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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章 惨遭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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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府治所为平阳县,所谓平阳也,以其地在平水之阳而名,东连上党,西界黄河,南通汴洛,北阻晋阳

    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形胜之地,商旅通衢之所。

    此时平阳府衙后宅内,秦寿愁眉苦脸的拿着一本《中庸》。

    看着伏案书写的女弟子瑞珠一手工整的蝇头小楷,自愧的都想一头撞死。

    这小娘子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用得着他开蒙,什么忘年之交一见如故,张恕那老东西是拿自己当笑话么。

    “嗯,夫人,府台今日去别县公干,在下于后宅久留不便,这便告辞了。”

    既然正室不在,秦寿很知趣的从不提“如夫人”三字。

    “有劳先生了,先生请且稍待,饮杯清茶再走。”

    女弟子笑靥如花,秦寿自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清茶入口后不久,他就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面前美人弟子的面貌也模糊不清,想强撑着站起来,身子却不自主的倒了下去。

    秦寿感觉自己在做梦,梦到了那一夜的南宫三娘的丁香小口,梦到了倩娘沐浴时的丰腴身子。

    他只感到心火沸腾,搂住两人左拥右抱,南宫三娘含笑亲吻着他,倩娘也不如那夜般抗拒。

    大叫一声,猛的睁开眼帘,发觉自己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看到靠在身边的既不是南宫三娘,也非倩娘。

    而是身披薄纱的瑞珠,薄纱里面美景只隔着层薄薄的绯色束胸,整个贴在他胸膛上,紧绷绷地很是好受。

    还有她那股淡淡体香,幽幽地送进鼻内。

    “夫人,你……”

    秦寿窘态毕露,这叫什么事,自己这身子莫不是真有那难言之症?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嘘,别说话,弟子今日报答小先生师恩。”

    瑞珠浑不在意说道,取了香帕擦手。

    京师名妓果然不同凡响,秦寿有心思打量起此时的瑞珠来。

    见她美景雪白,腰肢纤细,如同小山丘般鼓起,将那诱人遮住,只看得他喉咙发紧,想伸手去摸。

    可饮那杯茶后却四肢乏力,憋的这厮两眼发红,至于张府台,他是哪位?干什么的。

    “这…这不好吧。”

    可惜他手不能动,瑞珠如知他心意,俯下身子,美景在他脸上蹭。

    秦寿现在只有眼睛能动,嘴里能说话,全身还都是麻木着的,手脚根本就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

    半个时辰后,秦寿才感觉到手臂渐渐能动,抱住了她,问其根由。

    瑞珠轻咬着他的耳垂告其缘由,原来张恕身有隐疾,有子嗣之忧,老而无后家业无人继承。

    亲族同窗背后议论也是如芒在背,便生出了借种生子的主意。

    京城内耳目混杂,稍有不慎就是满城风雨,于是此番上任带上从京城青楼神仙居赎身为妾的瑞珠。

    就是想在任内将此事办了,不想未到平阳,路上便遇到了秦寿,相貌还不错,更重要的是离乡背井。

    京师平阳两地都无熟人,遂入了两人的眼,成就了今日之事。

    秦寿这才明白,又纳闷这事直说不就是了,二爷一定好好配合,何必弄得这么麻烦。

    瑞珠对秦寿翻了个白眼:

    “天知道你是不是个‘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傻书呆子……”

    阴山小道,逶迤曲折,细雨蒙蒙,春意陡峭。

    十余辆大车载着货物迤逦前行,离车队后面不远处,一老一少安步当车,尾随而行。

    那少年长身玉立,一袭青衫,一手支着把油纸伞,将自己与老者罩在伞下,不是秦寿是谁。

    那老者转头缓缓道:

    “人老了毛病就多,这几日窝在车里时间久了气血不畅,只得下来走走,还劳累秦公子撑伞,小老儿罪过了。”

    “您哪的话,坐车时间长了腿脚也有些酸麻,又不好误了大队行程,此时正好借机下来溜溜,实是借了福伯您的光了。”

    这老者正是张恕管家张福,也不知是不是秦寿种子太好,两个多月的功夫,瑞珠红信未至,请了大夫号出喜脉。

    张恕大喜过望,摆酒庆贺,席间就说贤弟离家日久,怕是家中想念,近日正有门下商队出关采买。

    回程恰好走宣府,可与老管家同行,如何如何说了一通。

    秦寿如果还没明白这是让他这便宜爹趁早走人的意思,两辈子可算活到狗身上了,于是宾主两欢。

    本来秦寿还想临行前与瑞珠告别,再好好体会下温柔乡,怎奈张府台防他同防贼一样,连内宅都进不去了。

    现在到日子只好灰溜溜上路。

    秦寿眼见离车队越来越远,道:

    “福伯,我等要快些了,莫要与车队差了过去。”

    “无妨,这阴山小道一面悬崖,一面峭壁,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不会错过去的。”

    说着张福从腰下摘下一个酒囊递给秦寿:

    “风寒露重,且饮一口驱驱寒气。”

    秦寿道谢接过酒囊,将伞递给张福,拧开盖子喝了一大口,顿觉火辣辣的一股热气直通胸腹,周身也暖了起来,赞声好酒。

    自是好酒!

    张福笑道:

    “秦公子十五了吧,平日闲聊觉得公子自小娇生惯养,没受过什么罪,在这世道里比太多活到五六十的人都快乐的多。”

    秦寿闻言有异,再看张福的笑容有些古怪,有些警惕的道:

    “福伯此言何意?”

    然而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只觉得心里发慌,后退两步想要跑,忽感到腹内一阵绞痛,手按腹部:

    “你,你,这酒里有毒!”

    “呵呵,公子莫要怪我,只能怨你涉世未深,有些事情还是死人的嘴更严的。”

    原本慈眉善目的张福脸上露出了凶相。

    “我,我,做鬼,也放不过你们。”

    秦寿惨叫。

    “公子且先去,见了阎王只告小老儿一人即可,说不得再过个十年八载,老朽也就下去陪你了。”

    说着张福抬腿将秦寿踢下了悬崖,抬头看雨已收住,顺手把油伞也扔了下去,然后转目四顾,扯着嗓子喊道:

    “来人啊,快来人啊,不好了!秦公子酒醉落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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