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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文武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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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兹贡酒?”

    此时,围观人群一听幕尘说出鹤兹贡酒四个字,多数都面露惊骇,颇为震惊,这其中就包括齐玉峰在内。

    鹤兹贡酒,是一种极其珍贵的酒,可以说仅次于九丹金液酒的酒中之王。

    此酒,乃是由西域藩属国的鹤兹国进贡,据说此酒是一种特产于鹤兹高原地区的一种浆果酿制而成,产量极低,每年也不过就只有百坛而已。

    鹤兹国每年进贡给大胤朝约五十坛,也亏得燕北王府贵为王爵,再加上幕青山不喜美酒,这名贵的酒才能在燕北王府留存下来三十几坛。

    不过,这每一坛酒的价格,即便卖三五千两白银也会有人会买,关键是有价无市啊!寻常人,根本就喝不到。

    这么珍贵的酒,幕尘一下子送了六坛,这份礼,可不是一般的重!

    然而,齐振军自然是没听过鹤兹贡酒的名号,年轻的面容上却是满不在乎,趾高气扬道:“鹤兹贡酒?左右不过就是几坛子酒,我曹国公府贵为公爵府,什么酒没有,还用你来送几坛子破酒!”

    听到齐振军这话,幕尘却是彻彻底底被这个无知小辈给逗乐了。

    啪!啪!

    突如其来的一连两个巴掌,直接扇在齐振军的脸上,正是他爹齐玉峰扇的!

    齐玉峰怒视齐振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怒道:“黄口小儿,你懂什么!鹤兹贡酒乃是酒中之王,一坛酒的价值就够你一辈子用的!”

    这两巴掌,直接打得齐振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随后,齐玉峰目光转向幕尘,连忙拱手道:“犬子不懂事,还请幕小王爷见谅,这礼实在是太重了!”此jiu

    幕尘却是浅笑两声,背负双手走向府内,路过齐玉峰的时候,沉声说到了句:“齐兄,恕我之言,这孩子如此喜好多言无畏,这以后,苦可有的吃了……”

    齐玉峰连忙躬身拜道:“是,幕小王爷教训的是,玉峰日后一定严加管束!”幕尘走后,齐振军捂着半边脸,眼泪汪汪的望着齐玉峰。

    齐玉峰咬了咬牙,冷声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谁?那是燕北王府的小祖宗,陛下都庇护的人,他你都敢惹?平日叫你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今日我若不打你两个耳刮子,若是让这位燕北王府的祖宗记住你,以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齐振军面露惊骇,却是再不敢多言此事。

    一进入曹国公府,装扮倒是极为素雅、简约。

    曹国公专门从云韶府中请了一些教坊女来唱曲儿跳舞,自然也是为了迎合陈忠、木傅等这些酸腐文人的口味。

    一进府中,丝竹绕梁,裙裾飘飞。

    宴会最中央,几名女子正在翩然起舞,长袖拂动,舞姿轻盈。

    众多宾客欣赏着那起舞女子的舞姿,其中几人还跟着打着节拍,幕尘定睛一看,却看到了老熟人。

    正是陈忠和木傅二位翰林院亚圣人,两人一边欣赏着舞曲,一边推杯换盏,似乎十分喜欢这样的氛围。

    而二人旁边,金延钊倒是显得尤为平静,静静看着面前舞姿飞扬的女子,表情看似很淡然。

    陈忠和木傅看到幕尘的一瞬间,却是愣一下,然后便好像老鼠看到猫一样,眼神有些闪躲起来。

    幕尘朝着二人玩味一笑,道:“陈大人,木大人,两位亚圣人还是这么兴致勃勃啊!如此年纪,还能保持这般旺盛的精力,真是令我等年轻人都敬佩!”

    陈忠与木傅二人不敢回应,只得以咳嗽掩饰尴尬,不再回应。

    金延钊看了幕尘一眼,目光也有些许闪躲,原因嘛,自然是因为前几日在荣亲王府的失态,长这么大,他还从未输的如此彻底,所以,就像是被幕尘抓住了小鞭子,不敢太过张扬。

    幕尘坐在陈忠的对面,鹤兹贡酒,自己留了两坛子一会要喝,其它四坛作为贺礼送给了曹国公府。

    那负责记录贺礼的下人,一听竟是四坛鹤兹贡酒,满脸惊骇,连忙上前去小声通报曹国公。

    主座上,曹国公一听也是面露惊讶,目光望向下方一脸沉静的幕尘,只见对方一身白衣,气定神闲,哪有平日传闻的那般纨绔模样。

    此时的曹国公也觉得有些奇怪。

    宾客逐渐落座,主座上,曹国公起身,长揖拜谢,随后才缓声说道:“曹某一介腐朽之身,幸得儿孙孝义,张此寿宴,诸贤毕至,少长咸集,众位,今日,可自当寄情于酒文曲舞,老朽拜谢了!”

    “曹公超俗绝世,我等万分佩服!”陈忠这一记马屁拍的很是及时,众人纷纷鼓掌。

    随后歌舞再起,众人一边欣赏歌舞,一边推杯换盏。

    幕尘自顾自地喝了几杯酒,脑中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该怎么办。

    然而,酒过三巡,或许也是酒壮怂人胆,陈忠和木傅二人一商量,却商量出一个针对幕尘的主意。

    陈忠借着酒意,举杯向众人提议。

    “众位,众位!”

    此时曹公让歌舞暂停,安静下去后,陈忠继续道:“众位!难得在曹公这等文坛泰斗的寿宴上相聚,在场诸位同僚朋友们也以文人雅士居多!依本官之见,何不击鼓传花,以文会友,或许会出现一些偶然天成之作,或可传为一段佳话也未可知啊!”

    木傅连忙附和道:“对对对,陈大人所言极好!不如,就由本亚圣来击鼓,由曹公出题,一鼓一题,鼓响则传递继续,鼓停者,或应题,或喝酒,不知道曹公意下如何?”

    “这……”曹国公似乎还有些犹豫,不过,他眼见陈忠和木傅二人如此坚决,左右不过是个游戏,便应承下来,道:“也好!但规矩则需改一改,既然在场众人文武皆有,则必然不能以统一规则定论,不能应题者,则自当文者喝一杯,武者喝半杯,如此,对于在场修武道的众位宾客好友,也算是公平一些!”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确实不假,如果修文修武之人都用一个标准,那出的本就是文题,修武之人岂不是要吃亏!

    幕尘正默不作声地喝酒,金延钊扫了幕尘一眼,却是忽地说道:“众位,延钊自是武夫粗人无疑,文学之道并不擅长,但是,如今这宴席中,有一个人亦文亦武、不伦不类,又当如何去论啊?”

    幕尘正喝酒的手忽然顿住,目光抬起,却正好对上金延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陈忠和木傅立即便知道金延钊所指的乃是幕尘。

    “哦?在场难道还有一个文武全才?这等人才,曹某倒是十分好奇,不知是哪位高人啊?”曹国公却并不知道众人所指的乃是幕尘,却真的有些好奇。

    金延钊拱手道:“曹国公,延钊指的自然是燕北王府的幕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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