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他无法接受宫紫月死了
当初的宫紫月拿着玉佩,冒名顶替了,其实宫云天也有过怀疑,但他派人去查了,找了足足三年,凰松父女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便告诉自己,宫紫月就是妹妹的女儿!还给宫紫月赐了公主府。
可现在想起来,还是他太草率了,如果他再谨慎一些,或许也就不会死那么多无辜的人。
就在刚刚,宫云天已经查到,当年的确有一股势力追杀过凰松父女,也是因为逃脱不了,凰松自废修为,带着女儿回了苍穹大陆。
苍穹大陆和九州大陆隔着一层屏障,哪怕是圣君的修为也无法跨越两个大陆。
所以,当初的宫云天压根就没有往低等大陆想。
宫墨锦不得不接受事实,但……宫紫月死了,还是让他捏紧了拳头,胸腔着充斥着悲伤。
如果他没有昏迷,这一个月他是清醒的,是不是就可以护住紫月。
虽然他愧对凤倾月,但……紫月是不是可以不用死?
但宫墨锦也知道,事已成定局,无法逆转。
看着大哥垂下脑袋,失落的模样,宫墨阳的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但宫紫月已经死了,就算不死,宋家人也不会放过她。
神域的人也不会放过她
宫墨阳伸出手拍了拍宫墨锦的肩膀:“你好好休息吧,你才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
说完,便和宫云天离开了宫墨锦的寝宫。
庭院。
“大哥可能暂时接受不了宫紫月死了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宫墨阳道:“等过段时间,大哥肯定也想通了。”
宫云天点点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当年追杀倾月丫头那一行人……”
“父君,你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是不是?”
宫墨阳道。
“这一点,你到是比你大哥聪明很多。”宫云天赞赏道,“当年,瑶瑶和鬼域少主有一门婚约,当时的鬼域少主很喜欢你小姑,后来你小姑魂灯灭了之后,盛天行还前来圣域,要走了你小姑的一件衣裳。”
虽然那个时候不知道盛天行要做什么,但只是一件衣裳罢了,宫云天给了盛天行。
拿走衣服之后,盛天行就再也没有来过圣域,这些年鬼域和圣域之间的关系,也是不冷不淡的。
如若不是凰松这件事,宫云天都要忘记了盛天行这么一号人。
因为自从宫瑶离开之后,鬼域的存在感就极低。
“会不会是盛天行怀恨在心,所以对小姑父痛下杀手?”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可是当初小姑为什么会和盛家的人有婚约?”
鬼域,是六大领域最低调的存在,但有传闻说鬼域可控制鬼魂!因此也给鬼域添上了几分神秘可怕的色彩。
“因为当年盛天行救了你小姑的命,那段时间你小姑和盛天行走的极近,再后来,盛家就派人送来了聘礼,那个时候你 小姑应该很喜欢盛天行,盛家,和宫家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宫云天叹了一口气:“谁知道,还没过去半年,凰松出现了,你小姑喜欢上了凰松,还生下了倾月丫头。”
“父君,您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蹊跷吗?”宫墨阳蹙了蹙眉头:“如果小姑真的喜欢盛天行,为什么后来又会离开圣域?后来还和凰松在一起了?”
“我听说鬼域有人修行禁术,最擅控制人心!”
宫墨阳欲言又止,看向父君:“会不会……”
“你说盛天行用禁术控制了你小姑?”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宫墨阳点头,但他不敢妄下定论。
毕竟,在九州大陆修行害人性命的禁术,是被天下人所不容的。
虽然鬼域修炼禁术,并且早就已经有传闻,但传闻只是传闻,还得是要拿出实质性证据,才能定罪。
但,如果盛天行当年真的修行了禁术,迷惑了瑶瑶的心智,他绝对不会放过盛天行
宫云天的拳头握的咯咯直响。
“父君,我去鬼域一趟。”宫墨阳主动请缨。
宫云天诧异的看向自家儿子:“你……”
“你放心,再怎么说,我也是圣域的皇子,盛天行不敢对我做什么的,更何况这件事关乎倾月妹妹,这件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那个时候他还小,可是想到比他更小的倾月妹妹,年仅四岁的时候就经历了大逃亡!还辗转去了苍穹大陆。
如果不是被追杀到绝境了,凰松不会带着女儿回苍穹大陆的,因为修炼一旦到了某个等级,想要压制回去,需要承受的痛苦是极大的。
如果这件事真的和盛家有关系,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阳儿,你长大了。”从小,宫云天的眼里就只有宫墨锦,因为宫墨阳比宫墨锦小上三岁,还是个孩子。
没想到……这个孩子竟不知道什么时候长成了大人,现在还可以独当一面了。
可以保护自己的亲人了,“不错,有为父当年的风采。”
宫云天笑着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膀,不过他还是不放心,派上了华清长老和宫墨阳一同前往。
华清长老听到这个猜测,都气疯了:“盛天行这个混球,竟敢对那么小,那么可爱的倾月丫头下手?!”
宫墨阳:“?”
他问:“你什么时候和倾月妹妹这么熟了?”
华清长老笑呵呵的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宸还喊了我好多声爷爷呢。”
“?”宫墨阳更疑惑了,“小宸?”
“对啊,就是倾月丫头的儿子,那小子,可比你小时候可爱多了。”如果他孙子,有那么可爱就好了。
反正就是比宫墨阳可爱一百倍!
华清长老:“你是不知道你小时候有多讨厌,都把老夫的屋顶给拆了。”
还记得宫墨阳五岁那一年,刚刚修行了灵法,结果……那天他记得很清楚,他在午睡,莫名的……大雨哗啦啦的往下落。
给华清都整懵逼了,睁开眼一看,屋顶被掀了。
瓢泼大雨往屋里下,把华清淋成了落汤鸡。
哪怕过去了二十来年,华清还是记得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