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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心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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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

    刺耳的长鸣声响起,一条绿色的直线代替了那曲折的。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而出,看着埋头痛哭的大汗。

    轻声说道“先生,您的妻子已经没救了,还有肚子里……”

    孩子两个字还没拖出口,一名护士急匆匆的出来。

    “孩子,孩子还活着!”

    按理来说,这种级别的医院不应该出现这样低级的错误,护士更不应该如此匆忙。

    医生明明记得刚才检查的时候已经确定了是个死胎了。

    但这一切就是发生了,明明是如此的不合理,却被人们下意识的忽略掉。

    就如同认知被更改了一般!

    (鄯:嗯?你什么意思!)

    大汉原本就是悲伤的,听到医生的话,想死的心都有了,后面小护士突然冲出来,就如同一缕光亮一样。

    当失去一切之后,还能得到的,都会当做珍贵的事物。

    又是一顿操作,医生直接剖腹产把婴儿抱了出来。

    按照大汉对自己妻子的感情,应该是大发雷霆的,但此刻他并没有。

    愤怒的情绪一样,但一切都变得合理化,有一个念头,他抱着一个念头。

    “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冥冥之中的影响,那是无法改变!

    大汉颤抖着双手走到了一旁,过几日之后便是女人的葬礼。

    至于那个婴儿还在,维生机里躺着。

    什么你问维生机哪来的?

    别问问,就是科技发达有这么个东西。

    茫茫细雨之中,不断的下着,妻子的墓前就只有大汉一个人。

    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站的笔直,挺着腰板,打着伞,低着头,沉默着。

    一切尽在不言中,本应是最沉重的情感,却变得如此平淡。

    时光一直推着你走,让你回不了头,只好数着手指。

    一点一滴的想要握住,如同流沙一般,还是流去了。

    三年时间过去,按照道理来讲,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曲折有很多,但却在一种诡异的姿态之下!

    都是必定发生的轨迹,都是平淡的。

    又是两年过去,婴儿已经长成一个小孩儿了,大汉还在打工。

    一处正常的小房间内,一名小孩突然睁开了眼睛。

    “就是这里吗?”

    鄯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伸了个懒腰,又躺在了床上。

    “嗯……和穿越之前的差不多,又可以玩了!”

    转了转身子抱着一个枕头,把头埋进那个抱枕里面。

    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   )

    大汉推开了大门,走进院子里,又推开了堂屋门。

    东边有两间房子,一间是洗脸刷牙啊,一间是卧室。

    西边也有一间房子,很大的一间,也是个卧室。

    坐北朝南的房子,采光不错。

    院子也很大,开垦的有一小块菜地,很小。

    最多也就种点葱,种点黄瓜什么的。

    还有一棵柿树,分支长得很多,主干不是很粗壮,存在了不少年头了。

    柿子树放着瓦片之类的,那是装修房子剩下的。

    然后就是一个大仓库对着房子,和隔壁房子之间有一条过道,那一条过道就是厕所了。

    一条深深的长廊,走过去就是一个旱厕,俗称蹲坑。

    大仓库只有四边的四根柱子,然后就是如同房梁一样的东西里面堆满了铁架。

    还不是自家的,鄯整理了一下记忆,发现那铁架。

    是自己大爷的!

    大门是在东边的,北边的房子,南边的仓库,西边没有东西,东边是大门。

    一个不太小的院子,房子和大门连接的,也有两个小房间。

    一个是他曾经爷爷的,后来爷爷死了,就被大汉拿来放工具了。

    另一个是一个厨房,很简单的一个厨房,就是乡下里的那种。

    瓷砖和砖头砌起的灶台,挂了几个挂钩,还有一个铁桌子放着各种东西,地面是黑的。

    乍一看感觉很杂乱,但是熟悉的人也没什么感觉。

    地板砖是那种白色的普通地板,还有蓝色的,一块一块都是很大的。

    有些凹凸不平,也是那种老式的。

    客厅也叫堂,长方形的,放着几个沙发,最北面那里有一大长溜的小桌子。挨着的角落里还有个冰箱。

    很普通,也很温馨的家!

    鄯越是整理越是有一种熟悉感,太像了,这和他没穿越之前。

    庄子里的那个家一模一样的!

