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徒弟还是仆人
当天夜里十二点，霍雨浩的房门准时被敲响了。
“进。”
霍雨浩坐在桌子旁边，淡淡地看着手中的茶杯，淡棕色茶水里，茶叶浮浮沉沉，散发着袅袅白汽。
进门的自然是娜娜，她按照约定来到了霍雨浩的房间。
“你的武魂很适合修行一样东西，仆人还是弟子，选吧。”
听着霍雨浩漫不经心的话语，娜娜心中暗暗发狠，没有丝毫犹豫地，与霍雨浩那双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猩红一片的眼睛对视。
“仆人，帮我报仇，我愿永生做你的仆人，以灵魂为誓。”
娜娜跪了下来，脑袋却高高抬起，与霍雨浩对视着，即使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和对霍雨浩的怀疑，她依然选择一意孤行。
“弟子，我会教导你，等你有了实力，自己为自己复仇，你会成我手下的一员大将，当我不需要你的力量之后，我会洗去你所有的记忆，让你忘记这如梦般的一切，成为一个普通人，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我安排着，过完幸福而又平凡的一声。”
“仆人，我会直接帮你复仇，之后，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尊严，自由……你将不再拥有，你只是我手边一把随时可以动用和抛弃的兵刃，这便是「代价」。”
霍雨浩低垂着眼帘，漫不经心地从娜娜身上扫过。
娜娜那姣好的身躯仿佛正在被毒蛇舔舐一样，娇躯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但是语气依旧坚定。
“我选择仆人！我现在就要那些人在我面前受尽无尽的折磨死去！为我的父母报仇。”
娜娜那张漂亮的面容此时因为过于强烈的愤怒，变得狰狞扭曲了起来，眼中也是充满了仇恨。
“总是这样啊……为了复仇，倾尽一切，连自己可以放弃，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我似乎也没资格说别人……”
霍雨浩叹了口气，自嘲似的感慨了起来。
“仇恨，是最好的催化剂，它能让你拥有无比强大的信念，而强大的信念往往是修炼最需要的东西之一。”
“我更希望你选择弟子的，当你有能力报仇的时候，你这把利刃也差不多成型了，但是你偏偏选择了仆人……”
“没了复仇信念加持的你，又能在修行的路上走多远呢？”
霍雨浩起身，走到娜娜身边，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从地上拉起。
一只比女人还要更加白皙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没有一点老茧，完全不像一个魂导师的手。
眼前突然一花，她来到了一个无比眼熟的地方……
“圣灵教分坛？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娜娜一时间神经错乱了一下，没忍住惊呼道。
“因为这里本来就是我的目标之一，还有，马上就该改口了。”
娜娜再次看向霍雨浩，他的眼睛此时仿佛燃烧着金色的火焰，瞳孔如黄金般闪烁。。
「神谕」再一次发动，这是霍雨浩真正意义上的使用的最大的一次。
整个分坛的人，都被霍雨浩控制着来到了他们所在的房间内。
“所有人都在这里了，包括灵魂，那两个人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你想对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霍雨浩毫不在意地说道，就好像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什么正在被卖出的货物一般，对着收货人说，可以先验货再付钱。
所有灵魂都被霍雨浩放了出来，一点白色的光从霍雨浩眉心射出，射在了其中一个冤魂上。
然后便像传染病一样，快速地在那一群怨灵身上蔓延开来。
每一个被沾染到白色的冤魂，脸上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都逐渐变得平和，就好像解脱了一般。
娜娜红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父母的灵魂了，手牵着手，浑身散发着白光，在看了她一眼之后，彼此对视了一眼，便散去了。
她抹了把眼泪，拿出短刀，一刀一刀地扎进了一个人的身体里，那人是正是二圣灵，但是娜娜捅了他好几刀，都快断气了，但他只是一脸的痛苦与狰狞，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你封了他们的口？”
“想听他们的哀嚎？”
“嗯。”
“我会放大他们的感知，他们死了我会进行抽魂，进行二次利用，如果你想要对他们的灵魂做些什么的话，我可以代劳。”
“他们的灵魂对主人你有用吗？”
“有，但不多，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将其作为你的奖赏。”
“感谢主人赏赐。”
“嗯。”
霍雨浩淡淡地答应道。
娜娜一刀解决了二圣灵，面色狰狞，霍雨浩将魂魄抽了出来，当着娜娜和大圣灵的面，直接用一股苍白的火焰点燃了。
“啊——放过我！不！给我个痛快——”
二圣灵尖利地喊叫着，但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会对此产生怜悯之心。
霍雨浩的感情只会体现在几个特殊的影分身上，本体几乎所有的感情都是装出来的。
娜娜，复仇者，他们越惨她越开心，其它人，则是跟娜娜有着差不多遭遇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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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让他们将我父母所受到的痛苦，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说着，双目通红地扑向了大圣灵，惨叫声响起，与二圣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霍雨浩使用那苍白的火焰烧的极为细致，最大程度地让其最大程度地感受到痛苦，但是又不会让其消散地过快。
这场闹剧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娜娜已经精疲力尽，泪流满面地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但是并不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大仇得报的快感。
其它的圣徒见到两个圣灵死亡，灵魂也被点了，状况比起娜娜也是好不了多少。
“啧，本该在这里的一位长老不在，还以为能收到一具合适的材料做傀儡呢。”
霍雨浩皱了皱眉头，听着白绝给他的汇报。
“愿为主人效犬马之劳！”
娜娜率先朝着霍雨浩单膝跪下，低着头，一手握拳撑着地面。
“愿为主人效犬马之劳！”
紧接着，其他的圣徒也是跟着娜娜学了起来。
“呵，那么你们就作为娜娜的手下，听她调遣吧，学院里有什么需要带上的东西吗？”
霍雨浩冷哼了一声，直接给包括娜娜在内的人打上了精神烙印，她们无法透露出关于他的任何事情，即使是死！
“没有，主人，随时可以执行任务。”
“灵魂还给你了，暂时跟着白绝，过段时间我会安排老师过去教你一些东西，不要擅自行动，先提升自己的实力。”
一抹金色的光从霍雨浩眉心钻了出去，又进入了娜娜的身体里，霍雨浩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