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章 有什么好啃的?
“主人,那个张姓女的,在说你和二傻子的坏话,要不要我们过去教训她一下?”哼哼在脑子里告诉白笙。
白笙用意识回它:不必,她那张臭嘴本就不配说干净的话。而且,要是每个说我坏话的人,我都出去教训一番,那我还有时间去做自己的事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只要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就无所谓。
“嗯嗯,主人说得很有道理”,哼哼点点猪头,“不过,主人啊,有个事儿我还在怀疑阶段,想了想,还是和您说说。”
“啥事?”
“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
“跟踪?”
“嗯,之前去天水镇的路上,因为有不少路人,我不敢确定那人是在跟踪,所以就没有在意。可是,先前我又看见他跟着季承和跟到了杏花街,探头探脑地向院子里看了看,然后就像忽然见了鬼似的跑了。”
这件事引起了白笙的注意,她立即和陆野说了。
陆野分析,既然去天水镇的路上那人就跟着了,说明他就是红树坡附近村子里的人,而且是黄沙村的可能性更大。
想想也是,两个月前陆野家穷死了爹娘,一无所有。
两个月后竟然在红树坡盖起了房子,挖成了水井,还养了那么一大批人,这可不是一般小富户能做到的,任谁都会觉得万分奇怪,所以,想要窥探他家秘密的人必定不少。
两人商量回到红树坡后,得赶紧想个办法把忽然发家的事过个明路,灭了那些窥探者的好奇心。
而对于这个跟踪者,他们决定先按兵不动,既然那人跟踪到了杏花街,肯定不会就此罢手,且等他下次出现。
陆野让白笙不必担心,他会解决一切问题,不过以后再用空间的时候,还是要让哼哼先侦查一番,这样更加安全稳妥。
天色暗下来后,白笙和陆野走到偏僻的地方,等哼哼说安全之后,才把乌云和骆驼车放了出来,然后又放了满满一车的新鲜蔬菜瓜果。
两人坐在了骆驼车前面,陆野犹豫着问白笙,“乖宝,你觉得御王这……这人怎么样?”
“做作,臭屁,挑剔,毒舌,但是骨子里并不坏”,白笙不假思索地回答。
“哦”,陆野默默点头,他根本不想从他家乖宝嘴里听到关于御王的任何一处优点,“那……他和我……哪个长得更英俊?”
白笙挑了挑眉,看了一眼陆野,然后往他肩膀上一靠,咸猪手立马朝陆野的胸肌摸去,猥琐笑道:“嘿嘿,当然是我家相公长得更帅更酷更英俊,比那个作精臭屁王不知道帅了多少,而且我相公这身材,啧啧……”,白笙用力捏了一把硬邦邦的胸肌,某人闷哼了一声,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这小妖精!就知道撩他,晚上回去了再好好收拾她,这一次就算她求饶,他也不打算放过了。
不过,听乖宝这样说,他就放心了,乖宝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子,他只要比御王长得好看就行了。
两人情到深处,将车停在路边,搂抱着狂啃了好一会儿。
乌云听着身后的啃嘴声,仰头45角,就是坚决不回头看,它得老老实实当一头牲口,而主人家亲热时是不会避讳自家牲口的。
空间里,哼哼都想自插双目了,主人和二傻子真是……饥不择食,饥不择地,那嘴有那么好啃么就像啃不够似的。
平时,两人在空间里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要不是它们这些动物早就知道两人在干什么,还真会误以为二傻子家暴了,把它们主人揍得惨叫成那样,或者误以为空间发生了地震,将那小木屋摇晃得险些散架。
而且,二傻子为了追求情趣,竟然在竹林里亲自打造了一个露天大床,四周没有任何遮挡,入眼便是随着轻风簌簌轻摇的翠竹,环境相当宜人。
两人没少在竹林那张床上“家暴”和“被家暴”,祸害它们可怜的耳朵。
尴尬归尴尬,哼哼还是很高兴它们主人是个欲女,二傻子是个欲男,因为都欲,两人可以生很多孩子,让空间面积成倍地扩大。
那它作为空间管理者的功劳可就很大了。
终于啃完了嘴,两人继续驱赶乌云前往御王府。
此次,御王府大门的守卫将二人拦了下来,因为他们只认小黑脸,而此刻眼前这个女子分明是个小白脸。
白笙笑着解释,她的脸之前因为中了毒,所以才长黑斑,现在已经治好了,所以黑斑消失。
她,白笙,就是之前那个小黑脸,然后还亮出了御王给她的令牌。
守卫一看令牌,再仔细查看白笙的陆野的长相,大概似乎好像想起来了一点点。眼前这个容貌英俊的男子就是上次在王府外面和小黑脸当街拥抱的那个。
哦,是了,是了,应该就是他们了。
守卫这才把两人放进了王府。
白笙先去找虞厨娘卖菜,然后再去找找御王,说说季承和的事。
陆野虽然对上次御王的毒舌还是有点介怀,但为了季大哥,他决定忍一忍。要是那作精臭屁王再挑拨他和他家乖宝的关系,他以后就找个机会,暗中套个麻袋揍他一顿。
厨娘们看见白笙的第一眼几乎不敢相认,她们拉着白笙在灯下看了又看,不住地惊叹,白笙去掉毒斑之后竟然这么美!
而且,现在,她和她的绝美相公站在一起,真的特别般配。
就在一群女人叽叽喳喳地议论白笙的脸时,御王来了,脚步匆匆,现出几分迫切。
先前的守门侍卫不放心,还是及时去通报了御王,说是此番前来的小白脸非要说自己是当初那个小黑脸,再加上她有御王令牌,所以,他们放两人进了府。
御王看见白笙的那一刻,也呆在了原地,良久,他才指着白笙和陆野道:“你……你们……你们已经……”圆房了?
陆野上前,搂着白笙的肩,挑着眉尾道:“没错,该发生的早已经发生了”,你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