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他们说道那个人?他厉害吗?
与此同时,在船舷处的位置上,两个人站在那里并肩而立。
感受着大海吹拂而过的微风,其中一个男子说道。
“没想到这次的海军本部战斗,会如此的激烈!”
“我克洛克达尔居然也有机会和首领大人当年一样,有直面海军的机会!”
“这可是主动进攻马林梵多啊!谁问谁有这种胆量!”
说话的人身披黑色毛皮大衣,留着大背头,脸上有一道横断的长伤疤,右耳戴耳环,左手是金钩。
正是原七武海之一,沙沙果实能力者:克洛克达尔。
而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位穿着绣有花纹的浴衣,发型为丁髷风,下巴蓄著粗黑的短胡子,左眼眼角有着闪电纹路般的伤痕,身材肥大,下颚有两颗大牙齿的男子。
现七武海成员之一:海峡甚平!
“是啊!首领对这次的战役可是非常看重!”
“我们两个平时都不出面的,这次居然也被召集过来了!”
甚平双手抱于胸前,缓缓说道。
他和克洛克达尔一样,都是秦泽手下的人员。
这次被秦泽通知,在艾斯公开行刑之前,要赶往马林梵多。
“我说你不是七武海吗?海军可是在召集你们呢?”
“按道理,你现在不应该是和汉库克他们几个在一块的嘛!”
克洛克达尔吐出一口烟圈,瞥了一眼甚平说道。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甚平淡淡的开口回应。
闻言,克洛克达尔转头看向船只前方的位置,没有再多问什么。
可是两人看似平常的对话,却是让船上的其他人大感震惊。
“七武海?”
路飞愣愣的说道,眼睛瞪的老大,呢喃道。
“海军本部?”
巴基感觉十分的不对劲,脑门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水。
本来还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听到甚平和克洛克达尔的对话后,两人都是震惊不已。
路飞整个人都瘫了下去,身体拧成了麻花状,而巴基更是四肢分离,头颅和身子也不在一条垂直线上。
闻言,两人看向已经开始变得奇形怪状的两人,默契的点了点头。
“啊哈哈哈哈!没想到,你居然是七武海!”
“怪不得你实力有这么强大!”
得到甚平的肯定答复后,路飞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他知道这位和他关系不错的人鱼实力不简单,但没想到居然是王下七武海的成员之一。
虽然他平时都是把成为海贼王挂在嘴边,但他十分清楚以他现在的实力,还和这个大海上的顶级势力还有很大的差距。
“等等!你们刚才说的海军本部马林梵多!”
“是你们的目的地?”
“等下这艘船不会是开往马林梵多的吧!”
巴基那颗躺在甲板上的头颅,嘴巴张的老大,不停的喊道。
“是啊!”
“这艘船就是开向那里的,合着你才知道啊!”
克洛克达尔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着这个分成好几块的小丑,故作惊讶的说道。
“那里现在可是被海军布置下了天罗地网,白胡子,金狮子,凯多都往那里赶呢?”
“快转舵,你们这是去送死啊!”
巴基此刻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但脸上的惊恐丝毫不加掩饰。
他可不想前脚刚出推进城,后脚就直接踏进马林梵多,这就是作死一样的行为吧!
不仅仅是他,那些本来在开派对的囚犯们,听到那两人的对话后,都是冷汗直流。
“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海军本部!”
“天呐!为什么会这样,太恐怖了!”
“我还是回到监狱内比较好吧,至少可以留着一条狗命!”
“还庆祝个屁啊,可以直接当吃席了!”
他们现在和巴基的心情一模一样,已经可以说是万念俱灰。
“哈哈哈!马林梵多吗?”
“我正要去这里呢”
和巴基不同,路飞站在船头处,看向前方已经若隐若现的建筑,双手捏在一起说道。
他本来就计划着要去救他的哥哥艾斯,现在可以直接抵达马林梵多,省去了不少麻烦。
“喂!你清醒一点!那里可不是过家家呀!”
已经从四分五裂的状态恢复我正常的巴基大声喊道。
现在已经感受到绝望了,因为在他的面前,那座庞大的建筑物已经可以看到轮廓。
光是看外面,巴基就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感。
更不说里面的布置,必然是有史以来海军的最大战力都出动了。
毕竟对面可是那三位大海贼啊!
“怕什么,有我们首领秦泽,这些海军本部的人只是渣渣而已!”
克洛克达尔十分恭敬的说道,提到那个人时,语气都自动发生了变化。
在原著中,克洛克达尔一直以打败白胡子为目标,但是在秦泽的影响下,他现在以追寻秦泽为自己的目标。
秦泽的强大,已经深深的将他给折服了。
“是啊!这些海军是很强大,尤其是海军的三大将,但也并不是不能战胜的!”
“我们首领秦泽,就能够力压他们!”
甚平符合克洛克达尔的话说道。
虽然他和海军大将没有正面交过手,但是了解过秦泽的实力后,得出这样的结论也是轻而易举。
“首领秦泽?”
听到两位实力强大的人,都提起了这个名字,路飞感觉非常的疑惑。
他那犹如单细胞的大脑飞速运转,想要捕捉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但是很快大脑就乱做了一团,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这个人是谁啊!怎么没听过?”
“有这么强吗?”
路飞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有些吃力。
他整个人都盘在旗杆上,脖子伸的老长,凑到甚平的面前不解的问道。
“秦泽?”
“这个名字好熟悉!”
和路飞的表现不同,巴基听到这个名字后,脸上惊恐消失不见,转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突然,巴基的双眼猛地一亮。
“秦泽”
“难不成是四十年前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