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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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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御厨爷爷指了指天,宁歌吃点心的动作慢了下来。

    天吗?

    帝王。

    难道是大隆皇帝来了?

    宁歌还没见过这个世界的男主,却也不妨碍她多磕磕男女主之间的cp。

    听说女主已经被男主选定为后妃,只差册封。

    京都中人人知而不宣。

    一旦女主入宫,那么男女主之间的感情线会直接开始,届时宁歌也能完成任务了。

    思及此,宁歌弯了眉眼,与御厨爷爷道谢后便捏着盘子沿小路回了房间。

    而前院大厅——

    司晨坐下侧,右手边是天子宠臣苏临誉。

    正上座正悠然品茶的男子便是大隆天子——司耀。

    此刻下人尽数退出大厅,只留于厅外俯首伺候,三人虽坐于一室,气氛却格外冷凝。

    司晨敛眉小啄一口杯中茶,见座上人放下茶杯,这才从容的将手中杯子放于桌案上。

    “不知陛下此番前来可能留下用膳?厨房已准备妥当了。”

    司晨拱手于身前,虽未下跪,神情却十分恭敬,眼睛望着地面,身形微屈,朗朗出口道。

    “王兄不必多礼。”

    见司晨率先开口,司耀也就没了端着的姿态,他起身上前扶起司晨,口中话语含着几分温情。

    “陛下,礼不可废。”

    司晨却坚持要行一礼,礼数周全才行。

    司耀望着面容坚毅的司晨,他面上并无不快怨怼,只有对他这位天子的恭敬与身为臣子的敬服,一时间心里盘旋不去的疑云消散几分,眼底的阴鸷也隐匿下去。

    他朗声一笑,待司晨完整行完礼后才将其扶起,轻拍司晨肩膀,“王兄日后不必如此多礼,我们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是啊,一母同胞。

    儿时少年欢快童稚的跟在他身后唤着一声又一声的哥哥,眼里满是稚嫩童真的笑意与亲昵,而今两人身份悬殊,明为亲近人,实为卑微臣。

    午夜梦回之时,司晨当真想起过儿时的两人来,可无论回忆如何令他愉悦,现实中天子冷眼疑他时,他终究是伤了心的。

    君君臣臣,哪有什么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司晨身形微震,眼底却像是融化了冰雪般,再次抬眼看待司耀时也多了几分亲近,“陛下说的是。”

    瞧见司晨的变化,司耀心中满意几分,脸上笑意也似真实了起来。

    “王兄此行收货颇丰,为大隆国库又增添了一笔不小的财富,只是王兄却只要了个小小御厨作为赏赐,耀心中实在不快……”

    “恰逢国事繁多之秋,各国人马躁动,动乱不止,为安定隆朝内外,耀欲在四阁基础下新设一阁。”

    “思来想去,阁主忠臣唯王兄最适合耳。”

    未尽之言皆隐于口中,他瞧着司晨脸上表情的变化,微微垂眸,眼眸中情绪未明,缓缓吐出剩下的话,“专调王兄差遣,如何?”

