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章 救出灵宝2
白泽一回头,深邃的眼眸正好与南欢对上,南欢一顿,“是你?你为什么穿着太监的衣服?”话音刚落,就听到后面传来嬷嬷的声音,“小王八羔子,居然跑到这儿来了!”说着抄起手中扫帚追着白泽跑,嬷嬷一个踉跄撞到南欢身上,嬷嬷见状立马跪下磕头,“公主殿下,老奴失礼,只是这王八犊子太过于混账!气死我了!”
花绮鸢汗颜,一声叹息摇摇头,不过一会儿没看到你,怎么又惹出事来!
白泽走到花绮鸢面前尴尬一笑道,“我就是想在这府邸转转,谁知道迷了路,一不小心……就进了一个房间,那里面堆满衣服,方才知道是丫鬟们的房间,刚要走嬷嬷就进来了……”说罢便揉揉鼻子看向南欢。
南欢看到白泽狼狈的样子,不禁捂嘴偷笑,“原来是这样,嬷嬷你误会他了!你快去张罗晚膳吧,我们先去湖边走走。”说罢几人便朝着湖边走去,刚走几步,南欢面色苍白,淡淡道,“我自幼喜爱琵琶,会经常去茶坊听琵琶品茶。”她脚步放慢,没走几步就好似累的不行,便坐在路边,她唇色发白,眼神迷离。
跟在身后的丫鬟握着南欢的手忽而大喊,“不好了,快来人啊,公主旧疾复发,快……”花绮鸢二人面面相觑,站在一旁的白泽扔下帽子走上前将南欢抱起,“这是怎么了?”白泽疑惑不解。
“我们主子从小身体体寒湿气重,稍微有些受凉就会这样。”丫鬟急忙说道。
片刻之后几人将南欢放在寝殿,下人手忙脚乱的端热水,端火盆,不一会儿太医也闻声赶来,只见南欢已然没有了意识,静静躺在床上。
花绮鸢左右打量半天,忽而发现在屏风后面有个小小的身影,花绮鸢愕然,她悄悄走上前,只见那小兽两只小手环抱在胸前,坐在地上正睡的香甜,是灵宝。
花绮鸢汗颜,这小东西这个时候了还睡得着,不等她想完,灵宝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便与花绮鸢的目光相撞,忽而大喊,“娘亲!”话音刚落便扑到花绮鸢怀里,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我以为你不要灵宝了!灵宝好想你,好想爹爹!”说着两只小手抓着花绮鸢的衣领不放。
花绮鸢不经意间发现了什么,倏地拨开灵宝背上的毛发,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条骇人的伤疤,上面已然没有绒毛,她轻轻放下灵宝,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
此刻太医坐在床边给南欢号脉,嘴角一撇,示意下人朝屏风走去,只听得一句,“不好了,江太医,笼子里的神兽不见了!”说罢满屋子的人四处寻找。
此时花绮鸢走到地中间,厉声说道,“别找了,在我这儿!”说罢众人抬头看向花绮鸢,只见灵宝从花绮鸢怀中探出小脑袋,太医脸上倏地一悦,点头示意徒弟,只见那徒弟刚一碰灵宝,她小手紧紧揪住花绮鸢的领子不放。
“不要……娘亲救我!我不要过去!”灵宝怕的浑身哆嗦,站在原地的花绮鸢没作声,一旁的白泽愕然看向花绮鸢,低声道,“找到灵宝了,太好了!”
只见太医将灵宝放在南欢身上,示意她去救治,灵宝吓得直哆嗦,两只小手紧紧握在一起,不时地看向花绮鸢。
“这小玩意儿,每次都不配合,我看你是又想挨打了不成!”说着太医便抬高手臂,灵宝吓得闭上眼睛,就在那一记耳光即将落在灵宝身上之时,只见一只手抓住了太医的手腕。
太医顺着手望去,只见花绮鸢的脸色骤变,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冰霜,眼神也变得阴森起来,冷冷地望去,让人不寒而栗。
“我看你们谁敢动她!”话音刚落,太医的手腕就被花绮鸢折断。白泽见状立即将灵宝抱在怀里。她紧张的小手紧紧抓着白泽的袖子不放。
此时众人哗然,那徒弟冲着花绮鸢破口大骂,““放肆 此乃太医院首席御医,你这是不把公主放在眼里么!”
