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察觉真相！
“来了！”
柯南面色一喜，拿出自己的变声领结，调了几下，变出了板仓卓的声音，这是他早上和毛利小五郎一起看板仓卓的录像时留下的，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刻。
他给一旁的服部平次做了噤声的手势，后者也是迅速反应过来，老老实实地坐到了床边。
深吸了一口气，柯南果断接通了电话。
“你在搞什么鬼！这么久不接电话，是想要毁约吗？”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柯南立刻听出了这就是伏特加的声音。
“只是因为别墅里太暗了，好不容易才找到电话。”柯南十分冷静地回答道，“我想可能是风雪把别墅的电力系统给破坏了吧。”
“害得我没办法打开电脑，接收你们的邮件。”
“都怪你非要住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大山里面才会这样！”伏特加抱怨起来。
“哦？那你还真是厉害，竟然知道我住在山里。”
“关于你的一切我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伏特加的声音中满是自信，“所以你别想着给我耍什么花招，乖乖把软件交出来，然后拿着你的钱滚蛋！”
“软件我已经做好了，不过，我们之前的约定好像有提到过，不准你们的人出现在我身边的吧！竟然敢监视我的别墅！”
“别害怕，我们可是很忙的，谁有功夫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监视你？”
伏特加撇了撇嘴巴，感觉对方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说话也不动脑子。
就那种大山里面，几公里见不到一个人影，就算监视，监视人员住哪？吃什么？更别提现在还是大雪天了，一不小心都可能把小命丢了。
谁会闲得蛋疼去监视他啊！
柯南给服部平次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墙壁上的电灯开关。
后者立刻心领神会，走过去打开了别墅的灯，这样就能试探周围到底有没有对方安排的监视人员。
而结果出乎两人的意料，伏特加似乎真的没有派人监视他们，这酒厂的信誉都那么好的吗？
“那好，我可事先声明，如果被我发现有你们的人监视我，那你们就永远别想知道这个软件的用法了。”
“知道了，真是麻烦。”伏特加嘟囔了一声，继续说道，“既然你的电脑没办法用，那我就直接告诉你接头的地点好了。”
“我只说一遍，你可听清楚了。”
“东都地铁你应该知道吧，就是打算和正在施工的二仙桥车站合并的那个。”
“明天凌晨十二点，你去最下面的一层，在投币式保险柜的0032号前面等我。”
“到时候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明天吗？那可不行！”柯南想了想，拒绝道，“因为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就要过去住院了，因为我预约了医院的体检和手术。”
“你知道的，我的心脏一直都不好，这个医生我约了很久。”
“医院？你该不会是软件没有完成，想借此来拖延时间吧。”伏特加怀疑道。
“当然不是，软件我早就已经完成了，你该不会以为拖个几天就能把半成品完善吧。”柯南继续诱导道，“再说了，如果真的就只差这几天的话，就算和你们直说，你们应该也不会拒绝吧。”
“顶多扣掉我的部分佣金。”
“说的也是。”
伏特加稍微一想，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况且板仓卓的脾性他在了解不过了，就是一个胆小鬼，他可不相信对方有胆子和他耍花招。
“那你什么时候能交货？”
“三四天以后等我出院吧，如果保险一点的话，五天刚刚好，总得让我休养一下吧。”
“五天？”伏特加一听立刻提高了声调，“放屁，我们可等不了那么久！你当时是在菜市场买菜讨价还价吗？”
“依我看，你就直接推了那个预约好了，拿上我们给你的尾款，跑去米国的私立医院，不是更好吗？”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可是你们给我的那点佣金，去米国的私立医院根本不够，你以为外国的医生不用预约吗？”
“如果你们真的那么急的话，那就只能在今天交货了。”
“今天？”伏特加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接下来的任务安排，发现确实还有些空余，便开口道，“那好，那就三个小时以后吧。”
“今天的凌晨十二点，我会在车站下面0032号投币式保险柜前面等你。”
“三个小时？你让我用三个小时从群马赶到东都吗？还下着这么大的雪。”
“那就再给你一个小时，凌晨一点好了，这下应该没有问题吧，就算是老爷车，也应该能开到了。”
“好吧，那就四个小时后见。不过你得和我保证，不准派任何人监视我，不然的话，交易立刻取消。就算你们抢走了软件，也，也永远不会知道该怎么使用它了。”
“都说了，我们很忙的！谁有空去监视你？你还真是像他们说的那样，疑心病已经严重到了癫狂的地步，依我看，你拿到钱后，还是先去挂个心理医生看看为妙。”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
就这样，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
“是伏特加，我和他约好了，凌晨一点在东都地铁最下层的投币柜见面。”柯南把变声领结装好，看向服部平次，“走吧，我们的时间并不是很充裕。”
“东都地铁？又要开回去？”服部平次立刻变了脸色，“你该不会就是把我叫来当司机的吧？”
“不然呢？”柯南两手一摊，耸了耸肩。
“我还以为你觉得我是你的得力伙伴，侦探之路的唯一对手，觉得应付不了才叫我来的。”服部平次本就黝黑的面庞变得更加难看。
“去你的。”柯南白了他一眼，“等会儿有你表现的时候。”
“等等，你该不会真的打算去和对方碰面吧，那不就暴露了吗？”