    或许这一次是他必定经历的劫难,鄯想到这里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首先是这具化身的名字,在这里一生不过区区百年。

    他要遗忘掉自己的来历,以这个身份生活下去。

    直至死亡!

    这是一场试炼,是对过往的蜕变,也是对于自身道路的考验。

    一点变数,这种机会失不可得。

    那一缕黑气,虽然被分身消灭了,但并不能确保完全的安全。

    所以他给自己留下了一个提示,出现不属于这种地方的力量时。

    他会想起来一些东西!

    而且他相信自己,自己的本能会帮助他分辨,该如何做!

    小小的身躯,盘坐在一个枣红色的大床上。

    渐渐的忘却,他是他,他又不是他……

    “嗯?”茫然的睁开了眼睛,不知道要做什么。

    只是觉得忘了很重要的东西,迷迷茫茫之中,似乎庄子里河堤有着一个很重要的。

    似乎有几道画面闪过,如同梦境一般!

    那是一个充满科技感的圆轮,然后有很多人,带着工程的帽子黄的,红的。

    搅和水泥机渐渐的将那一个河堤建起来,同时掩埋了那个圆轮。

    自己则是走了一个,鸡脚旮旯的道路好像是对面的墙角。

    却是如同时通轨道一般,走来走去换了一个又一个,到最后来到一个完全相反的世界。

    迷迷糊糊的挠了挠小脑袋,短短的平头,有些扎手。

    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

    穿着凉鞋跑到小卖部那里买了一个薯片,同时犹豫了一下,又买了一瓶可乐。

    毕竟记忆中自己喝碳酸饮料总是会感冒的,感冒了可是要花不少钱治病。

    他的体质是真的差,每一次动不动就感冒,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小感冒不断。

    但他真的很喜欢喝碳酸饮料和吃薯片!

    同时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躺在那个大床上看着电视,吃着饮料和薯片。

    然后倚着被子,那黄色的厚厚的大被子!

    就这么躺上一下午,恍恍惚惚的,睡着之后绝对会发烧的。

    这种既视感让他觉得很正常,又觉得非常的不正常。

    但他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谁在意呢?

    动画片一直在播放着《喜羊羊与灰太狼》

    很好看,也非常喜欢!

    时光过得快不快不是能够评价的,当忽略过很多之后,只是觉得去的时候有些难过。

    回想之后又会觉得非常的快!

    麻木之中消磨时光,恍惚之间虚度光阴。

    好像这些年的生活仅仅是为了回忆而发生的,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是必定经历的,必定过去。

    他能够感觉到能够改变不少,但他并没有那样做,只是随着性子来。

    也没有后悔!

    这是怎么都感觉少了什么,少了什么。

    3019年,这是他的12岁生日,从学校回到家之后,虽然是小学,但作业真的很多。

    拿起充电的手机看着小说,魅族的手机还是别人用剩下的。

    又大又宽,运行只有16个g看个视频都卡!

    但是拿来看小说刚刚好,这里的小说也如同刚刚起步一般。

    他很喜欢看那种综漫的,又或者是变身的女装的。

    但不知怎么的,只是记住了几个,明明有很多喜欢的。

    他的记性似乎非常不好,总是遗忘掉一些东西。

    但有时候又特别好,总是能想起很久远的东西!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庄子听说要拆迁了,父亲总是愁眉苦脸。

    那些所谓的大爷和……怎么叫呢?听附近说应该是要叫大大吧?

    反正是这么念的。

    12岁在这里算是一个成年礼了,他也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八岁的时候也办了一次酒席,听父亲说那是爷爷死的第三年。

    分别是什么啊?他好像知道,该有的情感也未曾少过。

    朋友也是有的,只是和他同龄的,总是爱欺负他。

    过年的时候只要有炮都往他身上扔,或者一群人叫先大孩子过来忽悠。

    但一般都忽悠不住他,甚至被他反过来忽悠去点火。

    他八岁的时候有个叫王浩的人12岁和他们这群八岁的小孩子一起玩。

    他打不过,只能被欺负,在一次去买馍的路上,被他们一群人围在一起。

    到最后一只拖鞋被落在那里,狼狈的逃了回去。

    那件事情之后,他就待在家里,很少出去。

    从小说来看好像叫什么宅男,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过了几年之后,他也接受了宅男这个称谓,也越来越像宅男。