话音刚落,只听到床上的南欢逐渐意识清醒,一旁的丫鬟将她扶起,看看四周,“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见状连忙下跪,太医扶着手臂,“南欢公主,你旧疾复发,老臣前来帮您救治,未曾想这小子想夺走神兽,我不允,便折伤老臣手臂。”
白泽见状指着太医鼻子说道,“真是满口胡言,真是可恶至极!”
花绮鸢阴冷的目光死死盯着太医,厉声喝道,“妖医,祸乱人心,妖族怎会有你此等败类!”说罢花绮鸢伸手一挥,将太医脖子握在手中,一旁南欢一脸茫然,“江太医,这到底怎么回事?”
抓着太医的花绮鸢倏地将目光投向南欢,“南欢公主,我问你,这小兽你从哪得?”南欢一愣,愕然看向白泽手中的灵宝,又看向太医,只见他被捏着脖子满脸通红,南欢方才开口说话,“这小兽本是太医带来给我医治顽疾的。”
“那我问你,平日里这小兽在哪?”花绮鸢眼神犀利,站在一旁的白泽一怔,从认识她到现在从未看到她如此大怒。
南欢一脸疑惑,“这小兽一直都跟着太医的!”花绮鸢将太医松手一推,他便摔到地上,狠狠看着花绮鸢,“她就是个无用的东西,让她施法救公主她都不肯,废物。”
一旁小兽紧攥白泽衣袖,指着太医道“大坏蛋!不给我东西吃,还打我。”
太医轻哼一声,“这顽疾并非一朝一夕能医好的,如若你们将她医好算我输!”
花绮鸢嘴角上扬看着太医,“怎么个输法?”
太医轻蔑一笑,淡淡道:“倘若医好公主,我就自费名号给你下跪!倘若医不好,那你就得留下任由公主处置!”
坐在一旁的南欢没作声。
花绮鸢倏地想到这公主是皇族之人,也定能寻到当年皇族与半妖之间的关系,那她绝对不能死!
花绮鸢一顿,两只胳膊环抱,淡淡道:“好啊!”
话音刚落白泽看向花绮鸢,小声嘟囔:“大姐,你行吗?”花绮鸢没作声拉着白泽走到南欢跟前,让白泽给南欢号脉。
白泽不紧不慢,边号脉边说:“公主体寒湿气重,已经有些时日了,确实是棘手的顽疾。”
说罢便凑到花绮鸢耳边嘟囔了几句,花绮鸢便点头同意,只见白泽提起长剑略施法术,就从花绮鸢的眉心取下一滴眉心血,随后便将血送入南欢口中吞下。
旁边的太医神色得意,一旁的徒弟开口道,“行不行啊,不行就说不行,有那么难吗?”
花绮鸢二人神色平静,片刻之后,只见南欢面色红润光泽,手脚开始冒汗,精神恢复,整个人容光焕发。
众人哗然,纷纷愕然的看向花绮鸢二人。
太医不信邪,便要亲自上前一探究竟,谁知他拿起公主手腕号脉的一瞬,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惊诧道,“这不可能!”
话音刚落,没等花绮鸢开口,南欢便先开口说:“太医,看来你输了!”
太医瞬时涨红了老脸,恼羞成怒之下将花绮鸢一掌击退。
花绮鸢见状闪到太医面前,眼中划过一丝凛冽的寒光,从身后抽出一条软剑指向面前的太医,娇喝道:“狗贼,输了还不承认!”
就在长剑即将刺向太医的一瞬,被一股强力推了开来,只见太医一闪便到了院内,只见他改变昔日的装扮,一身黑衣,头发散乱,狰狞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