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爷你这是揍嘛呢?
郗元洲发出低沉的轻吼音却吐出一口血。
红艳艳的血,顺着轮廓分明的脸颊落在一动一动的喉结上。
“呵~”
他颤抖地发出痛苦的颤音。
性感得要命。
“不用了,姑娘你走吧。”郗元洲撇了一眼姬易烟,无奈却又带着一丝打趣的笑容,他冷静地说道,“我中毒了,就算是你带我出去找到大夫,那个时候我早都要入棺材了。”
“此毒这么厉害?可有解法。”
姬易烟问道,那双凤眸闪着灵动的光泽。
郗元洲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尽管姬易烟身上脏兮兮的,裙摆还在拉扯之中破了几个洞。
但是那善良而又泛着光泽的凤眸却像是窖子之中一颗熠熠闪光的夜明珠。
好闪好闪。
郗元洲有些恍惚,他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是啊,多么毒。就算让我逃出也只是给了我三个时辰的时间。三个时辰之内需要以处子之身解毒,否则我就会暴毙而亡。”
处子之身。
暴毙而亡。
尽管郗元洲的情况不容乐观,但是他却依旧是没有想去强迫一介女子去帮他解毒。
“我让我来帮你解毒吧。”姬易烟有些哽咽,更是羞红了脸颊,“我从未跟男子做过越规矩的事情。我能帮你。”
“姑娘!你!”
郗元洲瞳孔一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你若是为我解了毒,那你以后成家立业会被嗔怪的”
郗元洲从未想过让这个妙龄女子为了解救自己的命而牺牲自己的贞洁。
他知道在这个封建的时代,女子的贞洁有多么重要!
毫不客气的说,贞洁问题可以逼死一个女子!
“那我也不能看着你死在我的面前啊。”
姬易烟有些急了,一脸焦灼的看着郗元洲。
“姑娘”
郗元洲想要再继续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张软绵绵的唇吻上。
一遍又一遍,两个人像是藤蔓一样缠绕在彼此的身上。
呼吸声音越来越急促。
郗元洲和姬易烟的第一次就这么
直到,他身躯一直,感觉一股寒流从体内迸发出去。
他吐了一口血,心中却感觉安稳了几分。
好,很好。
毒素解开了。
“姑娘,你叫什么?以后你就是我的恩人,等我出去,我一定千金酬谢你。”郗元洲说道,有些神志不清地凝望着这个绝世的美人,心中充满了感激。
美人似乎在开口说了什么。
只是当时的郗元洲实在是精疲力尽,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去听。
他昏死过去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恩人早已经不知何去了。
再后来,郗元洲又去保家卫国,平定战争了。
他一直不忘寻找一面之缘的恩人,然而命运却像是跟他开了玩笑一样。
他怎么也寻不到。
夜,寂静无声。
郗元洲却一遍遍回忆着这些画面,他握紧拳头,暗暗呢喃道:“恩人。这辈子我一定会找到你,跟你当面道谢的。”
想到这些年无疾而果的打探,郗元洲心事满满。
他不由得小声感叹道:“恩人,要不你给我托梦吧,也好让我知道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你在哪里啊?”
只是,他的恩人仿佛人间消失一般。
毫无音信。
郗元洲不想放弃。
他知道这辈子他欠她。
无数个夜晚,郗元洲都辗转反侧。
尤其是最近,他似乎有预感一样,忧心忡忡。
翌日。
郗元洲依旧是看着恩人的画像,又用毛笔写着这个地方的辖区,准备计划一个个挨地寻找。
“王爷!王爷!”
门外余宝照常敲门寻找王爷,陪着王爷。
余宝是王爷的贴身“保镖”。
虽然名义上是王爷保镖,但是这家伙只会三脚猫的功夫,真的紧急的时候,还得王爷保护他。
若是王爷也挂了,那么他也就是“野辅联动一死一送了。”
同时,他也是跟从多年的“大冤种兄弟。”
只是,这家伙干啥啥不行,八卦第一名。
尽管如此,郗元洲还是很乐意把他带在身边。
这么多年风风雨雨。
他陪着王爷走南闯北,从不多说一句怨言。
哪怕再大困难,这家伙也总会笑得咧着一个大嘴巴。
面前。
郗元洲依旧是气定神闲地在宣纸上圈圈画画。
听到敲门声音,他眼神微转就知道是余宝来了。
他淡定地喊话道:“进!”
余宝听到王爷的允许,这才蹦蹦跳跳地进来。
他满头大汗,拿着手绢一边擦着额头的汗珠,一边又看着一脸认真的王爷,像是往常那般滔滔不绝。
…
“爷!我晨练回来了!厉害吧?我的功夫又见长了,以后我成为盖世英雄,真的能保护你耶!”
“我要冲锋陷阵,我要杀敌万千,吼吼吼!”
“爷!你猜怎么着,可把我累坏了。还有你想不想知道,昨个我梦见了什么呀?”
…
郗元洲依旧是在神情专注地看着画卷。
他没有搭理余宝。
这让余宝更好奇爷在干嘛。
他探起来小脑袋,看着郗元洲,好奇地问道:“爷,你在干嘛呀。”
郗元洲拿着画卷,别有深意地撇了他一眼。
王爷还没开口,他的大冤种倒是开口了。
“又是这位姑娘呀。”
余宝不由得下意识贼兮兮笑道,“王爷,皇上给你推荐了那么多优秀美丽的女子,你都不看一眼,倒是天天看着这个姑娘呀。你呀,该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她是我的恩人,我寻她不得精准把控?”
郗元洲面色严肃,不苟言笑。
余宝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家王爷,又看着画像当中绝世美人,磕道:“现在是恩人,以后可不一定一直是恩人。”
“这个姑娘,长得也不错。当初肯救人,看来心地善良。如此好姑娘,跟王爷岂不是天作之合?”
“啧啧,你们俩都长得这么举世无双,要是以后再生一个崽崽,又该是长得多么好看啊!这样的颜值,生一个肯定不够,多生几个呗……”
郗元洲只是觉得脑袋瓜子都乱了。
他拿起来画卷,贴在了余宝的嘴巴上。
“爷,这是揍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