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交换游戏
我们行至桥边，径直跨过，又转身烧毁，烧掉了前行的证据，只留下记忆中的滚滚浓烟以及也许曾经湿润的双眼。
——汤姆·斯托帕德
一个女人躺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喝咖啡，过一会儿，就失去了生命气息。
狗仔悄无声息地打开大门，正打算拍照片，就“啊”了一声。
清晨，天刚破晓，一辆警车呼啸而来，停在了海城人民医院楼下。警笛声尖利刺耳，引得来往行人议论纷纷。
早一些知道现场情况，就会给现场勘查员们多一些思考的时间，也许就是多出的这么一些时间，就能找到案件侦破的关键。
黑发雪肤的模样漂亮极了，如果她脸色不那么苍白就更有美感了。
她学心理学，一个人喜欢什么样的首饰，能反应她的内心和性格。
辜柠一行来到现场。
“从案发现场来看，卧室里的煤气泄露了，煤气中毒致死。这样的姿势已有两天，尸僵已经形成。”
每年煤气中毒的案件很多。
狗仔在接受警察问询。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是晚上7点。”
“为什么来？”
“蹲姜朝阳和罗子霑的恋情。”
“谁让你来的？”
“我自己来的。”狗仔胡乱瞟，心虚地说。
“好好的大明星非要想不开吗？”
“不见得是自己。”
“经理，附近有监控吗？”
“有。”经理衣服仪表堂堂地站着。
桌上放着下周去音乐会的门票，辜柠往化妆台的方向走。不过，门票已经被一只葱白的手拿起来了。
“姜朝阳，众星捧月的大明星。”
“去年的《如歌》，我还追剧了，她一跃成为影后，可火了呢。不过她怎么成这样了啊？确定是她吗？”苏悠颇为骄傲自豪地说。
江璨宇没有先去查看壁炉，而是去看鞋架，鞋架上少了一只鞋，鞋码为39号那么大。
接着去查看壁炉的时候，发现了几片被烤干的树叶。
“陆哥、辜顾问，如果壁炉使用过，为什么没把叶子烧毁呢？”
“这只能说明壁炉有好几个月没有使用了。”辜柠说。
“房子里面没人的脚印。用得化妆品也很昂贵。”
“女明星的脸得要保养。”
“姜朝阳性格内向，为人谨慎。”
“罗子霑在哪？”
“应该在剧组拍戏。”
“辜柠，你和我找一下他。”
给罗子霑助理打电话，百般推辞。
姜朝阳的父母来了，向里望了一眼，然后吵个不停，但那老妈面对三个大男人竟丝毫不落下风。
“我那可怜的女儿，让你别进娱乐圈，你不听。”
罗子霑在《与歌行》剧组，饰演男主。因为外形较好，很受大众欢迎。
罗子霑看上去就是那种浪荡公子的类型，说是追求者，有几分真心也看不出来。如果说曾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那必定是发生过什么，才会分开。
“我并没有犯事，不知警察为什么找我？”
“你和姜朝阳是什么关系？”
“我喜欢她，怎么了？”
“她死了。你知道吗？”
“怎么可能？昨天我们还打过电话。”
“姜朝阳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昨天你在哪里？”
“没有。昨晚我一直赶通告，经纪人和我一直在一起。”
“好，有问题我们会传唤你。”
姜朝阳的电话频繁联系的是这个田美妮的人，有转账等金钱交易。
田美妮坐在警察局。
辜柠对姜朝阳和田美妮相同的容貌感到惊讶。不过立马恢复过来，对苏悠在耳边说了一句，走进审讯室。
递给她一本水。
田美妮喝了一口，苏悠进来就把水端走了。
“你和姜朝阳是双胞胎吧？”
“是。”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们是双胞胎？”
“三年前。”
“你在哪里上的学？”
“这里的海城大学。很知名的高校。”
“什么专业？”
“数学。”
“你和她是通过哪种方式遇见的？”
“她来找我的。”
“为什么找我？”
“不为什么。”
“你姐姐这么成功，一个是大明星，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你不嫉妒吗？”
“说不嫉妒是假的吧。”田美妮直盯盯地看着陆昼。
这人语调淡然，一双眼眸宛如墨玉，莹亮无垢，浑身散发出一种和煦与冷冽交错的气场，让人莫名感觉值得信任。
“你这几个月在哪里？”
“我是一名漫画家。我从工作开始就就一直在家。”
“你和姜朝阳住在一起？”
“对。”
“习惯吗？”
“习惯。”
屏幕上，一个女人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从一家酒店走出来。她身材高挑，短裙堪堪遮住饱满的臀部，露出两条长而白的腿。
从酒店出来就回到别墅。
辜柠其实心中大致明白一二，内心涌上来的对真相的渴望已经变得淡然，她甚至有点不愿去证实她脑海里假设的事情。
走访了一些剧组的道具师、化妆师、工作人员，据他们说，姜朝阳平时脾气好，不和别人发脾气。
“下班了”。苏悠快乐地说道。
辜柠有些疑惑的走了进来，见他手脚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各种各样的食材，然后快速的处理好，她忍不住笑了笑，“没想到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会做饭。”
“一点生活技能而已。”陆昼笑笑，飞快的煮好一碗面，放在桌子上，“记得吃过了再休息。”
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借着晦暗的光，周瑾仔细端详鹿昼的脸。他确实英俊，皮肤泛着瓷一样的淡白，因为白，乌黑的眉眼更显得深沉。
辜柠走着，计算从外面进入姜朝阳房子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