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三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只见齐晋国师娄朝若懒懒的从位置上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到云软软的身边。
“本座愿赌服输,还请公主善待。”
云软软轻笑一声正打算寒暄两句,沈安山抢在了她的前头。
“能跟着她是你的福气!去她府上哪里是受罪,那简直的享受!你没去过你肯定不知道,他们府上那吃穿用度,当年我连王爷都不想做了,就想跟着她蹭吃蹭喝,顺便还蹭了个媳妇,嘿嘿。”
沈安山一脸骄傲,听得娄朝若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笑容。
“那本座此番就去见识见识,听说公主府的膳食是外面不可比拟的,不仅如此,听说她的后花园比御花园都还大一些。”
“真的吗?我也没见过,我只知道她以前的府邸里还有温泉呢!”
“嘶…说起来本座也很久没泡温泉了。”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云软软和余袅袅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和嫌弃。
罢了,看在他打赢了的份上。
这时,云软软朝着身后的于乐招了招手。
“软姐?”
“国师这几天到我们府上,你趁机去找驿馆的官员打通一下,然后暗中调查齐晋来的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知道了。”
“行事小心一点,你带上半夏一起去,我怕那个挂逼又偷窥剧情,发现你在查他们回头对你下手。”
“放心,我心里有数,这事就交给我办。”
两人的话刚刚说完,只见不远处沈睿之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过来,走到他们前面一段路的地方忽然停下,没有走到身边来。
看到沈睿之,云软软的脸色不由低沉下来,这个无耻小人之前去找她儿子说的那些话她都还记得,这回他落到自己的手里,她绝不会让他好受。
只是这会儿他停下来是什么意思?又要搞事情?
果不其然,沈睿之站在那里,忽然放开了嗓子大声问道:“这次比武我们愿赌服输,但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相信很多人也没想明白,希望蓬洲长公主能给我们答疑解惑。”
看云软软沉着脸没说话,沈睿之也在意自顾自的问下去。
“齐晋和西魏出使蓬洲,本是想和蓬洲结交成为盟友。这本是一件好事,大家皆大欢喜,可为什么长公主要一意孤行把三国的关系搞得这样剑拔弩张?”
云软软笑了,玩舆论战吗?黔驴技穷了?就这?
“蓬洲是先是百姓的蓬洲,然后才是陛下的蓬洲。我虽然空得了这长公主的名号,却没有任何实权,这事情蓬洲所有百姓都知晓。拒绝与齐晋和西魏结盟是由陛下和群臣决定的,你这一顶高帽子戴我头上是想当众挑唆什么?”
云软软话音落下百姓们纷纷讨论了起来。
“就是啊,这不是典型的输不起吗?我记得好像当初比武就是他们西魏先提出来长公主被迫应承的吧?现在输了又找长公主的毛病了。”
“这人真的好烦啊,就他这个样子,西魏也好不到哪里去。跟这种人结盟那不是恶心自己吗?”
“可闭嘴吧他,这几天到了长公主府上千万不要让他好过!不过就是个吃软饭的驸马而已,嚣张什么啊?人家一手遮天的齐晋国师都没吱声呢!”
沈睿之对别人的谩骂毫不在意,他忍辱负重活到今天,这点骂算什么?只要最后成功了,所有谩骂的人都会跪在他的面前高呼万岁,而现在这些不见真相的蝼蚁,根本不值得在乎。
“我有没有挑唆你自己心中有数。一直阻止蓬洲与齐晋和西魏的结盟,你敢说你没有私心?若你真的没有私心,你敢不敢公开你三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沈睿之话说到这里,下面谈论的风向渐渐的有了一些变化。
“这三年多长公主一直在蓬洲,从来没听说她的驸马是谁,这三个孩子肯定不会凭空出现,但谁也没有非要打听,难不成这里面还有隐情?”
“听西魏驸马的意思,他知道长公主的三个孩子父亲是谁?而且来头还不小,甚至影响了蓬洲与他们的结盟?”
“都瞎猜什么!长公主这三年来为蓬洲做了多少事情?这次他们来挑衅又是谁赢得这么漂亮给了蓬洲一个体面?她做了那么多,就比不上别人一两句的挑唆吗?”
“就是,这个时候来否定怀疑长公主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非要别人得逞,亲者痛仇者快才满意吗?她不说我们不问就是了。三个孩子多可爱,一定要伤害他们吗?”
尽管大家都还是在支持云软软,没有人要求她公开孩子父亲的身份,但怀疑的种子显然已经在一小部分人心里种下了。
他们不会高声质问,但他们会在茶余饭后偶尔闲聊两句。
这对云软软来说,算不得什么影响,但对沈睿之来说,足够了。
只要撕开了一个口子,种下怀疑的种子,再继续煽风点火拉动仇恨,很快就能把云软软从蓬洲的庇护中剥离出来。
一旦她没有了蓬洲的庇护,他只要将她抓在自己的手中,到时候她所有的财产将会成为他复仇路上的一大助力,而沈慕之的那三个孩子将会成为他最大的筹码。
这也是为什么,沈睿之千方百计一定要云软软输了比武公开她孩子父亲身份的原因。
如今的蓬洲把她保护得太好了,他根本没办法下手。
看到云软软被这么针对,三个团子包围在云软软身边做出了一个保护她的架势,她心底柔软的摸了摸他们的脑袋瓜。
“我三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在蓬洲结盟齐晋和西魏这件事情上,我问心无愧。在蓬洲这些年我也没有愧对谁,如果单纯只是用这个攻击我,大可不必,我没有做错事,不欠任何人,我不畏任何流言蜚语。”
云软软说完,露出了一个无所谓的冷笑。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别说我不在乎别人议论什么,即便是我受不了别人的非议离开了蓬洲,就凭你这个苟且偷生吃软饭,心思龌龊连孩童都不放过的玩意,也绝不可能控制得了我。”
“你…”沈睿之被这样当众辱骂,他的自尊心像是被她当众踩在脚下碾碎一样。
“我什么?在这里,我奉劝平远公主一句,擦亮眼睛看清楚了,别最后枕边躺着的是个什么样的无耻小人都不知道,最后栽在他手里出了事。”
“云软软,你别太过分了!确实是他挑事有错在先,但你也不必说得这么难听。你说他在挑唆你和蓬洲的关系,你又何尝不是在挑唆我和驸马的关系?”裴纪雪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