    大隆朝廷分为两朝四阁。

    外朝每七日举行一次朝觐,官员分别为地方所有身负功绩的七品官员,所处要事便是大隆朝领土下发生的除天灾人祸外的各例事宜。

    最终结果呈交内朝。

    由内朝审核通过后选择最优方案移入陛下桌案,若圣上朱笔轻题准字,则外朝可派官员前往地方治理。

    圣上虽登基不过七年,可龙威雄厚,励精图治,赏罚分明,臣子无一不服。

    早年便有官员借地方之事宜,于案折上书写滑稽之语,丝毫不提地方祸事,自以为能得陛下赏识,以为自己治理之下人人皆可安定,夜不闭户。

    却不想圣上龙颜大怒,赐官员凌迟之死以摄群臣,自此众臣皆不敢行隐晦之语,纷纷以实事录之笔下,由此大隆才开始兴盛繁荣起来。

    若说外朝都如此引陛下注意,那么内朝更不外如是了。

    内朝每三日召开一次朝觐。

    由皇帝身边近侍举行,皇帝则坐观龙椅,专听台下臣子细辩。

    内朝官员皆为三品以上,有是天子近臣,有是世袭侯爵,皆要上朝参与朝觐,不可缺席。

    讨论事宜多是国家大事,例如两国交战问题,或是严重恶劣的天灾人祸。

    在其位,谋其政。

    既身居高位,那么当国家遭受重大创伤时,内朝官员就得一一献计以

    平灾祸,因为陛下亲口言明,无用之计不施,无用之人不留。

    内朝官员绞尽脑汁并获得陛下准予的计划方案便会移交办案四阁。

    即军务阁,掌国家军备,操练兵戈铁马。

    万密阁,能人异士众多,游走于各国内外,掌暗部消息动向。

    禁卫阁,皇宫内外第一禁卫营,专供皇帝调遣。

    粮务阁,掌隆朝上下粮食总量,外包括边防粮草,内包括朝廷治理之下的粮仓米仓等等。

    而内朝呈交上来的结果便是交给执行力度最强的禁卫阁,由其进行下一步动作。

    但近些年大隆外各国皆有浮动之象,朝廷不稳,朝政不清,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战乱。

    为此,司耀便决定新设一阁,吸收江湖武林内外众多如云高手为国家效命,一旦功绩突出,他不吝加官赐爵。

    此前出现了武林盟意欲谋反一事,司耀便认定了武林太过散漫绝非好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既是大隆的武林江湖,便是司耀可为之一用的利刃。

    更何况,谁又能确定武林中人完成不了大事呢?他司耀向来吸收贤能为己用,而除开朝廷民间,武林同样是个巨大的板块。

    甚至可用之人绝不比官宦家族精心培养下来的臣子少,既如此,他又为何不用呢?

    将人收拢于眼下,既是对他们的认同,也是对他们的防备。

    “臣才学微薄,又怎敢遣调一阁?还望陛下三思。”

    司晨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言辞果决,透露出的信息很明显,他绝对不会贪图自己不属于自己的高位。

    司耀对此不发一语,可脸色显然阴沉下来,“王兄这是在推脱?王兄有治理大能,阁臣是耀心腹,同样是朝廷不可缺少的骨干之臣,于江山社稷有极大的裨益,可王兄却不假思索的推脱,难不成……有人在王兄耳边嚼舌根不成?”

    闻言,司晨心尖苦涩微显,掀袍跪于地上,背脊挺直,面容不卑不亢道,“臣并无此意,望陛下明查。”

    “耀无意与王兄争论,王兄是耀嫡亲兄长,耀如何不信王兄?只是如今朝廷内外动荡不止,若有人趁乱在王兄耳边说些不忠不孝之语,耀焉能留人?”

    一边说着,司耀一边扶起司晨,“不忠不孝”一词咬字尤为清晰。

    感觉到手间力度逐渐加大,司晨敛眉,只平着嗓音,“臣自巡视后便与朝廷各位大臣无亲近之举,只在府中修养,以补生气。”

    “哦?那王兄可是修养出口腹之欲来了?”

    司耀松开扶住司晨的手,转身回到座位上坐着时还笑出了声,“王兄此性与幼时越发相似了,令耀好生怀念。”

    在司耀说出口腹之欲一词时,司晨或许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心底酸涩苦楚不禁扩大,直至弥漫淹没了整颗心。

    他没有抬头再看座上人,但他知道,他再也不是他司晨儿时的幼弟了。

    他只是大隆的陛下。

    至高无上的陛下。

    “回陛下的话,臣要来御厨,实为了臣之师妹。”

    司耀不愧是少年坐稳龙椅的天子,其沉稳气度令人折服。

    便是司晨也未曾料到,司耀最终落脚之问是在他索要御厨之上。

    又或者说,他对自己王兄仅仅只索要一个御厨作为奖励心生了疑窦。

    为消除疑窦,他才会出宫驾临王府,就是为了讨一缘由。

    司晨诚实说了,言语并未有一丝隐瞒。

    因为圣上无一不知,只区别在于如何知,为何知罢了。

    他低头,眼底闪过一丝讽刺,面色却更加恭敬。

    果然,在听司晨说出的原因与他早先便命暗卫查出的结果一般无二时,司耀才露出一抹深沉笑意来,像是顺水推舟一般,他放松的倚靠在靠背上,俊美威严的脸上闪过几丝好奇,“哦?不知王兄府上师妹是何人?”

    “早便听闻王兄入一山庄门下多年,为其座下大弟子,在武林中也赫赫有名,耀见了王兄英姿,不由更对王兄师门中人有了好奇,不知王兄可能为耀引荐一番?”

    九五之尊要见平民百姓?