    还是有玩的好,这个庄子非常的贫穷,也非常的贫困。

    穷山恶水养恶民,只能说,都不是什么好人。

    挨着河堤那里有一个大坑,听父亲讲那是奶奶留下的。

    父亲花了不少钱把坑填上,在那里建起了房子。

    还是留了不少空地的,随后又是一户人家在隔壁也盖起了三层的小楼。

    那一天父亲喝了很多酒,没有说话,只是躺在楼梯上。

    楼梯是在外面的,挨着房子,每一次上二楼都要出堂屋。

    而且二楼什么都没有进去,只是觉得闷热。

    里面放了不少杂物,也有很多灰尘,他总是觉得二楼有些不一般,但先许年后过去之后也没这么觉得。

    十几年来,过往只是为了过往而过去,现在还没有找到目光,未来甚至已经被规定好了。

    昔日的星辰辉映太古的缘起,过往的注视指引今朝的道路。

    这是上高中的第一年,也是从这一年开始,他觉得自己开始属于这里了。

    变得虚幻了!

    一切都是有规律的,一切都是有轨迹的,他也逐渐理解了经常看小说说的那句话。

    小势可改,大势不可改!

    3026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突然暴发。

    一大堆的专业名词,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意思。

    刷着快手与抖音,各种各样的视频层出不穷。

    如同抽出丝网一般将他包裹,看似沉浸于此,实则是真的没有娱乐方式。

    限制还是太多了,越是限制越是会有反抗。

    真正需要限制的人是限制不住的,反倒是正常的人束手束脚。

    有些很真实的道理是一眼都能看出的,但是他并不怎么想。

    那不是他该想的!

    父亲今天喝醉了,头发乱糟糟的,脸红红的。

    直接红到脖子那里去了,说话倒是挺清晰的。

    带着他上了一条街,买了一双鞋,一双裤子,花了不少钱。

    他说要买上衣的时候,他拒绝了,原因有很多,总之就是拒绝了。

    附近向左向前走着,嘴里念叨着“你不是穷人家的孩子。不是”

    说着便领着他要去买上衣,他也是无奈,只好跟着过去。

    几个店员瞬间就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同时还说要扫码,在这种时候是需要通行证的。

    关于这场,很多人都有猜测,毕竟时间已经太久了。

    但与他无关,他只是想活下去一个普通人罢了。

    只是想活着,理由也很简单,怕死!

    父亲拿着手机去扫码了,很老旧的智能机,手机壳子已经用的泛黄了。

    原本是送的透明的手机壳,摄像头被他用牙咬坏了。

    是他当初拿着附近的手机打游戏,被气的不行时。

    有些气急败坏,也知道手机的珍贵,不能打,不能摔的,只好拿着牙咬了几下。

    后面越玩越生气,不小心就把摄像头外面的那层玻璃给咬碎了,碎的,密密麻麻的。

    没有掉下来,只是从原本的透明碎成了无法形容的白色。

    刚开始还好,线起码还有个空洞,后面脏东西多了,白色就变成了黄色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是有些揪起来。

    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嘴上说的话也有些不自然,反正就表达一个意思,上衣我不需要,家里有的是。

    随后看了看父亲拉着他就走了,父亲说了很多。

    他也是静静的听着,原本他是很外向的人,他不知怎么回事就突然很不想说话。

    并不是不想和父亲说话,而是自从上了高中之后,沉默了半个月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

    “回家干嘛?家里有什么好的!我的快乐儿子,我带你转转买几件衣裳。晚上咱们去那个大石街吃好的!”

    父亲说的话,说来说去就这几句,不停的变化,但意思就是那样。

    随后开着那辆三轮车,带着他到了一个河堤。

    地上有一个男生和两个女生看起来是和他同龄的,而且都喝醉了。

    三个人就坐在地上,在那发疯!

