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这两口子,一个比一个渣
众人谁也没动手,齐齐看向纳兰潇潇,人家大夫也没说什么啊,王爷生什么气?这个事儿怎么看怎么诡异,还是听王妃的吧。
大夫无端被骂做庸医,还要打他,气愤的指责穆昭烈,“愚蠢,无知,莽夫,简直不可理喻。”
穆昭烈也生气了,指责大夫,“破坏别人的性福,不可原谅,人渣。”
纳兰潇潇惊呆了,穆昭烈居然这么大反应?她伸出手拉了拉穆昭烈的衣袖,小声说,“那个,亲爱的,人家大夫没说错,前三个月是不能”
穆昭烈瞪大眼睛看着纳兰潇潇,自家小娇妻居然被那个庸医蛊惑了?不行,必须纠正,他打断纳兰潇潇,“宝宝,你不懂,那个庸医就是胡说八道的,你别当真。”
大夫忍无可忍,他行医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在喜脉上被人骂做庸医,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他厉声道:“老朽行医从来问心无愧,倘若这位夫人是其他症状,老朽也就不与你争辩,喜脉乃常见脉象,需要注意什么,老朽岂会不知?你这个无知莽汉,这位夫人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
纳兰潇潇无语,穆昭烈不懂她能理解,如果她没有在后世呆过,可能也不懂,但,大夫这么说穆昭烈,纳兰潇潇就不高兴了。
她拉住穆昭烈的手,眉目含笑对大夫说,“大夫,我家王爷不懂这些,你别见怪,他只会领兵打仗,我们萧王府也没人怀过孕,没有经验。”
大夫一听萧王府,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骂的是大名鼎鼎的萧王,这位漂亮的夫人是萧王妃,他脸色煞白,额头冒汗,脚下一软,跪在地上,“老朽,老朽不知是王爷,冒犯之处,请王爷海涵。”
小羽挑眉,小声对小金说,“金姐,真没看出来,咱们家姐姐还是老阴阳师了呀,说话真有内涵。”
小金深以为然,压低声音道:“你看她,嘴上说着让人家别见怪,却搬出萧王府来吓唬人家,而那个呢,人家说句话就要打人家,真的渣,老话说得好,渣男配渣女,没毛病,这两口子,一个比一个渣。”
小羽捂嘴掩住自己的八颗小白牙,但弯弯的眉眼还是泄露了她在笑的事实。
纳兰潇潇拉着穆昭烈坐下,给他讲道理,“亲爱的,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是真的,这是有依据的,你别气,这个事我回头和你好好说。”
穆昭烈还是无法接受,美人在怀,还是自己的挚爱,三个月不让碰,这不是扯淡吗,他接受不了。
纳兰潇潇吩咐花小狐,“给大夫拿出诊费,送大夫出去。”
花小狐把大夫请了出去,给了大夫一锭银子。
小珊瑚搀扶着颤巍巍的钱嬷嬷进来了,钱嬷嬷双腿还打着摆子,见到纳兰潇潇,顿时老泪纵横,哽咽道:“王妃,王妃。”
纳兰潇潇不知道钱嬷嬷是被吓的,只以为她是知道自己怀孕了,激动的。
朱刚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发鬓凌乱,一脸惨白的唐御医。
“你们这是怎么了?”穆昭烈问。
“没,没事,”唐御医摆手,“容微臣缓口气再给王妃诊脉。”
“不用诊了,你先坐,说说孕期的注意事项即可。”穆昭烈一锤定音。
唐御医正了正神色,“王爷,这女子孕期要注意的事情很多,每个女子的身体情况不同,需要注意的事情也不同,但有几样必须要遵守的,首先就是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如果王爷睡姿不好,也尽量不要同床。”
如果一个人这么说,穆昭烈可以不信,但都这么说,穆昭烈只能歇了那些旖旎的小心思。
他点点头,“本王睡姿没问题,你继续说。”
“这第二点要注意的就是饮食,王妃的饮食要有专人负责,吃食上要注意,要荤素搭配,多吃有营养的,如水果蔬菜,肉可适当吃一些,不可多吃,外面不干净的食物尽量不吃,以免吃坏肚子。”
穆昭烈眉头紧锁,听得十分认真,纳兰潇潇看着穆昭烈,觉得好笑,又有些甜蜜。
“这第三点王妃必须注意,从现在起,不能蹦蹦跳跳,不能打架,不能动气,以免伤及腹中胎儿,凡事交给下面的人去办,每天适当散散步就好,前三个月,还是要以养胎为主。”
纳兰潇潇点头,“好。”
“这第四点尤为重要,再有月余就要过年了,宫中肯定设有宫宴,有些该防备的还是要防备起来,免得让一些有心人钻了空子。”
“而且,王妃回京后,有孕的消息肯定瞒不住,即便瞒住了一时,月份大了也是瞒不住的,到时候前来道贺送礼的人肯定不少,该防范的还是要防范。”
穆昭烈的眉头拧成一条缝,这个问题他还没想过,不得不重视起来。
他看向唐御医,郑重地道:“唐御医,今后就麻烦你了,王妃的饮食汤药,还请你亲自把关。”
唐御医拱手,“微臣定当全力以赴。”
“小金小羽小白小狐珊瑚,你们五个从今天开始,寸步不离的跟着王妃,不许任何人接近她,钱嬷嬷,每日三餐,你要亲自去厨房盯着。”
“是。”众人应声。
穆昭烈觉得这样还不够,回去后要把王府重新修缮,最好修成铜墙铁壁。
翌日一早,纳兰潇潇要骑马,唐御医不准,钱嬷嬷也不准,说骑马太颠簸,恐伤胎儿。
纳兰潇潇无法,她想飞,但小金小羽拉着她,想飞也飞不起来,最后只得钻进马车里。
这可苦了穆昭烈了,纳兰潇潇生气了,孕妇可不能生气,穆昭烈使尽浑身解数,甜言蜜语张嘴就来,最后成功的用两个鸡腿让纳兰潇潇消了气。
马车行驶的很慢,不能太颠簸,当众人到达围场时,已经过了五天。
这五天,纳兰潇潇过的简直不要太舒服,干什么都有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美滋滋,唯独不好的就是,她想做什么都有跟着,就连去茅厕都有人跟着,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