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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杨志军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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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农村,红事和白事还是有所区分的,不仅仅是指喜庆与悲恸,而是指人们参与的主动性。红事大多主家要下请帖,收到请帖的才会参与。白事则不用通知,一般大家伙得到消息都会到场,女人负责洗菜做饭,男人们则是干些体力活。

    在我父母和爷爷被害后,我未能及时赶回来,都是村里人自发的过来帮忙。当初二狗母亲,也是在大家伙的帮衬下,得以下葬。今天我们家要同时出殡三口人,没有大伙的帮助,凭我个人怎么也不可能安排好的。

    我和强子买的年货也都用在了这上面,后来的疯麻子同样大车小车的带着食物,在下葬完后,我家的院子里摆了几十桌酒席,用以犒劳帮忙的邻里。

    看着这么多人,都来参加我家的葬礼,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在李三爷的引领下,我挨个桌子敬酒。每桌都是满满的一大杯,李三爷提醒我换成白水,其实这也是常用的一种手段,大家都心照不宣,不会为难我的。

    我推却了李三爷的好意,大家能自发的过来参加丧事,我心里就是很感动了,要是再拿白水糊弄,怎能对得起大家的一番好意。我硬是扛着把每桌都敬到,感谢的话虽然是重复着说,可却是真情实意。

    就这样,丧宴还未结束,我已经是酩酊大醉。好在强子和他的父母也赶了过来,疯麻子也是酒场上的高手,在我倒下的那一刻,交待他们要把众人陪好。

    这一觉睡得很是糟糕,也不知做了些什么杂七杂八的梦,反正等我醒来后,浑身酸疼,至于梦里的一点也没有记住。

    梁一清和疯麻子见我醒来,赶紧端来蜂蜜水,我正口渴难耐,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待甜丝丝的蜂蜜水进肚子里,才觉得好受些。而强子也不知喝了多少酒,这会还在我脚下呼呼大睡。

    疯麻子又给我续了一杯,满脸关切的对我讲,“二爷,以后可不敢这么喝了,太毁人了,你都不知道,你最后几杯下肚,我心都提嗓子眼了,真怕你,哎,不过也好,一醉解千愁。”

    他哪里知道,我是借酒浇愁愁更愁,真正难过的人,就是喝醉在梦里也不会轻松的,不过我还是感谢疯麻子的好意,“疯爷,客气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就一句话,日后有用的着兄弟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这话听着是巧话,可这真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我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报答他。

    疯麻子咧嘴一笑,“二爷,这可是你说的啊,以后我疯麻子就指着这句话吃饭了!”

    我看出他是开玩笑,怕我想不开,用这个事揪着我,想让我不要自暴自弃。“疯爷,你这以后莫不成也要和我一起下墓,这钱可不比你们倒手来的轻松啊!”

    我是有意透露给他,我还会干下去,让他不要过于担心。

    疯麻子见我想的开,也就放下心来,“二爷不愧是花爷看重的硬汉,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男人!”

    提起花爷,我不禁问道,“花爷有消息了吗,他老人家不是说过年要在一起吗?”

    我对花爷的感情,那是没得说,可照片的无故消失,让我不得不怀疑,这事和花爷脱不了关系。那张照片,一般人看不起眼,也没有什么价值,要说有的话,我身边的也就是花爷了。这不是我小人之心,见惯了尔虞我诈,凡事多个心眼总是没坏处的。

    梁一清轻轻的咳嗽了声,显然是不想让我继续这个话题,她是知道照片原委的几人之一。

    疯麻子不知内情,以为我是埋怨花爷没能来参加葬礼,心有不甘,随即解释,“二爷,花爷估计是一时半会赶不回来了,你们走后没多久,杨志军就过来通知我,说是花爷给你留下话了。”

    我一听这,来了兴趣,“花爷说什么了,他老人家现在身处何方!”

