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别墅开门了
苍儒澜苦笑道∶“他也是最近才找上门的。”
“你哥这风流债,啧啧啧。”糜诗调侃道。
苍儒澜横了糜诗一眼。
这风情万种的样儿,不愧是全京市的白月光。
糜诗欣赏够了,也该办正事了。
将今天买的五样玉石直接倒在空间地上。
一会儿就被空间吸收了,土地没有扩大,倒是别墅的门打开了。
“咯吱”一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刺激人。
“去瞧瞧。”
苍儒澜点点头。
糜诗推开门,里头扑面而来的灵气,让两人精神一震。
今个,不开心的事,也抛之脑后。
进了门,除了几个房间,里面啥也没有。
但是,占地空间还挺大,足有三百平米。
这第一层,进门有玄幻,有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客厅,一个餐厅,一个茶厅,茶厅隔壁是酒厅。
还有一个小花园。
“可以把粉红玫瑰重新种到这。”
苍儒澜点点头。
这里面每一个房间都是空的,但也不完全空,厨房有天然气,灶台,一开没气,水龙头一开没水,两并排的水池,有两个储物柜,一拉开,空的,还有一个洗碗机,不能转动。
卫生间只有,浴池,花洒,洗手池,最绝的是,还是干湿分离的。
餐厅客厅茶厅酒厅全是空的。
这栋别墅的墙壁全部都白玉的。
“两个多亿解锁了个空房子。”糜诗有点欲哭无泪。
“我这还有几块好玉,再试试。”
苍儒澜不忍看见糜诗一边锤着墙,一边大声的哭。
“好。”糜诗立马不哭了。
苍儒澜从随身带的小包包,拿出几个盒子。
一双翠玉耳环,一双翠玉镯子,一条翠玉项链,还有,这三个盒子也是翠玉做的。
“这耳环不是你舞台装扮吗?”
“那天只是临时拿去救救场,一般我不带这个。”
“哦。”
“你把这东西放在地上试试。”
苍儒澜将东西轻轻放地上,空间快速吸收了。
“果然是好玉。”
别墅再次出现了变化。
二层打开了。
刚才,糜诗抬头看那二楼时,是一层白雾蒙蒙,现在,二楼的格局瞬间出现在糜诗心里。
“去二楼看看吧。”
“好。”
通向二楼的是螺旋梯,一共二十八层,地上全是温润的白玉石铺成的。
上了二楼,对准二楼楼梯的是栏杆,二楼虽说也有三百平,但有一片是空的,直接看到一楼客厅的地面。
二楼只有一个卧房,卧室里有衣帽间,独立卫生间,还有一个首饰柜台,一个大露台,剩下的就只有个练功房了。
啥呀,这是。
房间里还没床。
珠宝展台没珠宝。
衣帽间的衣柜里是空的。
露台是空的。
糜诗麻了,苍儒澜那一套首饰,至少可以卖个几千万。
“呵呵呵。”糜诗朝着苍儒澜开始尴尬的笑。
“别急,你有没有觉得灵气更浓郁了。”
糜诗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其实,灵气是闻不到的,只能用精神力,但是,糜诗故意调皮了一下。
“这么好的地方,升级不是一天半天的事,要有耐心。”
苍儒澜温和的摸了摸糜诗的头发。
糜诗一下子心就静了下来。
“我明白。”
“我瞧着那花园不错,我去把花种种。”苍儒澜乐颠乐颠的跑了。
糜诗也开始收拾东西。
只有一个卧室,谁住呢!
