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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千术对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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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我用的手法叫“打桩”。

    用这个手法,有一个非常、极其、十分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偷牌和藏牌。

    赢家洗牌之前,你必须要把这一局,自己想要的牌给偷起来并藏好。

    至于到底怎么做,我只能笼统的告诉你,要视情况而定。

    因为牌局,是瞬息万变的。

    所以,在决定动手之前,一定要把所有的情况都给摸清楚,摸透。

    成功以后,等到切牌环节到来的时候,再把刚才藏起来的牌,有序的放回牌堆当中。

    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应该是改“放”为“插”才对!

    打个比方,如果是四人牌局,而你又处在末尾的话,打桩就得隔三张,然后插一张。

    如果是五人牌局,那就是往后顺延一张再进行插牌,并以此为准,一直类推下去。

    所谓打桩,其实就是要保证你刚才藏起来的牌,最后一定是要发给自己的。

    像炸金花,牛牛这种牌局,都能用得上!

    而打桩里的重中之重,就是插牌了!因为它既讲求要具备一定的手速,同时又考量你的眼力。

    快、准、稳,三者缺一不可。

    如果你偷牌藏牌的手法已经很娴熟了,那么练打桩这一招,基本上是用不了太多的时间的。

    毕竟,熟能生巧嘛。

    可要是你连偷牌藏牌的技巧,都是半生不熟的话,那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别搞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直接让人砍了三根手指……

    好了,不浪费口水了。

    言归正传。

    除开完美洗牌术以外,打桩可能是我练的第二多的一招千术了。

    因为在我们安海县,最流行的就是炸金花和牛牛。

    所以,我的手法很娴熟,心随意动,意随身动,身随直动。

    几乎就在切牌的同时,我已经把刚才偷过来的三张牌,又给悄无声息的“插”了回去。

    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的中年男子,再次开始发牌……

    这一局,由于我出千的缘故,导致中年男子不仅没能赢牌,最后反倒在史建国那拙劣演技的乱抬之下,直接把上一局赢的4000多块钱,通通又给干净利落的全吐了出来。

    不仅如此,中年男子还倒贴了250块钱!

    因为他最后又多跟了我三手50,总共150,外加双倍开牌的100,250块正正好!

    如果不是察觉到了情况有变,及时抽身退出的话,只怕输得还要多。

    除了中年男子以外,史建国是输得第二多的人。

    本来拿到一对小4的史建国,照道理来说是压根儿没那么多戏份的,但是在接收到中年男子的信号之后,这货义无反顾的选择了一抬到底!

    而这一抬,就硬生生的抬走了其他三个人,也把自己给抬到了深坑里!

    连闷带上,史建国一共输了小2000。

    至于另外三个人,加起来输了1000左右。

    所以,光靠这一把牌,直接就让我赢了7000不到!

    如果规则再开放一些,在有人看牌上注的前提之下,不限制闷牌上注的次数,可以无限闷下去的话,那最后赢的钱……至少得再往上翻一番儿!

    “兄弟,你的手气……还真不错!”

    一边点烟的同时,中年男子一边似笑非笑的说着,末了又补了一句:“下一把,让我也切个牌。”

    “呵呵。没问题!”

    此时此刻,我知道中年男子一定已经开始怀疑,并盯上我了。

    对于中年男子的话,我的心里压根儿就没所谓。

    连我用普通手法洗出来的完美洗牌术都看不穿,给你切牌又能咋滴?

    所以,在用普通手法带出完美洗牌术,并将牌给洗完之后,我直接把牌递给了中年男子。

    虽然朝我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但我能看到一抹阴沉至极的神色,正布满了中年男子的眼瞳。

    切牌的时候,中年男子的手动的非常快,而且用的也不再是假切的手法,而是连续横切了至少三次!

    每次只拿起一小叠牌去切,看似好像和普通切牌没什么两样。

    但实际上,中年男子每次拿起那一小叠牌的时候,都会迅速的把他手里的那一小叠牌给完全打乱,然后再放到另外一叠牌里。

    当然,中年男子的手法很快,快到除了我以外,完全没人能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看到这一幕,我的嘴角顿时就扬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我知道,刚才的那一把牌,中年男子终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所以,他开始动真格的了!

    中年男子刚刚用的这种手法,在千术当中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穿云飞花。

    他使出穿云飞花手法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打乱我事先洗好的牌。

    我想此刻,在中年男子的认知当中,他一定觉得我很邪性!

    而且还是那种邪性到,让他完全没办法准确的判断出,我究竟是不是一个老千的程度!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从一开始到现在为止,我总共才用了三次完美洗牌术,都是以普通手法洗出来的。

    就连切牌,也仅仅只有刚才的那一次而已。

    并且这仅有的一次切牌,我完全没有使什么手法,只是纯粹的凭手速和眼力,打了个桩插了个牌。

    所以,他搞不清楚状况很正常。

    再退一步来说,如果刚才我没切牌的话,或许到现在为止,中年男子都以为,我不过是个牌运比较好的小青年罢了。

    只不过,中年男子不清楚的是,穿云飞花对我没用。

    因为这一把,我本就没打算继续再出千!

    我就是要玩儿虚虚实实,真真假假那一套,每次时不时的搞一把大的,然后再杀大补小,于悄无声息间,做赢的最多的那个人。

    要知道,这不可是在拍电影,我也不是梳着大背头的赌神,吃着巧克力,玩儿着戒指,然后就这么光明正大且毫无压力的赢着钱。

    真正的老千,都是很低调的。

    任何多余到有可能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动作,老千是肯定不会去做的。

    真敢这么做的人……也有,不多!

    他们不叫老千,叫:棒槌!

    ………………

    切完牌之后,中年男子眼中的阴沉之色,一下子就褪去了不少。

    随后,他更是聚精会神的盯着我,想要看紧了我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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