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错误章节
“麻烦!”只听一声不耐烦的抱怨,接着安遇整个人腾空而起,被男人扛在了肩上。
断掉的肋骨与某个男人坚硬宽广的肩膀亲密接触,安遇头对着地面苦不堪言。
张了张嘴想提醒男人放她下来,嘴里却只有血沫星子撒了一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眼看着就出气多进气少了。
系统提醒道【别乱动,你内出血了,等他救你。】
安遇嘴里的一口老血喷出来,“这是我乱动吗!?这狗男人简直不拿我当人看,我受这么重的伤他就不能抱着我吗?”
【你还是回头多看看原著剧本吧……】
砰!
卞修一脚将门踹开,皱着眉将肩上的人扔在了软榻上,安遇脑袋已经晕晕乎乎不辨方向了,而且很想吐,不知又是哪儿被摔到了。
接着嘴捏开,男人右手捏着一颗白色的丹药正往她嘴里塞来,感觉到唇边的手指,再想到被这双手打的这么惨,安遇恶狠狠的咬住对方的食指,顺便磨了磨牙。
卞修一怔,他还从未和女子这么亲密过,他耳朵红红的想[这小虫子舔我的手指,难道是想勾引老子?可恶!果然不知廉耻!哼!]
手指似乎碰到了对方嘴里柔软的舌头,卞修一下子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抽出手,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出气筒没了,安遇乖乖吃掉了嘴里的丹药,能感觉到身体很快就好受了许多,脑子也可以思考了。
她躺在榻上看着上空发呆,“系统,你能告诉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吗?柳瑶什么时候来救我?”
【emnnn…可能…也许…大概…不会来了…】
经历了这么多突然的意外,现下安遇居然都能做到心平气和了,“解释。”
系统干巴巴的说【柳瑶父亲在这些罪峰长老们面前还好说话,但是……】
唉!安遇沉沉的叹了口气,接下来不用说她也猜到了,但是她落到这个男人手里,那柳峰主就救不了她了。
这一切好像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全都脱了轨,明明她极力模仿着原主生活,只因那天回去时去了被人破坏的内门洞府触发了第一条支线任务,结果后面就像蝴蝶煽动着翅膀……
“现在商城可以打开吗?”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系统说不可以,因为目前两条任务线都没有任何进度。
原女主凤舞正对安宁宁恨之入骨,满腔杀意,而攻略对象就更别提了,把她打个半死,一点好感都没有…
要怎么拿下他呢?
这个狗男人差点把她活活打死,别以为一颗丹药就可以收买她,日后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报复回来!
突然,安遇诡异的勾起唇角,眼里透出邪恶的小光芒,系统瘆得慌【……你笑啥?】
“我想到怎么报复他了。”
“既然这次的人物目标注定是这个狗男人,那我就要把他勾到手,然后狠狠虐他一番,让他求不能!爱不得!知晓本姑娘的厉害!”
系统表示她一个新人让统严重怀疑【冒昧问一句,你谈过对象吗?】
一般来说炮灰系统那边发布的任务都是关于在男女主相杀相爱过程中被误杀的人,或是徒做嫁衣给主角团、或是用炮灰的死亡来推动剧情发展,比如目前这个剧本中女主角凤舞在外门认识的那个朋友,就是被安宁宁这个恶毒女配给杀死了,从而坚定主角想要变强报仇的决心。
这类炮灰角色基本上都没什么感情线,炮灰系统那边发布的任务也非常单一,就是生存下来,避开死亡结局,但是被安排好的角色命运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就算任务者避开了原著中的死亡结局,后面也会有各种危险找上门,随时都可能为剧情背景做铺垫。
安遇眨眨眼睛,自信满满,“马上就会谈了!”
这么自信?算了,系统想着好歹是没再想着放弃任务了,自信就自信点儿吧,自己就不打击她了,安遇要是放弃任务,它会很难办的……
虽说安遇重新有了干劲,奈何对方不给机会,一整个下午也没看人,她身体虽然好受多了,也只是从奄奄一息变成了重伤未愈,胸口还好只是隐隐作痛,但鞭痕却又疼又麻难受极了,双手使不上力导致根本起不来身,迷迷糊糊中不小心睡了过去。
子时,夜风从未关好的窗户中吹进来,裹挟着夜里的低温拂过安遇的身体,把她活生生冻醒了,“阿嚏!”
睁开迷蒙的双眼,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身上还只穿着一件被鞭子打出口子的薄衫,感受到夜里的寒冷安遇试图给自己找床被子,两只手费力的在软塌上探索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现,窗外传来不知名的野兽叫声,安遇吓得一动不敢动。
漆黑的夜晚,不能动弹的弱女子,未关好的门窗,怎么想都好像会发生点什么可怕的事,这是在炮灰部门时养成的直觉,一般这种时候,榻上不能动的炮灰就该上路了……
吱呀!
耳边传来了门被推开的声音,真的有人!
安遇大气不敢出,悄悄的往榻边挪,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现在得赶紧转移阵地,不然就要凉了。
她像条毛毛虫一样艰难的蠕动,蓦的屋子里亮了起来,耳边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她身子猛的僵住,[系统,攻略对象来了?]
【是的】
[你也不提醒我!]
卞修只见眼前女子半个身子悬在软榻外面,一只手撑着地面,染血的白色衣裙在腰间破开一道影子,隐约间能看见白皙的肌肤和显眼的鞭痕,他不自在的移开眼睛,看着女子的发丝又问了一遍,“想去哪里?”
听见他的声音,那只柔弱的手臂似是再也支撑不住般软倒下来,卞修鬼使神差的接住了她,带着哭声的娇弱女音在他怀里响起,“我、我只是想起来喝水,不知为何身体软弱无力,多有伤痕……”
卞修冷笑,又想起这女人的恶行,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回榻上,“当真不知?昨天夜里你毁了我六十五株月结花!”
“昨夜?我…我弄坏了你的花?”被摔疼了也没有抱怨,安遇眉心轻颦,泪眼朦胧的抬起眼看着卞修,苍白的唇被贝齿轻咬着,轻声呢喃道:“我不记得了……难道我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