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法外制裁者01
“乖乖唻!前儿个老抓钩家的那个媳妇儿刚弄死,这就又买了一个?”
“人家有钱,你管咧?”
“唉,我也想给我小儿子单独买一个,现在,三兄弟每天晚上不够分,都抢着多弄一回,天天打架。这都算啥事儿?”
“我可去你类吧!家里有一个就不错了,人家还有几户用一个咧,每个月轮着,省勒生了孩儿不知道是谁家咧。你搁这显摆啥显摆?”
“嘿嘿嘿!”
叶槐被一根麻绳捆住手腕,勒得很紧,只有手指头勉强能动,她浑身无力,头发蓬乱,两边脸热腾腾的。
来之前,原主刚挨了两耳刮子。
身边围着几个男人,其中一个叫老穴,走几步猛拽一下她,叶槐就会脚步踉跄着往前快走几小步,勉强跟上他的速度。
日!
这些人真的该死。
一个个用这种下流的眼神看她。
目光能透视一样,让人极度不适。
叶槐闭了闭被辣到的眼睛,这一会儿功夫,就接收了原主的记忆。
原主今年18岁,自小是单亲家庭,父母结婚后生下她之后,因感情不和离婚了,妈妈另嫁,她跟着爸爸在个小城市生活。
爸爸娶了继母后,对她也不是很上心,每月给固定生活费,其他的亲情,就别想了。
她和那一家人,就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陌生人。
好在性格大咧咧的原主也看开了,并不奢求。
5天前,高考完毕的原主攒了些钱独自跑出去旅游,还买了辆崭新的自行车,就想像新闻上偶然看到的那样,踩着自行车踏遍千山万水,做一名潇洒如风的追梦少女。
呵呵,这傻叉,想得很美。
错落的树荫下,暖融融的阳光偶尔撒在肩上,骀荡的清风扑面而来,她刚骑出自己所在的城市,就被人贩子盯上了。
骗术简单的很,人烟稀少的马路上,人贩子开车跑到她前面,往路边撒几颗图钉。
果不其然,车胎破了,她想拦车,连续拦了好几辆,人家都不停。
眼看天快黑了,人贩子看她整个人都蔫了,垂头丧气推着自行车走,他们就慢悠悠开着面包车经过。
她抱着最后的希望,拦车。
有个女的降下车窗,眼神不善,问她干嘛。
她都快喜极而泣了,请求人家载她一程,把她在最近的酒店放下就行。
其实她被吓得不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想在酒店睡一觉,第二天赶快回家。
那个家再怎么冷冰冰,也比差点露宿马路强。
人贩子意思意思纠结了会儿,就决定把她带上。
上车,那个女的言语之间试探了原主几下,她倒好,叭叭叭把自己的情况和盘托出。
得,没背景没人疼,也不会有人花大力气寻找。
刚上面包车不到半小时,就被捂住嘴治服了。
惯了让人神志不清的药,蒙着眼睛浑浑噩噩过了几天,又各种塞后备箱、行李箱,辗转换了几个城市,就把她卖到这种穷山恶水的地方。
将来铁链子往屋里一锁,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活得比狗都不如。
……服了!
一般这种家庭长大的敏感多思呢?见惯人情冷暖的警惕防备呢?九年义务教育外加高中三年不涨智商?
“……老抓钩,出来验货!”
打了叶槐的那个男人,也就是老穴喊一声,另一个人高马大的魁梧男人出来了,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
这里的房子都还是土胚房,但老抓钩家的尤其敞亮,那大窗户!
老抓钩看见叶槐眼睛一亮,伸手就往她胸前二两上摸,村里其他男人伸长了脖子,口水要掉不掉。
“卧槽!”
叶槐一惊,把手腕上的绳子都挣断了。
好久没见过对她这么无礼的勇士,叶槐一脚踢飞了朝他伸出来的胳膊。
没错,踢飞!
就类似于“把你脑袋打掉jpg”那种踢飞。
断臂飞出去老远,血珠才溅出来,白森森的骨头茬子暴露在外面。
踢完腿没停,叶槐又转了半圈直接把老穴踹翻在地,脚跟狠狠踏在他扇了原主脸的两只手上。
“咔嚓咔嚓”几声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后,他手上的骨头尽碎,叶槐直接把手掌给他楔泥里面去了。
快速退了几步,不染一丝血垢。
姗姗来迟的惨叫声响彻整片宁静的村庄,此起彼伏,鸡犬相和。夕阳坠入暗绿色的远山,火烧云染红了半边天,非常应景。
转眼间,叶槐对两个人进行了初步制裁。
这血腥的一幕惊掉了无数人的下巴,和眼珠子。
他们纷纷变了脸色,不自觉站起来,身体做出戒备的姿势,神情凝重。
“马勒戈壁的!都他妈给我上!弄死她!”
老穴躺在地上,面目狰狞,“老抓钩,老子这次不卖了,大家见者有份!”
只当是叶槐面临绝境时超常发挥,出其不意地一次反扑。
老抓钩抱着断臂,满头冷汗,痛得浑身抽搐:“老子同意,干死她!”
也是恨毒了叶槐。
叶槐眼神一冷,身形如鬼魅,眨眼间从地上捡起一块断砖,一下下砸在老穴的嘴上,牙齿一颗颗被砸进嘴里,叶槐没给他吐出来的机会,全部咽了下去。
整张嘴血肉模糊,脸上面目全非。
一开始还骂骂咧咧,最后,老穴不敢犟了,浑身是血,蜷缩着身子在那里呻吟。
对老抓钩如法炮制后,叶槐心里畅快许多。
虽然神力便利,但对付败类,还是这样拳拳到肉,才更加大快人心啊。
其他人倒是想冲上来阻止,却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也动不了。
大家都被叶槐身上的煞气骇住了,一个个面露恐惧。
叶槐将神识覆盖在整个小山村,找到被各种方式囚禁起来的11名女人,年龄不等,精神状态都很不正常,木讷呆滞,双目空洞,像一具具行尸走肉。
她无声叹了口气。
曾经,也都是娇蛮的小姑娘,和同龄人嬉笑怒骂,被家人捧在手心上。
“咔哒”,铁链断裂,地窖门洞开,刺目的阳光驱逐潮湿与阴暗,裹挟着刺痛皮肤的力量。
那些女人迟钝地转了转眼珠子,愣愣地望向,那仿佛触手可及的自由,披着或破旧褴褛的衣裳,或脏污恶臭的床单,霎然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