糜诗将之前从书房拿的酒,放在了酒厅里,这酒厅,大概二十多平米,能放不少酒。
糜诗认命的将一个个的酒柜搬到酒厅里,然后,一个玻璃柜放一瓶酒,之前,拿来放珠宝的酒柜,糜诗把珠宝拿出来,在卧室的地上铺上几个大棉被,然后,将珠宝放在上面,酒柜被搬进酒厅里。
全部放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糜家没人喜欢喝茶,所以,家里的茶都是用来招待客人的。
糜诗出了空间,去储物室看了看,只有几袋了。
还都沾灰了。
算了,不要了。
小花园不大,苍儒澜已经全部种好了。
粉玫瑰,玉兰花,牡丹花,月季花,海棠花,芍药。
在花园里无风自揺。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二楼只有一间卧室咋办?”糜诗现在有什么事,越来越喜欢和苍儒澜商量了。
“你住吧,我不住。”苍儒澜的脸红了一下。
“也不用这样,可以把卧室隔开,分成四分之三和四分之一,四分之三这边放床和梳妆台之类的,四分之一的地方,可以放个沙发,吊床,这样就可以睡两个人了。”
“行,你安排吧。”苍儒澜说完觉得不对劲,又不是没自个儿的家,为啥非住这里头。
但,最终没说出来。
“明天,我就去家具城,买些新的家具。”
“我家里有书架隔断,不用买了。”
“那怎么行,咱们搬进了新家了,怎么能用以前的东西,再说,你回家也要用的。”糜诗气鼓鼓的说。
谁家搬新房,用的是老家具,说不定,以后能成为婚房,
糜诗房间里啥都有,可她就是想买新的。
“买嘛!”糜诗眨眨眼说道。
“好,买。”苍儒澜勉强笑道。
看了看天,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就亮了,糜诗也不打算睡了。
好在卧室衣帽间里有衣柜,衣柜居然也是白玉做的。
糜诗就特别想知道,这空间是不是就是一个巨大的玉石,中间掏空,做的这些。
糜诗将她所有的衣服都清进去了,还剩一大半空间没用上。
她刚刚瞅了一眼卫生间,居然有洗衣机。
就是没电。
还有那首饰柜台,糜诗将她外头房间里常戴的首饰放了进去。
糜诗也有不少首饰收藏,只不过,不值什么钱,但架不住量多,一开始空间小,只放了糜母的收藏品和一点自己的东西,现在,她随便可以放。
真是高兴死人了。
“忙了一夜,饿不饿。”苍儒澜端了热茶和糕点进来。
两个人坐在卧室的地上,吃着。
前世的苍儒澜最懂礼数,吃饭必须有桌子,就算实在没条件桌子也得有什么东西代替桌子,哪怕是一块餐巾布。
末世初期,苍儒澜一直有一块四方形的餐巾布放在怀里,叠的整整齐齐,吃饭的时候,拿出来。
吃饭的时候最好有凳子,没有凳子就盘腿打坐吃,或者跪坐着吃。
好在,苍儒澜只苛求自己,从不要求别人。
像现在这样,席地而坐,还抖着腿,糜诗绝对不敢想。
两人将糕点和热茶一扫而空。
在露台上并排坐,看日出。
“好多年没看过日出了。”
“你才多大!”
“过了这个年就十八了,我唯一有印象的正式的看日出,是十年前,我过生日那天,我爸妈刚好结束了一个大项目,高兴的不行,买了一块大蛋糕,回来给我过生日,问我有什么生日愿望,我说,我想一家人去海边看日出。”
糜诗叹了口气接着说∶“那时,小朋友都会炫耀自己的父母带自己到这玩,去那旅游,我也想让他们带我去,可惜,他们没答应,只在家的四楼花圃旁边,陪我看了一次日出,那是,我见过最美的日出。”
“太阳缓缓从地面上升起,金黄色的阳光照在我们身后的几千朵花上,真是太漂亮。”
“可惜,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过了。”
“不过,那场景我一直都记得。”
糜诗说的泪流满面。
“想他们了。”
“呼,以前想,现在,不怎么想了,如果,不看照片的话,我都快要忘记他们的模样了。”
糜诗经历了末世十年,那时候压力太大,一切都为了活着,每天晚上都在想,不知道一闭眼,还能不能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时间长了,心就麻木了,渐渐的那些感情也就没空想了。
糜诗重生回来的时候,拿着父母的照片,看了好长时间,才在心里重新描绘出了他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