    也不是特别疯,只是行为举止奇怪。

    他拎着那两件衣裳,父亲则是拿着手机,左手拿着有些松似乎在等着他要。

    他们两个人坐在花坛的台上,父亲那个动作持续了不长时间。

    仿佛就在说

    “手机就在这,想玩游戏,想玩的话就拿走吧。”

    他并没有嫌弃过自己的家人,也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父亲。

    但是他真的不想出来,外面现在出来不但要带头盔,还要通行证。

    各种各样麻烦的规矩一大堆,与此相比,倒不如在家里躺着。

    而且在学校那半个月真的给他累坏了!

    五六点了,太阳还是没下去,他长到已经非常高大了。

    比父亲高了!

    曾经那个大汉此刻也变得有些佝偻,皮肤红红的,头发乱糟糟的。

    胳膊腿都变细了。

    太阳的光照在他的头发上有些热,两个人就在这里坐了一段时间。

    左看看,右看看,没什么好看的,他曾经有很多爱好,但是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都被磨灭掉了。

    到最后只剩下喜欢吃了!

    可能父亲认为说带他去吃好东西,他会很开心吧。

    看着路边的飘荡的柳树老街道马树长得都很高。

    被风刮的有些翻过面来,有些白,有些绿,一根又一根的分支随风飘动。

    挺漂亮的!

    他告诉父亲说想回家了,父亲有些喝醉了,但是并没有辱骂,也没有发酒疯之类。

    只是嘴上有些嘟嚷,说要带他去吃好吃的。

    “大石街那里是老地方,咱这儿好吃的东西都在那儿。晚上爸爸带你去吃,逛逛夜市。”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骚扰电话,父亲挂断之后,点开微信扒拉来扒拉去。

    到最后又退出在界面,左晃晃右晃晃。

    看来也不知道点什么,只是给自己的一个朋友打了电话。

    说晚上要不要一起来吃饭,父亲带着他,那个人说今晚有事,随后便挂了。

    他跟着父亲在那个卖有很多好东西的街道走了很久。

    那条街并不长,三两步就走完了,只是类似小推车,一般的东西摆了很多。

    无非就是兔头,牛肉,鹌鹑,鸽子,花生米,又或者是米酒,米粉之类的。

    大多都不是他爱吃的,他也没吃过太好的东西,唯独喜欢吃羊肉板面。

    今天晚上他原本是想吃羊肉板面的,他到最后怎么都没吃成。

    本来说在那里也去吃串串香,说是串串香,其实和火锅差不多。

    父亲说那是回民的,回民做的东西都很好吃。

    最后的最后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有人愿意来。

    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心疼。

    随后才说到回家吃,父亲又叫了不少人说一会儿来家里。

    看来是想要热闹些……

    前前后后花了几百块,不说别的,光是那一小块牛肉就是近百。

    而且味道并不好,全是下酒菜。

    最后的最后花的钱很多,但吃的并不好。

    他不怪父亲,那种真挚的感情是无法掩饰的。

    父亲又开始喝酒了,与他的那朋友,餐桌上,父亲似乎是想吹牛一般。

    又把他年头被车撞的事情说出去,父亲说如果他不是年头被那个三轮车撞了。

    那么他一定不会考上所谓的私立高中,一定能考上公立的,甚至能考上一高!

    他就坐在房间里,客厅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自己到底是什么实力非常清楚,父亲这么讲让他非常难堪。

    但他并没有拆穿,那是父亲仅剩不多的骄傲。

    想到这儿,他渐渐的从废墟之上站起来,四周的人已经死的死,惨的惨。

    建筑倒是没什么落差,活下来的人根据大数据算法的话。

    估计不足100万!

    他似乎想起了啥,也知道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空荡荡的人群,无人的角落,繁华的高楼层层叠叠。

    如同镜子一般破碎,碎裂之后映照着无数的时间。

    他就一步一步的走着,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

    走过了很多地方,也做了很多事情,写出来的话都能写一本书。

    原本黑色的头发不断长长,从头发根那里变为枯白。

    原本红润的脸色也变得苍白,眉毛推落一些,从原本的浓眉有些向下垂落变成倒竖的柳叶。

    长长的睫毛也变成白色,更加显眼,瞳孔逐渐变成湛蓝的。

    如同蓝宝石一般,又如同幽静潭求。

    踩着一双靴子,浑身上下穿着黑色的劲装,带着一顶绿色的军帽。

    从京都开始,一步一步顺着曾经的痕迹向从前走去。

    时间又往前推了些许的时日。

    黄昏院落,无处着清香。

    风细细,雪垂垂。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曾经这里是熙熙攘攘的街道,是最热闹的地方。

