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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血缘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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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快点去,也好早点回来。”

    贺知意挂念着家里两小只,怕回来的晚了,两个小孩饿肚子。

    到时候同时哭闹起来,自己婆婆管不了。

    路泽方点点头。

    他吃饭的时候已经听自己媳妇儿跟娘说了贺六子的事情。

    既然以前经常帮家里,对几个孩子也挺好的。

    路泽方也觉得应该去看望。

    正值夏日,天黑的也晚。

    贺知意路泽方到了贺六子家门口的时候天也才微微暗下来。

    屋子紧闭着,院子里歪七扭八的倒着搪瓷盆,地上甚至还有几件早就晒干了却一直没有收走的毛巾跟衣裳。

    路泽方与贺知意推开栅栏。

    “六子叔,你在家不?”

    贺知意伸手敲了敲门。

    屋子里传来一声闷哼。

    等了没有一分钟,屋门便被从里头打开了。

    此时的贺六子哪里还有以前的模样。

    瘦的脸都脱相了,胡子拉碴十分憔悴。

    他身后的屋子里昏暗无光,贺知意注意到就连屋子里的窗户都被用破旧的衣裳给挡住了。

    看来这贺六子是真的在家准备等死的了。

    把自己关在屋里一点光都不想见。

    “是知意丫头你们来了啊,啥时候回来的?”

    贺六子虚弱苍白的脸色挂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子。

    他背上时时传来的刺痛感让他就连说一句话都痛苦的要命。

    “今天回来的,六子叔,你把衣服掀起来我给你瞅瞅。”

    贺知意看到贺六子此时的状态便不再继续磨叽了,催促着让贺六子把上衣掀起来。

    贺六子不肯。

    “这东西传染,你们两个往后站站。”

    也正是因为村里人都传,蛇缠腰这个害人的病会传染。

    所以贺六子才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见人的。

    贺六子不肯让贺知意给自己看病,贺知意无奈的瞅向站在一旁的路泽方。

    路泽方秒懂自己媳妇儿的意思。

    上前三两下就把贺六子身上的上衣给撕碎了。

    贺六子气的大叫却又没力气阻拦。

    “臭小子,你土匪啊你!”

    “叔,你就别喊了!泽方在肉联厂就是负责杀猪的,一个人能制服的了一整头猪呢!”

    贺知意有信心治好贺六子的病,所以此时还顾得上玩笑。

    贺六子便不再反抗了,不过还是坚持要让贺知意跟路泽方离自己远一点,以免被传染上。

    这个病只有得上的人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疼起来的时候想要直接一头撞死算了。

    “已经一个多月了。”

    贺六子叹了口气忍着身上的疼痛叹了口气。

    “刚开始的时候觉得很痛,是那种又累又沉的感觉,像是身上背了个东西似的。抓也抓不到,拽也拽不下来,浑身酸的很。再往后没几天,身上后背上就长了这些疹子,发现的时候已经有拳头大小了。”

    贺六子自己说着。

    现在他身上的疹子已经从后背向左延伸蔓延到前胸了。

    “知意,你们能来看我,叔就已经很谢谢你们了,这病我自己心里门清,治不好。你们快走吧,别也被我染上了,那我真是死都不安心闭眼了!”

    贺六子说着就又摆摆手,要贺知意路泽方走吧。

    “六子叔,我就不信没有我看好的病,你这个蛇串疮我师傅教过我怎么治,能治好的,你放心吧!”

    贺知意笑着安慰道。

    以前见爷爷用火针的治疗方式让一名六十多岁患上了这蛇串疮的老人痊愈。

    再加上贺知意在空间里的古书上也找到了不少更快治疗这蛇串疮的方子。

    内服龙胆泻肝汤或龙胆泻肝丸,配合针灸的方法治疗,有很好的清热利湿、疏肝解毒的效果。

    还可外用青黛散,使用麻油调敷后能够迅速的收敛水泡,减轻患者的局部神经痛。

    贺知意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针灸包摆开用酒精棉擦拭后,让贺六子坐在板凳上便开始针灸,给贺六子身上已经破了皮的疱疹抹药。

    抹上药后,贺六子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真的不怎么疼了!

    “这药膏我就给你,六子叔你记得每天抹!还有吃的药丸等会儿我回家做好了让泽方给你送来!”

    贺知意把取下来的银针重新用酒精棉消毒后收起来。

    “我都不知道咋谢你们了,知意丫头你们这是救了我的命啊!”

    贺六子坐在板凳上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贺知意与路泽方对自己的这份情谊。

    “你以前帮了我们不少忙。”

    路泽方接过来媳妇儿的包,冲贺六子宽慰道。

    他一直挺敬佩这个汉子的。

    从贺六子家里出来。

    顶着月牙儿,两个人慢慢往家走。

    即便是生了孩子,刚刚出了月子。

    贺知意还是如同少女般体态轻盈,走在路泽方身边更是娇小。

    每逢夏日,村子里各家各户的人们都端着碗筷坐在自家门口乘凉。

    见贺知意与路泽方经过的时候,一个个都好像移不开眼睛似的。

    经过老贺家门口时,贺芬芳正坐在家门口搓洗着一盆的衣裳被罩。

    这都是刘养娣的,今天下午又拉了一炕。

    赵冬梅指使贺芬芳给洗干净。

    此时看着贺知意经过,即便是晚上也看得出来贺知意身上的衣裳干干净净的一个补丁都没有。

    样式也是现在供销社里最流行的。

    贺芬芳的手泡在水盆里揉搓着衣裳恨不得把衣裳撕碎。

    还有贺知意身边的男人,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整个生产队里第一个走出去,到肉联厂上班端铁饭碗的工人了。

    而自己,原本上个月娘给自己说了个王家沟的青年,听说还是生产队的记分员。

    这么看条件挺不错的。

    但就是长得丑,个子也不高。

    前头还有个媳妇儿,结果去年山洪的时候遇难死了。

    只留下一个三岁的儿子。

    媒婆上门来说的时候,赵冬梅贺国刚听说能给二十块钱的彩礼的时候几乎没有犹豫就同意了!

    贺芬芳没有选择的余地就莫名其妙的定了亲,下个月初六要结婚了!

    贺芬芳只见过那个男人一面。

    比起此时贺知意身旁高大英俊的男人,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贺芬芳咬紧了牙,眼睛逐渐变得猩红。

    她不甘心!

    以前她嘲笑贺知意嫁给一个外地搬来住在山上的野男人,现在却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比不上贺知意了。

    贺知意可没注意到贺芬芳骇人的眼神。

    她急着回家看孩子呢。

    血缘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生完孩子后这种羁绊就一直在心里消散不去了。

    出来有快两个小时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耳边都仿佛已经听见孩子的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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