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这个女人够野
这个女人够野!
他郗元洲很欣赏如此“狂野”的女子!
尽管被炸得头发都焦了几根,看上去狼狈了不少,却依旧是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众人的面前,毫无气馁的样子。
这和那些娇滴滴、柔柔弱弱、一言不合就开始眼泪汪汪、寻死觅活的小女子们,宛若是两个种女人。
只是。
狂野女人——姬易烟却遭了殃。
屋内。
像是僵尸一样从冒着黑烟气的房间内爬出来的恶霸们,一个个都恼羞成怒地盯着姬易烟,脱口大骂道:“你他妈的臭女人!竟然敢玩炸药!想要炸死老子啊!”
“今日我们非要打死你们不可!气死老子了!”
一群人把姬易烟围得团团转,像是一面四处不透风的墙把她困在了原地之中。
姬易烟弱小可怜,又丑又炸毛。
简直是生无可恋呀!
而这些男人们一个个都身高体壮的,恨不得此刻就把姬易烟给打得遍体鳞伤。
周围的吃客们敢怒不敢言,只是站在一旁窃窃私语。
她们打不过这些恶霸,也不敢参与其中。
哪怕就算是劝架,万一把自己打死了,可怎么办?
站在人堆之中的姬易烟颤抖着身子,尽管心中也是恐惧万分,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很是淡定,甚至有不少人看到这一幕更下意识地撤离现场。
她们惹不起这些人。
哪怕有能力去站出来、救一个势单力薄的女子。
面前。
“臭女人!找死!”
老大本来就光头,如同被一炸,更是乌漆麻黑的卤蛋了,他打了一个响指,派着小弟们一起上手打姬易烟。
“我去,要死了吗?今天?”
姬易烟寻子之路才发现人心险恶,防不胜防。
可是还没有寻找到云耀就丧命于此。
她不甘心!却又双手不抵四拳!
更何况那么多恶霸……
就在此刻——
郗元洲挺身而出,一身黑衣衬得男人身高魁梧,剑眉星目,宛若从画卷之中走出来的仙人一般,只是那肃杀的气质却让人有些退避三舍。
“谁敢打试试?”
他冷冷地说道,磁性的声音回荡在半空,又瞄了一眼炸毛的姬易烟:“这个女人,我管定了。不想死的话,都给我滚开!”
“少多管闲事!一会儿打得你满地找牙!”
“哪里来的毛小子,爷当年混江湖的,你还不知道在哪喝糊糊!滚!”
恶霸老大却一点不忌惮郗元洲。
好大的口气。
男人虽然长得剑眉星目,长得是那么一个魁梧高大。
但是,他们几个兄弟们可是从小都混迹江湖,打打杀杀,怕得他一个人吗?
弟兄们的目光如同饿狼一样盯在郗元洲的身上。
余宝看着这一幕瑟瑟发抖。
怎么今日难得爷心情不错,外出就餐。
还要掺和在这个容易节外生枝的事情上?
no!no!no!
他赶紧拽住自己家爷的袖口,劝说道:“爷~你现在人红是非多,若是再打死了人,到时候又是被人抓住把柄,这就不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爷~”
“余宝,我心中有数。”郗元洲淡定地说道,却又意志坚定,“不过今日之事我管定了。我郗元洲向来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子们了!”
“爷~”
余宝说了又似乎没说。
爷一个腾跃,挑起来身后的长剑,对着扑过来的众人开始回击。
唰唰唰,刀剑的声音在半空回荡。
第一次如同看着武打片一样的姬易烟都看懵了。
“我淦,真的好刺激啊。”
姬易烟看着真实的打斗场面,又不禁下意识吐槽道,“这才是yyds的打斗,现在的古偶丑男、假三分的打斗,真的毁我青春啊啊啊。”
只是,转身提档回旋、踢在上身,以及几个简单的过肩摔就足以把这群小弟们打得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疼,疼死了!
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光头老大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懵了。
一个人打趴了一群人?
我去!
这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
“你?刚刚说什么?谁多管闲事?”
郗元洲手腕发力,挑起来长剑贴在了老大的脸颊上。
老大赶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求饶道:“小的说……说是自己多管闲事,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是小的在喝糊糊,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知错了,求大哥放了小的一马,小的再也不敢了。”
郗元洲的表情却阴鸷了几分,让人捉摸不透。
老大见此更是跪在众人的面前,对着郗元洲叩头。
只是。
哐——
郗元洲一脚踢在了光头老大的上身。
圆滚滚的身躯轰然倒在地上,瞬间被踢出来一口老血。
“最见不得你们这些废物欺负一个女子!滚!若下次还敢如此,砍断你们的手!”
郗元洲尽管一身便服,却说得言辞凿凿。
甚至还有着不凡的气质,就好像是真的是一个权势滔天、征战天下的审判者一样。
见到郗元洲如此,那些恶霸更是连滚带爬地离开。
而郗元洲更是走向站在角落的姬易烟,冷酷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
姬易烟感谢地说道:“该请问你姓甚名谁,家在哪里,改日必然登门拜谢。”
郗元洲却依旧是很冷漠,疏离地说道:“不用了。我只是看不惯男人欺负弱女子罢了。你快点回家吧!一个弱女子一人在外,不安全 ”
“我没有家了……”
姬易烟声音有些哽咽
难道要她告诉郗元洲别说有家了,自己不被追杀卖到醉仙楼就是好了。
说着他就要转身。
对于郗元洲,这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是,就在此刻。
轰——
被炸药炸伤,又体力不支的姬易烟昏厥在郗元洲的面前。
听到倒地的声音。
郗元洲抱着姬易烟的身躯,用力地掐着她的人中,却毫无反应。
“这个女人,不会死了吧?”
余宝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手腕的血,还有脚踝上的伤口:“爷~你看她身上新伤旧伤的,怕是吃了不少的苦头。该不会真的要没了吧?”
郗元洲看着怀里的小可怜,若有所思。
现在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