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狠辣少帅的清冷美人9
屋里的男人其实已经是半躺在床上的了。
那人也只是提醒他一下。
毕竟少帅现在的精神状态可不像是受了重伤需要冲喜的人。
前几天有人假借探病的名义来的时候。
少帅装虚弱可是一把好手,就差没有当着他们的面昏过去了。
装吐血的时候更是一把好手,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人表情都变了。
互相看了看,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那才像是重伤在床,需要冲喜的样子。
“少帅快躺好的,一会人就领进来了。”一开始说话的阿地着急的不行。
“你懂什么,少帅这是要见未来媳妇,见媳妇第一面怎么能是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呢。”一边的阿天开口说道。
“就你小子机灵。”床上半躺的男人笑骂,“行了,你俩赶快出去,别在这碍事。”
“成成成,我俩这就滚出去。”阿天顺着他的话,嬉皮笑脸的带着阿地出了房间。
刚出来刚好遇见青知带着阮烟走过来。
月牙白的旗袍配的是红色的边。
叉开的不高,但是走路的时候随着动作微微摆动。
头发在脑后随意的用两根发簪挽了起来。
从侧面斜斜的露出一点素簪的样子,上面是青玉色的。
增添了一份烟雨感。
不知怎么的。
对上阮烟他们瞬间都不敢大声说话。
还是阿天机灵的想起来屋里等着的少帅。
“阮小姐好!”阿天提高了声音,似试图提醒屋里的少帅。
但是他这一嗓子,倒是给阿地吓了一跳。
阮烟冲他点了点头。
青知在门口停住,瞪了阿天一眼。
小兔崽子要是吓到了阮小姐可怎么好。
但是在这个时候,她自然不可能开口训他。
“阮小姐,这里就是大少爷的房间了。他有伤在身,不宜多见人,您自己进去就可以了。”青知恭敬的对阮烟说道。
“嗯,辛苦您了。”阮烟点头应下。
青知带着那两个人走远。
阮烟才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开门。
听到门响,床上的祁秉礼动了动,试图选一个看上去不那么虚弱的姿势。
听到阿天的问好,他就摆好了姿势。
没想到阮烟半天没进来。
他刚刚那个样子保持的都有些酸痛了。
阮烟走进来,正好对上床上祁秉礼往这看的眼睛。
她看着床上的男人。
看上去二十多岁,短短的头发,斜飞的英挺剑眉,下面是一双有神的眼睛,不经意间流露的精光就知道这人不容小觑。
高挺的鼻梁,薄唇可能由于受伤失血,有点苍白的样子。
整张脸五官分明,颇有气势。
“少帅。”阮烟喊了一下。
“嗯。”祁秉礼高冷的回应。
“你被子掉地上了。”
祁秉礼一愣,低头一看,果然刚刚因为他变换姿势,搭在腰间的薄被,有一部分落到了地上。
祁秉礼一本正经的将落下去的被子拉了上来。
阮烟看着祁秉礼的精气神瞬间蔫了下去。
“伤的严重吗”阮烟走到床前,看着他问道。
从他穿的衣服上,也看不出来什么。
谁知道祁秉礼听见她问这话,瞬间提起了精神。
一把掀开了上衣。
结实有力腹肌整整齐齐的码在上面,小麦色的皮肤在那鼓起的线条上,好像带着光泽。
只是在下腹部,一条纱布从中间分开,左侧还有一些鲜血渗出。
阮烟的目不斜视的好像就看了一眼纱布。
祁秉礼没有感受到停留在上面的目光,不禁怀疑是自己这几天休息难道不明显了。
“看上去伤的并不严重。”阮烟话语中没有任何感情。
祁秉礼这一刻,突然福至心灵。
“严重、很严重。”祁秉礼用手捂住受伤渗血的地方,“刚刚换的包扎,已经渗血了。好疼啊。”
他一边说话还一边瞟着阮烟的反应。
“我看看。”阮烟伸手过来。
祁秉礼屏住呼吸,看着她的手落到绑着的纱布上。
阮烟的手非常有分寸。
只在那纱布的范围内,看了一下渗血的地方。
手腕悬空,一点也没有碰到任何肌肤。
阮祁秉礼直愣愣的看着阮烟的手。
阮烟轻轻的按在渗血的地方,往下按压了一下。
然后看向祁秉礼,
见阮烟看过来,祁秉礼下意识的想说些什么。
在看到阮烟脸上带着期待的表情愣住。
后知后觉的闷哼了一声,皱起眉头,假装疼的受不住。
阮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着他做戏。
像是看出了阮烟的不信。
祁秉礼五除二的将身上的纱布解掉,露出了还在流血的伤口。
是枪伤。
应该是做了手术将子弹给取出来了,伤口周围看上去有些渗人。
祁秉礼手里拿着纱布看着阮烟,“好疼啊,伤口好像裂开了。”
阮烟接过他手里的纱布,面无表情地帮他重新包扎。
这纱布取下来简单。
重新包扎上去还要绕着身体缠几圈。
祁秉礼自发的坐直身子,方便阮烟动作。
阮烟一手固定着纱布的一端。
另一只手拿着纱布在祁秉礼的腹部缠绕。
祁秉礼将衣服的下摆咬在嘴中,双手举起在身体两侧,让她缠绕。
阮烟的身子也随着动作左右移动。
祁秉礼本来坐直的身子也越来越靠前。
甚至于靠近到阮烟一转头就会碰上他。
“往后点。”阮烟语气冰冷。
祁秉礼听见这话,乖乖的往后仰了一点。
可是没过几秒钟,他就又故技重施了。
举起的双手也从他的身侧变成了放在阮烟的身体两侧。
远远看上去就像是拥着阮烟。
阮烟像是没有察觉他这点小心思,干净利索的在腰间打了个结。
“好了。”阮烟说完,直起身来。
祁秉礼低头看了看那打好蝴蝶结的纱布,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放下衣服将伤口盖住。
“看到伤口了吧,真的非常严重,很疼。”祁秉礼说着,脸上配合着做出了吃痛的表情。
“枪伤?”阮烟问道。
“是枪伤,你看出来了。回来的时候他们还给我取子弹,用刀划开割开我的肉 ”
祁秉礼的话还没说完,被阮烟打断。
“你伤的这么严重,是不是不能拜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