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刺马
赵无忧被胡军围圈打量,忐忑不安。他这是看我的各部位割了能卖出的价值吗?它越想越害怕,健美的身躯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上马!!”胡军牵来宝骏牲畜,突然喝道。
“爷,贱畜不敢逾矩。同为牲畜,奴畜比之坐骑更加下贱。灵域不许奴畜有骑行之行为。”赵无忧这点还是知道的。
“老子让你坐就得坐,奴畜能不听主人命令吗?”
“是!爷。”赵无忧惶恐地听从指挥,就要起身,
胡军踢了他屁股一脚,他踉跄地撞到了宝骏肚皮下。
“你见过站起来走路的奴畜吗?”
“贱畜错了,爷!”
“上马!”胡军喝道。
“是,爷!”赵无忧跪在地上低着头,膝盖用力一撑,双脚使劲,健美身躯一跃而起。
虽然我被封印了法力,一身蛮力却大得惊人,你们以为这样就难倒我了不成?休想!我赵无忧人中是龙凤,畜类中也是翘楚!
赵无忧内心得意洋洋,忽然一阵剧痛传来!
“啊!……”赵无忧一直神情恍惚,根本没留意胡军之前把换下来的假体安放在了宝骏鞍上。
高大健美的身躯可不轻,一跃而起再落在马鞍上,噗通,屁眼开花,疼得他哭爹喊娘。
三人在旁,都笑得要趴下了。
他们无非一直被我压制,想让我出丑取乐。那就且让他们乐乐,也好让我多活几日。
“胡爷,你够狠啊!一尺呢,能进去吗?”谢八笑问。
“得,你就放心。就这阉畜举世无双的翘臀,没有六寸的兄弟都只能做跑腿送货。”胡军邪魅一笑道。
“跑腿送货是啥梗?”谢八猥琐地笑问。
“你看见哪个跑腿送货的进了别人家门的?丑团?还是饱了么?还是逆风慢送?不都是送在门口就抽腿?”
江玉郎肚子都要笑疼了。
当年,赵无忧为了掩人耳目,说是给宝骏做个假体。顺便也给胡军做了一个大大的粗粗的,让他日日挺着,就是为了羞辱捉弄胡军。
如今肠子都悔青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现在写检讨书悔过书都没用啊!赵无忧欲哭无泪,还觉得挺搞笑的。你看那几位都笑弯了腰。
“毕竟是假体。干枯枯的玩意,行不?你看它双腿夹着马匹肚子,根本下不去嘛。”谢八问。
“那阉畜滑溜着呢,你就别操心了。”江玉郎补刀,一下捅到赵无忧心窝子。
极品青龙体果然是其淫无比,赵无忧不得不承认。敌军来犯它不但不能闭关锁国,反倒涌泉相报,举枪投降!
无论是朱七,罗成还是小江爷,从未受到阻碍,兵临城下,它立马跪地求饶,大开城门,让他们攻城拔寨。
淫必贱,贱必软,软必辱。所以,它被辱无穷尽。
此时被当做了淫妇来羞辱惩罚。
幸好当年,赵无忧嘱咐巫族修士制作假体,必须可以以假乱真。
所以那巫族修士用的都是上好材料,软硬适中。不然,这刺马之刑会要了它狗命!
刺马,也叫骑木驴。是惩罚勾搭奸夫的淫妇的附加刑罚。开始是安放在马鞍上,驴背上,因为太过残酷,没人能撑过多久。后来演变成了木制品,让大汉抬着游街。
赵无忧在护卫胡军和仆佣江玉郎喝令下,放松双腿。反复很久,终于成功了。它尴尬万分,羞耻无比。
也幸好满脸满身都是污垢。这就是它唯一的遮羞布。
且让他们乐乐。如果不是这种逆来顺受的样子,在密室早就没命了。
一行人慢腾腾在荒郊野外前行。
赵无忧不断接到朱泳腾那边几人的飞讯符,只是没法回复。想到落难至此,他们若能过来救助,那该多好?
胡军江玉郎也收到了飞讯,回复说找到了赵无忧闭关修炼之地,一切都好,不需挂念。
众人正担心得要死,尤其武松和玉麒麟急得要跑来东部寻找,接到回复,都放下心来。
他们哪里知道自己神一样的偶像,被阉割了一半,浑身像个泥塘滚过了的牲畜,五花大绑,坐在马背上,正饱受折磨和羞辱。
“啊!放贱畜下来,啊!啊!……两位爷,爷,我的小爷,别这,样,啊!饶了贱畜,饶,饶,饶了阉畜…!”
它的痛苦无法想象,除非你自己经历过。
它浑身肌肉紧绷,满身大汗不敢放松片刻。
它眼睛时而紧闭,时而圆睁,表情狰狞,一路哀嚎。
这爷们十足的胡军让我一见倾心,惩罚我也情有可原,那是报复!我心甘情愿。
这江小爷终于翻身做主,一朝得势,发泄恶气,也勉为其难,还说得过去。他也俊俏,且让他快活快活。
只是这谢八尖嘴猴腮,瞎起哄做什么?我也不是他的奴畜。当年他主谋设计于我,一年多前又下药捉住我让我堕入畜道。他就是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胡军看着狼狈不堪的赵无忧,那痛快自是不必说。他私下跟江玉郎说,得让赵无忧害怕我们,才能得以用,所以得好好治它。
如今在东部刚起事就失败,没有赵无忧相助,就只有灰溜溜逃走了。
但是,赵无忧在这里如果成事,咱们也不过是手下。功劳簿上记下一笔而已。
只有让它服服帖帖,做我们的走狗,心甘情愿为我们卖命。
江玉郎一切以胡军为主,并无主见。
一行人重回不晓城,城里热闹非凡,各路修士齐聚,龙蛇混杂。
胡军高头大马走在中间,左右是谢八江玉郎。后面跟着赵无忧身体颤抖面目狰狞嘴里哀嚎。
他好生后悔,当初急功近利,赶忙在那边起事,如果先在这不晓城建立势力多好?这里比那座城大多了。
“你看那头奴畜,真是完美啊!干嘛弄得脏兮兮?”
“好好的一头奴畜,定然是偷偷逃跑被捉回,在受马刺之苦呢!现在鸡飞蛋打咯!”
“咦?怎么鸡飞蛋打?”
“你看到鸡了?”
“是哦,飞了?哈哈,一定是惩罚它逃跑,被割了。那蛋怎么打了?”
“你看那两颗大畜卵被马背颠簸,噗噗地没被摔碎?”
“哈哈哈!”
街上路人的耻笑,让骄傲的赵无忧无地自容,窘迫万状。
当它双腿用力夹住马肚子,减少了假体捅进去的深度,但是马匹却以为是驱使它加速,就得得得地一溜小跑。赵无忧则啊啊啊地嚎叫不止。
它只得松开双腿,让坐骑放慢脚步。然而一尺的假体捅得它肠要穿肚要烂,痛得它呜呜叫唤。
而它的胡爷和江小爷一路痛快至极,对它赞赏有加。
“真是头听话的好奴畜!”
“真是难得一见的牲畜!”
它们这种赞叹总是能让赵无忧身体一阵战栗,伤口里更加憋得慌。
同时又能让它心里觉得像是顽皮的学童破天荒地得到了先生的公开褒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