一动不敢动。
包扎的过程很是安静。
让祁秉礼的心里都七上八下的。
阮烟一直不说话,不会是生气了吧。
祁秉礼刚刚从前院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想,只想着阮烟还在他屋里等着他回去。
他走回来的时候,心跳的极快。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阮烟是被吓到,还是已经睡下,或者在等着他。
以至于身上的那些疼痛变成可以忍受的伤。
等到推开门看见阮烟的那一刻,他的心才得到了满足。
只是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忘记了处理身上的血污再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吓到她了 。
没想到她现在却是一言不发的帮自己包扎伤口。
祁秉礼什么话都不敢说。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阮烟抬起头来,她已经包扎好了。
祁秉礼低头 看了一下。
他那整整齐齐的腹肌已经全部被纱布覆盖了。
多亏了祁秉礼房间中的纱布足够。
阮烟几乎是密密麻麻的将他的上身包扎了起来。
“阮阮果然心疼我,连伤口都包的这么认真。”祁秉礼笑着说,想要缓和一下气氛。
阮烟却并不接他的话,“裤、子脱了。”
“这不太好吧,这怎么着也得我主动 ”祁秉礼脸上挂着痞笑,“阮阮这么等不及 ”
“快点。”阮烟明显不吃他这一套。
祁秉礼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他当然知道阮烟为什么这么说。
他大腿上被子弹擦过去。
虽然没有大碍,但是子弹擦过去的伤痕还在。
他不知道阮烟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他本来是想隐瞒过去的。
毕竟新婚夜,他身上腿上都包着纱布算是怎么回事啊。
可是阮烟并不给他这个瞒过去的机会。
看着阮烟手里拿着伤药和纱布等待的样子。
祁秉礼叹了一口气。
乖乖的按照阮烟的指令行事。
然后他看着认真的给自己大腿处上药的阮烟不由自主的想到。
自己都脱成这个样子了,媳妇为什么还是如此的淡定。
祁秉礼第一次对自己的身材产生了怀疑。
难道真的这么不吸引人吗。
不
一定是媳妇太心疼我受了伤,一心只有身上的伤口。
还没有注意到罢了。
祁秉礼这样想着,看着认真的阮烟,心中再次肯定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