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他的爱太沉重,扛不住了
迟千欢冷眼看着苏家人走出去,暗自握拳,却被楚宵钰阻止了,他摇摇头,示意她别轻举妄动,苏家死到临头了!
楚宵钰把剩下的事交给京兆府尹和白旻,自己带着媳妇回家吃饭了。
一通操作,律法程序都没走全就退堂了,府伊都傻了,看着大理寺少卿白旻,一脸为难,这这这……
路上,迟千欢突然良心发现的问道:“我是不是又给你惹事了?”
楚宵钰看着突然扑到自己怀里的小媳妇,笑了笑,“别闹,你三天不给本王惹事,本王还不自在呢!”
“我说认真的!”
“本王也不是无名之辈任人宰割,你是本王的妻子,欺负你就等同欺负我!”楚宵钰嘲讽的笑了笑,“那苏府仗着父皇的关系,作威作福多年,早已经把胃口养大了,还真以为能越过本王去!”
迟千欢微微皱眉,确实,那苏太傅是有些目中无人,他现在无官无职仅有一个头衔居然敢在活阎王楚宵钰跟前叫嚣,确实有些嚣张。
她有些兴奋的问道:“要灭口吗,我拿手!”
楚宵钰低头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样子,就满满的无奈,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关于杀人放火,有什么是你不拿手的?”
“没有,各种死法,我都拿手!”
“……”楚宵钰一阵头皮发麻,“娘子别冲动,下次别轻易的杀人了,多累啊,让他半身不遂瘫痪在床不能自理,岂不是比杀了他更好?”
“可以考虑。”
“……”乘风和有时嘴角抽了抽,请问你们是魔鬼夫妻吗!
王妃是的不怕事的人,怎么王爷你不劝着点,还乱出主意,难不成你还想在摇旗呐喊为王妃加油助威吗?让她在前面杀人放火,你在后面端茶倒水?
“最近杀的人有点多,我这样你不会……”
“不会!”楚宵钰直接打断她的话,“本王可以替你毁尸灭迹找出证据,只要你别累着自己!”
“……这样不好吧?会显得我很凶残的!”
楚宵钰扯了扯嘴角,“呵呵。”
迟千欢也有些尴尬的赔笑,试图掩饰一下,哪知楚宵钰突然抬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就那么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她的唇!
“……”
变故来得太快,迟千欢都忘了反应,就那么傻愣愣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任由他在自己嘴里扫荡!
此刻她脑海里有一大串的疑问!这狗男人今天受什么刺激了,居然在马车上就迫不及待的吻她,还对她动手动脚的!
也不怪迟千欢如此惊讶,因为一直以来楚宵钰都是一个很保守还很守规矩的人,除了在床上和做那事的时候,他根本就不会大白天的突发奇想的吻她!
楚宵钰感受到她的僵硬与不知所措,放开她的唇,见她还傻愣愣的,邪魅的勾唇一笑,“娘子这是魂儿都被我勾出来了?”
迟千欢回过神来,听到他的打趣,不由得老脸一红,还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瓣,一颗心砰砰跳:“你你你……”
讲真,楚宵钰也是除了夫妻房事之外第一次干这种事,多少也有些不自在,刚才不过是突发奇想,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就想尝尝……不过转念一想,他是在亲自己的媳妇,为何要不自在?
于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逗她,“被你夫君亲一下,怎么还如此惊讶?都怪为夫,平日里亲你的次数太少了,以至于娘子如此感动!”
迟千欢:“……”臭不要脸!
一路上陆陆续续的又被他摁在怀里亲了好几次,他的手还探进了她的衣服里……直下马车的时候,楚宵钰才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而迟千欢整个人都还是晕乎乎的,直挺挺的下马车进王府,她嘴唇有些红肿,好在没人敢盯着她看。
楚宵钰看着自己小媳妇下了马车就落荒而逃,那奔跑的背影,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豺狼虎豹,至于吓成这样吗!
进了王府,他也没去迟千欢跟前凑着,而是赶紧让人去把今天的事处理了!
迟千欢一路狂奔到了清月阁,脸上还是有些烧的慌,怎么说她也是一个杀人放火不眨眼的主,怎么被自家男人摁着亲了几次就这么慌乱?
不挣气的心脏还在加速跳动,这让她有些想骂娘,更亲密的事都干过了,怎么被他亲一下还能紧张成这样!
“王妃,您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青梅青竹从外面进来,看到傻坐在那里痴笑的某人,第一反应就是病了,“奴婢去叫刘大夫来!”
迟千欢回过神来,咳了一声,“不用!回来。”
青竹已经跑出去了,远远的传来:“奴婢还是去叫刘大夫来给您看看吧。”
“……”
果然没不一会刘大夫就背着诊箱匆匆赶来,看到迟千欢的左手,吓得魂都快没了,二话不说开始干活,一脸严肃的给她把脉。
迟千欢一言难尽的瞪着自己的丫鬟,青梅青竹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刘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试探性的问道:“脉搏跳动得有些快,王妃……您可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刘大夫确实没看出她哪里不舒服,可视线瞥到她的左手,又慌了,“那您这手……”
迟千欢看了看自己左手,突然觉得楚宵钰的这份爱太沉重了,她要扛不起了,于是面无表情的当场把手上的纱布拆下来!
刘大夫还想劝她莫冲动,小心伤上加伤,结果就看到她白皙的手掌上只有几个暗红色的血疤,都没有米粒大,当即闭嘴!
“……”
哪个丧心病狂的给包扎成这样,不知道多吓人吗,他的老心脏啊!
那边听到迟千欢请了刘大夫来看诊,吓得他一路飞奔而来,还没看到人呢就在外面一通嚎,“欢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手疼吗?”
众人:“……”
楚宵钰着急八荒的跑进来,看到她一脸悠闲的坐在那里,桌子上还有一堆纱布,其他人默默的看着他,眼神充满了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