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社死无数次还不自知
王家作为太后母族,也算是一代望族了,可惜,人要作死老天也挡不住啊!
京城里的风风雨雨传到偏远的桃花村时,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
当然众人只夸赞皇上大义灭亲,斩杀了自己的娘舅一族。
却无人知晓,京城里的一切,都是窝在桃花村的祁长卿这个农夫一手操纵的。
王家兄弟贪墨了他西北军那么多的军饷,仗着太后随意欺压军中将士。
甚至两人更是对着军中年轻的士兵做出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若不是他当时被皇帝母子扣押在京城,他早就宰了那两只肥虫了,怎会任由他们二人蹦跶这么久。
无人的小院子里,祁长卿看着西北传来的书信,脸上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笑意。
云千秋,不要总是惦记别人手里的东西了,他云起的私房钱要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挖出来,那他那么多年的布置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因为太后的新孝,祁母是二月头上的生辰都没有过,当然了,祁长卿母子两的生日只差一天。
祁母二月初一,祁长卿二月初二。
一家人简单的炒了几个菜,韩佳人做了两份小蛋糕,这生日就算是过了。
年过完了,一切也都开始步入正轨了。
只不过祁长卿倒是忙了起来,经常几天忙的见不到人影。
回家就说跟一起打过仗的兄弟们凑在一起,看看能不能找个活儿养家。
他一个男人总不能靠着妻子养活他。
这话听着没毛病,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劲儿。
只不过祁长卿忙起来以后,韩佳人却没有那么忙了。
廖掌柜说的火锅店已经开遍了整个云昭。
几乎是每个小镇都有一家火锅店,而且这开店的人还都是一些军中退下来的,或者伤了,或者残了的军人,几人合伙儿,或者一家子忙碌。
总之,韩佳人的钱包是越来越鼓了。
面包作坊有王富贵父子,大棚蔬菜也交给陈怀清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陈怀清是真的喜欢侍弄田地,不是别人的那种逼不得已。
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欢,骨子里就热爱种地,看着自己种出来的粮食,他的内心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
祁母身子越来越重,几乎不怎么出门了,韩佳人待在屋里,画好了家具样子,床品样子以后,似乎是闲下来了。
人一闲下来,脑子里就会想的多,一想的多了自然就会发现一些平时发现不了的端倪。
比如祁长卿为什么三番五次的要给大宝找个好老师,或者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家里的人不够用了,他有几个好兄弟,家里都没人了,跟他一起活着回来不容易。
要不就收留了算了,万一哪天家里有个急事了,也能帮到一点忙。
虽然这几人还没有来,但是韩佳人就是知道,祁长卿这话肯定是认真的。
家里会出什么事情呢?
或者说他究竟在谋划些什么?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顾虑。
还有他在云阳楼门口看到的那个身影,虽然戴着面具,但是那身影她还真的很熟悉呀。
很多事,韩佳人都理不清头绪,虽然知道祁长卿身世肯定复杂,但是吧,她还是绿的自己想的少了。
这天晚上,消失了三四天的祁长卿终于一身风尘的回来了。
一洗漱完他就钻进了韩佳人的被窝里,将她整个人搂进了怀里。
天知道,他出门以后有多想这女人,那种想要将她刻进骨血里的冲动让他不得不加快处理了事情,一路狂奔回来。
感受着身边熟悉的气息,韩佳人贪心的往他怀里钻了钻,她明知道这个男人身上有很多秘密,她明明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被他一次次吸引着靠近。
“想我了没?嗯?快说。”
祁长卿大手箍住她的细腰,一股酥麻从脚底蔓延至头顶。
听着男人那压抑不住的喘气声,韩佳人又羞又气,每次回来都这样。
她连一点准备都没有,要不是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她都要以为这男人只是对她有那种想法了。
“说,快说想不想我,我出去都想死你了。”
祁长卿逼着她说想他,说爱他,说要为他生孩子。
韩佳人不知道她被逼着说了多少羞人的话,这狗男人才放过她的,她只知道,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四肢像是被人打断了重新接上的一样。
那酸爽滋味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国丧期间,我们这样可是要获罪的。”
韩佳人看着祁长卿一副吃饱了的慵懒大狗子样儿,忍不住捶了他一拳头。
不料韩佳人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祁长卿就又欺身而来。
国丧,丧不丧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人家那是为母亲守孝,尊敬亡人。
他有什么可怕的,她又不承认自己是他娘,再说了她那人根本就不配他为他守着这些条条框框。
“哎呀,你干嘛,一大清早的。你怎么这样?你快点”
韩佳人剩下的话被堵了回去。
果然,韩佳人最怕的家暴真的发生了,而且还是一大清早。
不过这跟她曾经以为的公司小姑娘们被家暴的那个家暴有点出入啊。
事后,气喘吁吁的韩佳人踢了一脚男人,狗男人是真的百无禁忌啊!
这可是国丧哎。
虽然这事儿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入乡随俗总是没错的。
守了这么久,竟然破戒了。
“干嘛那么担心,自己家里而已,又没人说什么,不过你这体力是真不行啊,要不你跟着老袁练练?”
祁长卿愉悦的语气尽是显摆。
韩佳人闻言真想一脚将他踹下去, 她东奔西跑的几乎天天忙个不停,体力能差到哪里去?
她又不是这时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被娇养着的小姑娘,她体力不行,就她这体力,能一拳头打死一头猪,还叫差吗?
明明是自己体力太变态,竟然还敢嫌弃她。
不过看着自己这四仰八叉的姿态,再想想上辈子老是上班迟到的那几个小姑娘,她就恨不得自插双目。
明明人家那是爱的印记,她不知道那时候哪只眼睛看出人家被家暴的。
这种早就社死了无数次还不自知的人,说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