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在皖颍那借住
皖颍说:“可以呀!反正有一间屋空着!”
我说:”我就在公司等你,你过来接我一下!”
过了半个多小时,皖颍开车过来,我提着昨天洗澡时换下来的衣服,上了车。
到了皖颍住处,我住的房间已经整理好了。
买了新的铺盖,还有一个夏天用的新枕头。
舒服地躺在床上,正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这个公司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还是果断的放弃,想来想去还是无法下定决心。
这可能很多人和我一样,因为曾经的付出,明明知道没有结果也不愿意坦然的放弃-------
皖颍敲门进来,喊我吃饭,进入客厅餐桌上有几听青岛啤酒,还有两荤两素。
喝点啤酒,吃点小菜,闲话就多了起来。
皖颍说:“赵总,公司这样发展下去,也不是办法,好像我们干活都找不到老板一样。”
我说:“怎么了,公司没拖欠你的工资吧!”
皖颍笑笑说:“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而是说目前公司已经转让了,我们在工作,好像不知道哪天就会走人,心里没底,以后工程款打入公司账户,别人接管公司,我们不是白忙活了。”
我拿起啤酒和她碰了一下,说:“这个我也考虑过,如果我不支撑下去,公司就等于瘫痪了,这些年的辛苦白费了,有点不死心,不想看着公司倒闭。何况,还有这一帮同事,失业后,重新找工作,也不容易,毕竟我们的公司在颍上可以说,待遇是最好的。”
皖颍说:“这个我清楚,怕你投入太多,回收不回来,苦的还是你。我知道你不会拖欠我们工资,可是你付出和收获不成比例!”
我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呼出,说:“是呀,走到这一步,又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硬撑下去。”
皖颍说:”能不能换个地方,比如到阜阳、合肥,我们重新开个公司。”
“想倒是想,没有资金呀!”
“可以贷款呀!”
“没有抵押谁愿意贷款!”
“入股的方式不行吗?”
“你看我就是例子,五年前借了多少外债才合伙开的公司,这说没有,就快没有了。”
“昨天在一块吃饭的路莉莉她们公司也做投资,要么和她商量一下,看看可不可以让他给我们投资一点。”
“我们拿什么做抵押,你想过没有?”
“你的能力呀!”
“别傻了,能力值几个钱,没有财产谁也不会投资的。”
“路莉莉前几天来颍上就是看看有没有可投资的项目,我跟她说了我们公司的状况,她说我们公司发展的还可以,目前装潢市场空间还很大,还说如果有机会真想把我们公司收购了。”
我笑笑说:“一个实习员工说话你也相信。”
皖颍说:“看样你的眼光还真有问题,莉莉可不是实习员工,她可是名牌大学的硕士,还是在国外读的,可有投资头脑了。”
我说;“说不定她的毕业证和方鸿渐的一样!”
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后悔,毕竟这样是对人不尊重。
也许巧合,我们正说话的时候,路莉莉打电话过来。
皖颍说:”这真是说曹操到马上就到。
她俩客气过后,问皖颍我们的公司是否有人收购的,并问对方报价。
皖颍把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什么事情。
路莉莉说;“赵总,收购你公司的报价可以透露一下吗?”
我说:“我还真不清楚,再说我真不是公司的法人。”
路莉莉说:“这个情况我听皖颍说过,不过你要知道的话,我还是有合作意向,到时候方便透露一下,也希望我们有机会合作。”
我说:“可以,如果有机会,我当然愿意。”
说完,把电话递给了皖颍,两个女孩不知说的什么,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
吃过饭,我准备洗洗睡觉,却发现自己没有换的衣服。
我准备下楼去买换洗衣服,皖颍说:“我陪你一块吧,在这里也是闲着。”
走进附近最近的帝皇购物城,选了一件白色体恤和一条黑色裤子。皖颍在身边,我不好意思买内裤,最后还是转了一圈,硬着头皮买了一盒两只装内裤。
皖颍看到我害羞的样子,竟然笑了起来!
她说:“人其实是挺搞笑的,你说很多东西大家都明白,还要掖着藏着,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我笑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开玩笑,还是装装绅士吧!
结账的时候却出了问题,我微信是绑定银行卡的,最起码里面还有二十万元左右,却告知钱不够。
收银员扫码几次,都是失败告终。
皖颍看到我的钱不够,给我垫付上了。
走回来的路上,我打开手机银行,查查卡里面余额还有二十多万,提示账户冻结。
我真不明白,有些人真的够神通广大,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可以通过银行冻结个人账户,看样这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在背后操作,目的非常明确,让我早日放弃公司。
心情非常郁闷,回来的路上什么都没有说,因为我不能说出来,怕皖颍传到公司员工的耳朵里。如果公司员工知道,没有钱支付他们的工资,现在施工的工地一定会停顿下来-------
回到住处,洗过澡,我给东东打个电话,说:“东东能不能帮我办件事,想让你打听打听四虎这个人,最近在什么地方,尤其我想知道陈梦的情况。”
东东说:“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我说:“说真心话,虽然她没嫁给我,我还是放心不下,我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她受到了控制。”
东东说:“受到控制,你有啥办法?有些事情在这个地方不是你我可以摆平的,我们能怎么办!”
我说:“你就帮我打听一下吧,当然了,也可包括白亮整个家庭的实际情况!”
东东说:“我现在把知道的告诉你,我们常去吃夜宵那地方你,曾经一伟说过的那个小孩,你还记得不,他就是白亮的亲生儿子,拉着那个小孩手的三十多岁女人,就是白亮的情妇。因为你和陈梦的关系,以前只是一伟开玩笑说过,你没在意。”
我说:“我想起来了,就是在邮政广场的门口那天,还有吗?”
东东说:“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不过我听外边有谣言,说陈梦是毛毛的亲爸爸,也就是当年韩梦军的前男友。”
我认真的听着,东东却改变语气说:“哈哈!这些都是外面传言,具体我也只是听说的。我还在开着车,你安排的事情,我会打听的,拜拜!”
其实打听陈梦,我真不知道为什,也许是有几多不舍,也可能是更担心她的安全。
有时候,一个真正的男人可能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对一个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哪怕她给你带来再多的伤害,你却一直对她有一种无名的牵挂,也许这种牵挂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你还是放心不下,也许这就是真爱,而又无法得到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