    如今一个人都没有幽暗的路灯,在黑暗之下显得是如此的静。

    他还是向前走着,眼前如潮水一般的黑暗抵挡不住他的脚步。

    路边的两行树梢升的高大,存于秋天里也不见得枯萎,只是随风轻晃,落下三两片叶子。

    中间的一条白隙散发着光亮,仅是于平淡中留下的一痕罢了。似于浓厚无比,实则提不上重。

    高高的旗杆,直直的矗立在那,红色的布帛上印着五颗星星,挂在那里随风荡去,怎么也起不来。

    却有风起止不住半拉半挂的滴在那儿,天空湛蓝于大片不止清新,淡淡的云朵被映的白。

    这里是被荒废了的,楼是栋栋爬满了绿色,红褐色的眼泪从窗台流出,顺着脱落大片的墙塔。

    滴滴点点光阴流,去难归难,当知道会发生的波折,当了解往后的轨迹。

    那是为活着而活着的人,还是一具有温度,有思维的尸体?

    顺着记忆中的线路,总有一种恍惚,那是陌生的景物与熟悉的记忆产生的割裂感。

    天空尘灰不减,浑气弥漫在半漫天中,分作银芒与黑雾。

    肉眼可见的。

    “我笑的张狂,我哭的夸张,像一套港产片~ 嗞‰/嗞……”

    纯粹的声音带着磁性,清纯的幽水般令人感到悲伤。

    耳麦滋滋声突兀的响起,震的耳朵刺痛。

    媽红的鲜血顺着脸流下一滴,两滴落在地上,在这满是灰尘的地域。

    显得格外的艳丽!

    缓缓摘下,耳膜被炸裂了。缓缓闭上双眼,右手手指点着墙,一股九幽深处的寒寒的气息流出,睁开双眼之后,只余清凉环绕。

    白色的瓷砖此刻反映出一种森白的光芒,如同江辰的笑容一般。

    闪闪发光的白色大白牙!

    顺着破旧的楼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找到之前的那个班级,打开门进去。

    蓝色的大门已经被腐锈的不成样子,稍微移动全是渣渣。

    又坐到了原本的那个位置,后排靠窗,倒数第二排!

    只有他的桌子如同新的一般,其他的都是被时光侵蚀过的。

    书堆摆在左边,阳光从那里照进来,书堆上有九个小的笔记本,棱角处因为是新的,如同针尖一般刺眼。

    笔记本旁边有一个苹果,还有一卷纸是盖住菱角的,不过被阳光照的闪闪发光。

    白茫茫的!

    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右手托着脸颊,扭头朝窗外看去。

    四周的景色以他为中心,如同镜片一般逐渐破碎。

    最后一片一片的退去,一块儿一块儿的剥离。

    “抽丝剥茧,找到你了。”他的话语明明非常平淡,却有一种在寒冬落叶的冰冷。

    眼前的少女有一头乌黑的亮丽头发,红石蒜一般的双眼紧紧盯着他。

    少女红润白嫩的左手拿着一把柴刀,病态一般的笑容,疯狂的笑着。

    他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什么都明白了。

    无法形容的寒……

    大青山边上,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心中的那种烦躁感,还有郁气通通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的感觉,十分的舒心。

    之前就听那个便宜师傅讲过,他所走的道路是一切道的始祖。

    或者说一切道路都应该是这样的,只是称呼不同罢了。

    同样的这种直接修真实,也是需要代价的!

    怎么念来着?

    百年一难

    千年一灾

    万年一祸

    一生一劫

    好像是这样,或许吧,也应该是这样。

    这是一次心结,也是一次历心,更是心境上的一次蜕变。

    他低头看了看左手,幽蓝色的光芒散发出来。

    一股清凉……

    想到这儿他突然笑了笑,这下子就更像信哥了。

    光信,暗信都快集齐了!

    仰天大笑几声,顺着青石板向山下走去,虽然没什么特效。

    大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修为又精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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