“这不是有你吗？我们两个二打一，偷袭的情况下，制服对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柯南看向服部平次，提醒道：
“你不是一直说你的剑道很厉害吗？到时候你冲上去从背后给他一闷棍，就像琴酒当时敲我一样。”
服部平次：
“你当我是超人吗？那可是恐怖分子啊！”
“万一对方带了别的手下怎么办？万一我失手了他们掏枪怎么办？”
“没事，还有我呢！”柯南安慰道，指了指自己的鞋子和手表，“麻醉手表和足力增强鞋我都带着，放心吧。”
服部平次：我感觉我上了贼船，但我没有证据。
“为了了你的小命着想，你还是乖乖把金库的密码告诉我吧。”
此刻的赤井秀一，依旧戴着他那顶黑色的针织帽，只不过脸上却多了一个小丑面具，也就是电影里抢劫犯非常喜欢的那种面具。
而在他身后，两大一小三个身影此刻整被困得严严实实。
“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小命，也该为你的女儿着想吧，看这年纪，应该还在上小学把。”
赤井秀一随意地摇了摇手上的手枪，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再说了，作为经理的你，一个月又能有多少工资呢？那么点钱，拼什么命啊！你说呢？”
眼看着的赤井秀一那罪恶的大手伸向了自己的女儿，地中海的经理立刻崩溃，大叫着放过他的女儿。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赤井秀一满意地离开了别墅，最后当然没有忘记送三人一场说来就来的美梦。
发动车子，一路开往目标金库，赤井秀一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刚刚他已经从同伴那里得到了消息，虽然陷阱奏效，但是却没有抓到主谋，但是却也得知了对方替酒厂卖命这个关键信息。
“琴酒吗？”
“不对，这不是他的风格。”
赤井秀一立刻否定了这个可能，因为就目前来看，对方对他的态度，似乎更像猫对待抓到的老鼠一样，更多的是玩弄。
如果是琴酒，绝对不会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潜入他房间偷东西，亦或者让他去抢银行什么的。
更大可能是直接来一波埋伏，偷偷给他一枪。
“是别的成员吗？”
赤井秀一开始思考起来，如果能知晓对方身份的话，对于他破局会有很大的帮助。
但一个事实也摆在面前，就算对方不是琴酒，但这里毕竟还是琴酒的地盘，如果事情闹大的话，无论对方通不通知琴酒，他都会知道。
而对付琴酒，对于赤井秀一来说，可比对付一个不知道底细的酒厂成员简单多了，更何况，他手里还抓着对方的一个把柄，或者说，对方的一个软肋。
说实话，赤井秀一并不想这么早就用上这张底牌，他更想留着给琴酒致命一击。
但眼下的情况已经危急到他顾不得思考以后的事情了，如果事情最后真的无法挽回，那他就只能亮出那张底牌，来换去一线生机了。
“唉～～”
赤井秀一叹了口气，把脑海里的计划先丢到了一旁，事到如今，他仍不知道自家到底是怎么露出了破绽，暴露了身份。
以至于对方跟踪他那么长时间，顺藤摸瓜揪出了自己那么多同事，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赤井秀一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假酒喝多了，才导致没有发现跟踪人员。
要知道，他的能力本就是强化，利用精神力的，感知范围和强度都十分强力，一般的跟踪人员，只要视线在他身上，那么对方视线里隐藏的杀意就会提醒他。
在加入神盾局之后，那里的工作人员也给他做了一系列专业的测试。
在这其中，就有一个感知力的测试，五百码以内，只要有狙击枪瞄准他，赤井秀一就能在第一时间感觉到，再远的话，效果就会减弱。
至于跟踪人员，他在模拟场景中精准分辨出了一百个人中的二十名追踪人员，而且只要他见过对方，就算是在高明的伪装和化妆术，也无法瞒过他的感知。
要知道无论外表怎么变，内里都是一样，一个人的气息和精神波动是无法隐藏的，起码就目前而言，他还没见过这样的人。
“可恶，到底是怎么回事？”
赤井秀一骂了一句，同时转过一个路口，此刻他距离目标金库就只有两个路口了，晚上九点左右的街道并不拥挤，就算他刻意降低了车速，距离目标地点也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了。
【还好，又一个红灯！】
赤井秀一缓缓停下车子，把几乎燃尽的香烟在烟盒里摁灭，接着又点了一根，这一会儿，他已经抽了四根了，从这个细节就能明白他此刻正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呼～～”
深吸一口，然后吐出一阵烟雾，看着眼前的红灯倒计时即将结束，赤井秀一又抓住了方向盘。
正准备起步的时候，红绿灯处刚好发出来一道闪光，晃了他一下。
一瞬间，他的大脑仿佛通了电一样，瞬间贯通，之前如同迷雾一样的敌人，此刻也缓缓露出了身形。
【违法拍照吗？呵呵，原来是监控啊！】
赤井秀一恍然，他差点忘了，当时测试时，那他就发现自己自己的能力对于电子设备无效，不过这在大家看来也正常。
要是真能透过屏幕和电路，信号来感应杀意，那就真的太离谱。
多亏了红绿灯路口上的违法拍照，才提醒了赤井秀一。
既然以他的能力根本没有发现有人跟踪，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个跟踪的人从来就不存在呢？
如果那群人只是通过监控来跟踪他，那么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说来也巧，前几天他刚用过这种方式，偷拍了灰原哀的照片，并且拿来做人脸识别。
这也是他为什么能立刻联想到监控这一方面。
再结合刚刚在酒店的时候，他和警方要求调取监控时，发现监控录像已经完全删除这一个事实。
毕竟按照之前的推理，在那短短一个小时内进过监控室的就只有工作人员，但接到歹徒的威胁电话时，大家却都在现场，所以他们怀疑犯人还有同伙。
但眼下看来，别说同伙了，对方可能都没有出现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