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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堂堂顶天立地的她丈夫,一点面子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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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混一时没反应过来,藤嵇倒是立刻懂了。

    “哎呀,除却木植类精怪,其他兽类种族的雌兽到了这个阶段,都会有些异常之处,很正常的嘛!”

    比如它们蛇,到了繁衍期,不止母蛇难搞,雄蛇也很暴躁。

    聂混凤眸微眨,喉结滚了滚,抿唇低语。

    “她…她先前不这样的。”

    陶浅之轻声失笑,浅酌口酒,慢悠悠给他解说。

    “先前?先前你认识她,她已沉睡千年,不过刚刚苏醒不久,修为损弱,身体都还虚着呢。再说了,早前她哪懂交融之愉?那还是只冰清玉洁的小狐狸,如今哪能一样呢?”

    “眼下她修为都恢复了半数还多,又是与你结了婚契交过尾的,这凡间可不比九重天上,这里欲念横生,但凡跌进红尘的,又有几人不逐渐迷了心的,她无法维持心头的清明,也在常理。”

    聂混半垂的浓睫在眼帘下投下扇影,遮掩了漆黑瞳珠中的幽邃,声线低沉迟疑。

    “只是繁衍期的原因?”

    陶浅之挑眉&39;嗯&39;了一声,心道,眼瞅着白夭那双妖冶狐眸中都满溢的勾人惑意,他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这聂混,竟然这么迟钝。

    本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好心,他压低声提点了聂混两句。

    “你都不该带她回我这儿来,一般这个时候,雌类都不耐在有人之处多呆。”

    “她只需要你一个人陪她,随便去哪里,深山老林,只要清幽安静了无人烟处就成,等熬过这两个月,应该也就好了。”

    其实,白夭应该更想回涂山洞府去,可惜,她回不去。

    这时候,聂混想起陶浅之最早问他的那句话。

    &39;你是不是忙着打仗,忽略她了?&39;

    聂混自认没有忽略白夭,他每日回营地,处理完正事,都是第一时间去寻她,两人每晚都在一起。

    素日里,白夭夭向来也不是那种黏着他的人,所以他从没考虑过这一层。

    他想着,心下却不由渐渐泛酸。

    但事实正如陶浅之所说,他在她身体不适,最需要他陪的时候,却把重心都放在战事上,没能给她足够的时间陪伴。

    他的确忽略了白夭夭。

    放任她默默独自抵抗着身体的异常,一定很辛苦,但她却一句都不曾与他说过。

    聂混坐不下去了,干脆站起身,抬脚走出了洞穴,纵身跃下,身形连闪,眨眼就到了竹屋前。

    听着他敲门说话的声音依稀传过来,藤嵇扒在洞口探头探脑的打量,嘴里悄声问道。

    “他这是要带白夭连夜离开了吧?”

    陶浅之稳坐不动,垂着眼抿酒,挑眉点了点头。

    藤嵇回头看他,面露疑惑,“可是他们能去哪儿?涂山回不去,聂混又没有洞府,要繁衍,不得先有个安居之所?”

    箫弥失笑摇头,握着箸子指了指他,“不该好奇的事情,别好奇,过来,还吃不吃你的豌豆黄了?”

    一提吃的,藤嵇的视线立即被桌上的豌豆黄吸引,也没再好奇多问,闪身回到了桌边。

    此时,白夭已经被聂混揽横抱起,转身往山林深处跃去。

    往日里,他的速度是不抵白夭快的,但此时怀里抱着个人,竟然也没觉得慢多少。

    夜风在两人耳边呼啸而过,如海藻般的长发被风撩起,如一张被风吹开的丝毯,荡漾出一帘帘的波澜,在夜色下魅惑而撩人心弦。

    白夭狐眸微眯,挽着他肩颈,面颊贴在脖颈间,询问声低细。

    “我们去哪儿?”

    聂混在一处山端石坪上驻足,眼帘低垂,轻轻将她放下来。

    白夭纤长睫羽掀起,四目相对,他那双瑞凤眸中的月泽似柔和万千,其中印着她。

    修长的大手贴在她面侧,极细致的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掩在她耳后,聂混指腹轻抚她如玉的侧颊,语声沉柔。

    “去找一个,没人能打扰我们的地方。”

    白夭瞳眸微怔,身体不自觉地贴进他怀里,眼神澄净专注。

    “你知道了?”

    聂混浅浅弯唇,食指轻托起她下巴,微微俯首,轻吻她唇瓣,起先是吻了一下,又一下,缓慢轻柔,专注而怜爱。

    等白夭给予微弱的回应,菲薄的唇瓣才轻启,试探,辗转,渐渐越吻越深。

    体内的火瞬间燎原,白夭面颊烧红,连秀巧的鼻头都染成桃粉色,她浑身烫的厉害,纤秀的娥眉浅蹙,莹润妖娆的眸底似有春水满溢。

    纤细素白的玉指紧紧拽着男人衬衣的领口,牵扯出一条条深浅不一的沟壑褶皱。

    吟声轻软,细弱,尾调娇的勾人,似委屈,又似羞赧。

    聂混喉腔里似溢出两声闷笑,被她这轻而易举就撩至极端愉悦的情绪逗笑,感受到她妙曼娇躯的轻颤,聂混大掌下滑,揽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身,紧紧扣着贴向自己。

    吻沿着她湿濡芳香的唇角,缓慢游移到她耳鬓间,沙哑的嗓音在白夭耳边低饶回旋。

    “傻不傻?你我是夫妻,这种事,还要我来问别人?”

    白夭被他扣在怀里,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染上了霞色,她轻轻合上眼,不去看他。

    “我担心你的身体。”

    聂混的蜕变是依仗白夭的元丹,两人每一次的同好,都是一次阴阳调和的同修。

    不是没有,只是不敢放任自己的念头去缠他,她怕过犹不及,聂混的身体会受反噬。

    聂混不以为然,微微低身,双手托起她臀根处,将人整个抱起来,一边吻着她纤长凝白的天鹅颈,一边脚步不停走到崖顶石坪的一棵古柏下。

    白夭后背抵住粗壮的树干,被他张开手臂,控在怀抱里。

    “爷的身体好得很,你得多试试,才能深刻知晓,便不会再把爷看成个瓷娃娃。”

    他有多勇猛,看来这妖精还是不够清楚,竟然还反过来体贴起他来了?

    堂堂顶天立地的她丈夫,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白夭眼眶都烧红了,咬着唇拐着弯儿补救。

    “战事紧张,大局为重,我怎么能因为自己,就缠着要你抛下战事跟我走?”

    聂混薄唇浅弯,在她耳边笑了一声,“这话倒是还像样一些。”

    他指尖挑着她旗袍盘扣,嗓音磁柔低饶,很少撩人心弦,让人想溺在他怀里。

    “现今大局已定,爷只想陪你。”

    说着,他一下下吻舐她颈窝,锁骨,殷红如一片片绽开的桃花,一路印进她不整的衣襟中。

    白夭眼尾湿润微红,幽蓝瞳色含情迷离,微微偏过头,呼出的寒气断断续续,朦胧了月色和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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