    疯麻子看了眼梁一清,俩人眼神交换了下,想必在我大醉的时候,他们已经说过这个事了。

    梁一清见疯麻子迟迟不肯开口,便说了出来,“花爷被他身后的大人物逼得太紧,到台湾暂时避避风险,现在在我爷爷那里了。”

    这话一说完,我有些糊涂了。花爷找到的那颗五石慧珠难道不管用,或者是假的。杨志军隶属部队,他怎么可能私下帮花爷传话呢。我越想脑袋越疼,快要炸裂。

    梁一清估计我也想不清楚其中的关系,稍微压低了声音,“花爷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任凭别人拿捏,杨志军也是他手里的一张王牌。”

    这是怎么回事了,杨志军看似人畜无害的,怎么还成了花爷的王牌了。“一清,你越说我越听不懂了,从我们几次和杨志军接触,没觉得他和花爷有过深的交情啊!”

    疯麻子接过我的话,“二爷,你们家不是有一张照片吗,照片里除了我们知道的,还有一人让我们遗忘了。”

    还有一人,照片里就三个人,我爷爷,花爷的父亲,还有那名战士——许二多。要说最不起眼,不经常出现在我们耳边的也就是许二多了。可许二多和花爷能有什么值得托付的信任感呢。

    疯麻子估计也是刚知道其中的关系,很是兴奋,“要不说花爷厉害呢,杨志军其实是许二多的亲戚,他们在很久之前就有联系,甚至杨志军从军,后被安排到大领导身边工作,都是花爷一直暗中支助的。”

    许二多怎么和杨志军有血缘关系了,姓氏就不同,不过花爷要是早有盘算,更名改姓在他手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下了多大一盘棋,竟然从几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了。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要是简单的盗墓,也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

    现在我是愈发的困惑,鬼火虫和五石慧珠的关系,花爷是否早就知道了其中的奥秘,就是用这一直拿捏着他背后的大人物。我在其中又是充当什么角色,不可能只是误打误撞的闯了进去。又是谁,杀害了我的父母和爷爷,难道他们也是这盘棋的棋子。如果真的如梁一清推演,我非父母的亲生子女,那么我是谁。

    也不知是劣质白酒的后劲上来了,还是我被脑海中的这些问题所干扰,肠胃一阵不舒服,想要吐出来,可胃里又没有东西,只把刚才喝的蜂蜜水呕了出来。

    事后强子给我传授心得,说是要想喝完酒不难受,必须得多吃东西,有助于酒精的中和,同时在呕吐的时候,不至于干呕,伤及肠胃。

    梁一清知道我一天没有进食了,提早准备了些糕点,给我端了上来,让我吃些压压酒劲。

    强子也不知道是闻到了糕点的香味,还是睡醒了,还没等我下手,他就爬了过来,伸手抓起块蛋糕,就放到了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刚我剩下的半碗蜂蜜水,也被他一饮而尽。

    “这是啥时候的饭了,天亮了吗,这一觉,睡得真香!”

    强子能颠倒昼夜,也是为了我。反观疯麻子,就没有多大事,这是成熟与稚嫩,把控与放纵的最好表现。

    直到强子吃了多半包点心,才住手,看着我们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竟然害羞了起来,“哎呀,少马失蹄啊,姜还是老的辣,不得不服!”

    梁一清给我大体讲了下我醉倒之后的强子,一开始还挨桌敬酒,表现的很有分寸。到了他父亲那一桌,爷俩就较起劲来,相互拼酒,最后强子不胜酒力,让他爹给灌醉了!

    我听后,既觉得好笑,又心酸。我和我的父亲,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克制,我也不那么淘气,父亲也很少对我打骂。

    就在我们静下来,听强子滔滔不绝的讲述他如何败下阵来,我隐约感觉院子里有走动的声音,而且是踮着脚走路,声音很轻。

    梁一清也听到了院子的动静,给我们使了个眼色,蹑手蹑脚的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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