    饶是在一旁沉默以待的苏临誉也思索起了司耀的举动来,他了解他,若

    非目的使然,他绝对不会费心去关注无用之人。

    想到笑颜如花的宁歌,苏临誉眼神锐利起来。

    他不能让圣上对司晨的师门有一丝一毫的窥探之心,这于他们而言有害无利。

    尤其这师门还与尊贵的王爷皇帝牵扯在一起,甚至于敌国皇室纷争亦有牵连,怕只怕司耀醉不在酒,目的不在打压司晨,而在于牵制住孤月山庄……

    思及此,苏临誉长袖一挥,上前与司晨站在一起,拱手行礼道,“圣上圣明,为新设之阁呕心沥血,令臣等敬服,只朝廷重任不少担于四阁,若选中非贤人,只怕会惹了圣上龙心不悦,可如何是好?”

    “王爷千金之躯,自然与平民百姓天差地别,他们从未面见天子,不定会惶恐彷徨,如何能令圣上心悦?不若臣不日启程前往江湖之地为君上寻良臣,以充实新阁,悦君心,扶社稷,陛下以为如何?”

    苏临誉知道自己的话很可能会被圣上归于僭越之措,可他“不偏不倚”,丝毫不偏待任何人,纵是圣上对他心有不满,却也不会当众表达出来。

    果然,司耀表情有些不满,却也只是一瞬间,他含笑望着苏临誉,嘴角弧度惹人遐思,“苏卿言思敏捷,耀心中欢悦。”

    “今日耀来不为其他,只为家宴。”

    “相信王兄也会成全耀吧。”

    家宴。

    圣上定义何谓家宴,何便为家宴。

    哪怕哪些人与司耀并无干系,可他一声令下,司晨只得着人去请。

    宁歌是与许瑶一起来的。

    她们还被办事麻利敏捷的婢女好生打扮了一番,直将平日不曾打扮就有的美貌从七分提到了十分,这才被领来前厅。

    她们不是最晚到的,人已来了七七八八。

    宁歌两人被带着行礼问安,还未结束,便听到座上男子一阵惊喜低语,“是姑娘你?”

    闻言,宁歌觉得好生熟悉,她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这声音,想抬起头,却也知道规矩。

    只注视着地面的视野突然出现一双深色绣有华丽宝石的鞋面,紧接着她们二人便被人轻柔扶起,“一别多日,姑娘安好?”

    虽是扶起两人,可司耀明显是对宁歌一人说的。

    早在宁歌进来之时他便看到,待看到她的动人装扮,眼底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纤腰凝脂,妍姿俏丽,袅娜娉婷,琼姿花貌。

    而宁歌第二次听到他声音时便觉得更加耳熟,她本欲悄悄瞧他一眼,却一眼望进他眼眸深处。

    眼前之人不可谓不眼熟。

    甚至一想起他宁歌就会想到自己冤大头似的救人事迹。

    翟词,司耀。

    原来如此。

    佳人不禁后退小步,朱唇轻抿,低语一声,“翟公子。”

    便低头不敢见人。

    “是我。”

    见宁歌未曾忘记自己,司耀心中欢喜,只是厅中人数众多,他不好一表心迹,只好按耐住自己的心思,放她下去。

    宁歌退至座椅上,便与苏临誉打了个照面。

    如此状态,宁歌不敢放肆的勾唇一笑,只好轻轻眨眼,眉眼如画。

    今日她淡施粉黛,眼尾一抹艳丽的红色粉迹勾人,肌肤如雪,艳红与洁白相称,美眸流转光辉,此事睫翼如蝶轻展,一个俏皮灵动的眨眼,竟令苏临誉心中一动,猛烈至极。

    他本就白皙,此刻两颊红晕微显,看来尤为明显。

    好在厅中人皆垂首敛眉,因此无人察觉他的异样。

    回想起方才宁歌的娇憨姿态,苏临誉说不出的欢喜心动。

    可思及陛下方才异样,他不得不防。

    一行人来齐见礼,司耀一一扶起接见,态度甚为亲和。

    说是家宴,可却不能真的粗茶淡饭,下人手捧精致菜肴鱼贯而入,长桌摆下足足百道佳肴,这才堪堪作罢。

    众人都不是傻子,心知肚明这位贵客是何许人也,可如此大咧咧的见面,便是他们也不得而知其原因,各自都有其心思,一顿家宴平和假象下是一波又一波诡异的暗潮流动。

    食不知味的度过了用膳时刻,司耀看来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众人忙行礼拜别,谁知他走前却特意停留在宁歌面前,两指捻住她的下巴,神情很是柔和。

    “你可愿随耀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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