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两个怪谈事件
这种情况我之前从来没有遇见过,居然同时出现了两种怪谈!
我大致看了一眼,两种怪谈貌似就是眼前的两条队伍,白事和喜事。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么?”
“没事,只是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
身体有些虚弱,上次自残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我靠在车子上从第一则怪谈开始看起。
【都市怪谈——棺材里的喜
她是个自由的女孩
虽然出生在封建社会,但她的父母很爱她
这是喜
这里的人都以慈禧为天,唯她为尊
这是禧
可她不同
她甚至敢在大街上辱骂慈禧
可是,她的母亲死了,她的父亲一蹶不振
人们给她披上了不孝子的罪名,认为是她害了自己的母亲
她的父亲好像感觉到自己命不久矣
但盼望自己唯一的女人能够成家
于是找到了另一户人家,两人一见钟情,很快便结了婚
这是囍
随后,她的父亲去世
人们骂她扫把星
她的丈夫很爱她,不会随别人一样
随后,她的丈夫去世
人们骂她天灾星
随后,清朝的大门被打开
人们上报,朝廷将她给献祭
他们认为
这是喜
任务一:救赎她】
第一个怪谈只有单单一个任务,并且没有让我杀死怪谈的选项,
而且让我救赎这个“她”,
加上刚刚我看见棺材里的白幕雪,难不成怪谈中的“她”是白幕雪不成?
和我一同看完了怪谈故事,邓琴的关注点则是和我不同,“这啥啊,怎么出现这么长一段话?”
“不长我能翻页看见第二个怪谈?继续看下一个。”
目光移向第二个怪谈,但我的脑子里还在想刚刚的故事。
每一次怪谈任务的线索都是从怪谈故事中寻找,让我救赎她,可能就是阻止每一次死亡的发生。
她的母亲、父亲,丈夫,以及她自己。
……
“诶诶,我都看完了,你眼睛怎么还不动?”
“走神了走神了,给我几分钟消化一下。”
暂时将第一个怪谈故事放在一边,我集中思绪看向第二个怪谈故事。
这一则故事很有可能描写的就是龚志国。
【都市怪谈——死过两次的男人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这样看来,我明显不是早当家的料
从记事起,我爹妈就告诉我,咱家只要有钱,什么都不怕
我从小学开始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小学时因为成绩不好被老师在班上说教一顿,让我很没面子
所以我花钱找了四位囚犯帮我捉弄她一下!
听说后来老师自杀了,原因么,我也不知道
之后直到我上大学,我的生活一直很滋润
但是我家突然被查封,所有的资产被冻结
爸妈进了牢后居然没有给我留一分钱,他们这样还算什么爸妈!
那时候,我感觉自己死了一次
我卖掉自己的汽车,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日子还算不错
四十年后,一个年轻的女学生找到我,奇怪的是她居然不贪图我的钱
后来我中了五百万,那个女人要我分给她一半
所以我把她杀了,她死了
我也死了
任务一:杀死我
任务二:阻止仪式】
第二个怪谈故事像是一个人的自诉,就像当时猫脸老太的怪谈一样。
不仅如此,后面的几句更让我确信了这个怪谈的主角就是龚志国,
魏涵雪写的信也是如此,只是两人的视角不一样。
不过都被我尽收眼底。
这次有两个怪谈,不同的任务让我必须合理安排时间。
根据做题的习惯,我比较喜欢先把比较难的任务做完,也就先解决白幕雪的任务。
虽然不知道他如何死而复生,但任务明确的告诉我,要我杀了他。
只要把他杀了,那个所谓的仪式也就不能继续举行,
看上去比较难的任务可能就是陷阱。
白幕雪的任务中,我可能要阻止四次死亡。
这可比杀死一个怪谈难多了。
“所以接下来干嘛,回医院继续疗伤?”
“不可能回去了。”我肯定的回答邓琴的问题。
除非完成任务或者我死,否则怪谈不会消失。
可当我起身准备跟上葬礼的队伍时,却发现两条队伍早已在道路上消失不见。
“完蛋,跟丢了。”
“你想追上刚刚那个女孩?”
“难不成你有办法?”
“这倒是容易。”
话还没说完,邓琴头上的黑发便像毒蛇一般飘了起来,顺着一条我看不见的道路蜿蜒前行。
邓琴在前面带路,我则在后面跟着,直到我们两人在一家酒店门前停下。
可这里很是奇怪,酒店大多是进行喜事的地方,而且门口摆着许多红花,明显是结婚的地方,
但我跟踪的是一支丧事队伍,这八竿子打不着调。
“难不成走错了?”
“不能吧……这好像有衣服来着。”
突然钻进一旁的柜子里,邓琴又冒出个头来:“这里面装的是白色孝服,要不穿上?”
“丧服?有可能是这里。”
我打开柜子,里面果然躺在许多白色的厚厚的丧服,
和那支队伍里的人穿的一模一样,而且看上去极其破旧。
“一会不会被热死吧……”
今天虽然是鬼节,但依旧是夏日,穿着这么厚的一层衣服,我怕自己扛不住。
可当我披上丧服后,全身如同掉进冰窖,迎面貌似有刺骨寒风在刮我的脖子。
这完全就像是死人穿的衣服!
“真邪门,抓紧进去。”
打了个哆嗦,我急忙推开大门跑了进去。
里面的景象和外面格格不入,横梁上绑满了白色绸缎,熟悉的哀乐在深处响起,
彩色的花圈靠在一边的墙上,可这里的人却满脸笑意,好像在举办什么喜事。
“请喝酒。”
此时,一位穿着新郎服的男人酒杯向我走来,往我的掌心塞了进去。
“力气还挺大。”
我自然没有想着进行怪谈任务中真的会喝到一杯酒,酒杯里装着的都是黑色淤泥和杂草,像是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的一样,
还有一条蜈蚣钻来钻去,我本想丢掉,却不经意间看见刚刚那个新郎官。
“怎么感觉,有些眼熟啊……”瞪眼看了三秒,我浑身一颤,
“又是复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