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捉奸
这一世,郑楚儿的进步,让高长恭暗暗惊奇。
俩人携手走出了莲花庵,翠柳和弄琴,俩人也从山上走下来,她们的手里,各拿出一束野花。
“不保护着夫人,你们俩人跑到哪里去了?”
见被姑爷责骂,翠柳和弄琴,无辜的望向郑楚儿。
“别凶她们,是妾让他们上山采野花的。”
高长恭却不理会郑楚儿的话,依然对翠柳和弄琴说:
“以后要看好夫人。”
“看好?”
郑楚儿有点不满,她又不是小孩子?
可人已被抱上马,靠着那温暖的胸膛,郑楚儿被带回了大将军府。
两个孩子呀呀呀呀的伸着小手,对着两俩人,嘴里吐着小泡泡。
好像要他们抱似的,高长恭一见,轻轻的抱起大宝,在大宝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
然后把大宝还给乳娘,又抱起二宝,在二宝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小的像你,有点调皮”
“大的像我不爱理人。”
郑楚儿嘴一噘,好像他多爱理人似的,她也是高冷的,好不?
下人们发现,小公子的出生,让一向清冷矜贵高长恭,脸上多了一份温暖的笑容。
“女郎,没听说什么吗? ”
第二日,高长恭离家后,外出买东西的翠柳,从外面急匆匆的回来问。
“听说什么?”
翠柳放下篮子,两下窜的郑楚儿面前。
“听说陛下,要给姑爷妻个平妻。”
喝了一口水,翠柳抹了一把嘴,气道:
“婢子回来的路上,遇到平原王府的下人,他们故意得意的在我面前说,他们家女郎,要嫁人了。”
郑楚儿不屑道:“她嫁她的,以我何干?”
“女郎,段涵嫁的是姑爷呢?”
“他敢娶?”
郑楚儿一听,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女郎,陛下让娶,谁敢不娶?”
正在此时,跟随高长恭进宫的木青和高伏,回来在外面禀告:
“夫人,公子今日不回来用晚膳了,公子让我们告诉夫人,他去妙胜尼寺的后山,给夫人采野花去了。”
俩人禀告完,转身向他们的房间走去。
翠柳伸长脖子,向外望着。
郑楚儿没好气道:“想见就去见,别在妾面前探头探脑的。”
翠柳脸一红,分辩道:
“婢子在外面,听平原王府的下人,说她家女郎,也去妙胜尼寺的后山,去摘野花去了。”
“啪”的一下,郑楚儿放下手中的扇子,嚯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走,妾也要去妙胜尼寺的后山。”
浩浩荡荡的带着一众婢女,郑楚儿来到了妙胜尼寺的后山。
“女郎你看。”
像个小猴子一样爬到树上的知书,急急的对郑楚儿小声道。
众人一看,果然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在前面的山坡上。
“他躲到哪里去了?知道妾来了,他心虚了?”
几人正要向前走起,山路边突然闪出几个下人打扮的人,堵住了她们的路。
“我家女郎正在山里,闲杂人等,休要去打搅我家女郎和情郎的约会。”
一个腰圆腿粗的婆子,叉腰挡在了翠柳面前。
“啪”的一声,翠柳一巴掌,打翻那个婆子,气愤道:
“去你娘的约会,知道我们是哪里的吗?”
不等平原王府的人说话,小如画自己回答:
“我们是大将军府月韵苑的。”
平原王府的下人愣住了,在这些人一愣的瞬间,弄琴骂道:
“勾引别人夫君的贱人,我们就是来捉奸的。”
在平原王府下人们惊讶万分的目光中,一众婢女,拥着郑楚儿向山坡走去。
可是,当他们到达山坡时,那穿红衣服的女子,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高长恭的身影,也不见在哪里。
郑楚儿本来还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是个见异思迁的人,但一见不到高长恭的身影,郑楚儿就来气了。
“敢躲妾?”
“搜!”郑楚儿一声令下,婢女们四下散开。
“找到啦,女郎,他们在这里。”
话音刚落,只见一众婢女,就拖着一个女子,从茂密的丛林中出来。
女子衣衫不整,脸颊绯红。
郑楚儿一看,正是平原王府的女郎,但不是段涵,却是段涵的庶妹,名叫段溪。
那一身火红的衣裙,刺得郑楚儿的眼睛有点痛,这人,以前见过。
但郑楚儿不相信自己的男人,是那种饥不择食,见异思迁的人,这么点个子,也看得上?
但是,万一自己的男人,被迷昏呢?那样,自己的夫君,不得不把这个小妖精娶进门了。
郑楚儿不理嘴被野草塞住,不断挣扎的段溪。
心里冷哼一声,直接扑向浓密的灌木丛。
远远的,果然见杂草里,一个男子,衣带已经解开,但头埋在地上。
郑楚儿一见那件锦袍,气得差点流出眼泪来。
那正是高长恭的袍子,听见又有人走来,那人把头,埋得更深了,就差点没有把头埋在土里了。
“好啊,原来没有被迷昏,是自愿的。”
郑楚儿一脚踢过去,气得一把揪着后领,拽了出来。
一面拽,还一面气道:
“想把头种在地里吗?”
可当那人转过头来,郑楚儿傻眼了。
“是你,唐七?”
唐七一脸羞红,不正常的红。
“你的小妾,刚为你生了孩子,你不在家里好好陪她,怎么跑到山上打野来了?”
唐七的耳朵,红得跟红烧的猪耳朵一样。
“是……是长恭让我来的。”
“啪”一声,一个小巴掌甩在唐七脸上。
“你敢牵扯到我的夫君?”
唐七真是冤枉,正要分辩,忽见郑楚儿盯着他穿的袍子。
“你敢穿着我夫君的袍子,来骗我的眼睛?”
说罢,郑楚儿就要去脱唐七身上的衣服。
唐七死死拽住身上的衣袍,不让郑楚儿扒下来。
两人正撕扯间,忽听后面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唐七一听到那个声音,神经质的放开了护着自己身体的手。
郑楚儿一愣,也忙放开了唐七。
“长恭,是你的夫人来碰我,我没敢碰她。”
郑楚儿瞪了唐七一眼,心虚的低着头,自己攥着自己的手,不好意思看某人。
一个已婚女子,拼命的脱一个男子的衣服,确实有点那个。
何况,自己这位,还是个醋坛子。
郑楚儿正不知道怎样解释的时候,唐七这小子,为正清白,又口不择言道:
“长恭,我可是拼命护着,不让你夫人脱我的衣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