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再次一卖幼崽
凤白白委屈可怜的样子,刺痛了他的心。
让他生出强烈的保护欲。
凤白白赤红着眼眶,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滴滴答答落了下来。
四周的雄性说。
“白白,你要是不嫌弃,我也可以养你。”
“我也可以。”
“我可以。”
“可以。”
……
铿锵有力的保证声飘荡在空中。
将凤白白推出去的琴,面色几变。
像是打翻了的颜料。
青了紫,紫了白,好不精彩。
梅为自己的雄崽,感到骄傲。
“既然决定了,那咱们就回家,正好留了点肉给你做着吃。”
梅热情洋溢。
相较琴的冷酷无情。
好像梅才是自己的家人。
凤白白喜极而泣。
多年的夙愿达成了。
她终于和凤声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
“白白,你怎么不说话呀?是觉得这个安排不好吗?
如果觉得不好的话,那我们再找个好的时机,将你领到家里来。”
梅见她一直哭。
还以为不情愿呢。
立马迎上来。
查看凤白白的情况。
却发现凤声将凤白白单手搂着,去往凤白白的家,接她的幼崽。
梅的手伸了个寂寞。
望着自家雄崽的后背。
生出了一种“有了媳妇忘了娘”的错觉。
不过她是欢喜的。
特别得意的挺起胸板。
“你不要,我们要,往后呀,遇到什么事情,就别来求我们。”
说完扭着腰身,就要走。
不想琴却伸出双臂,挡住了梅的去路。
那张脸真是可怖。
“那是我生的幼崽,你们想这么轻轻松松带走,不可能,除非给猎物。”
梅啧啧了两声。
一副要被恶心吐的样子。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好意思提出来的,你的崽崽第一次被卖,你不觉得心疼?
这一次你还想将她卖掉,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你管我的心是什么做的?她是我生的,我将她卖十次都是我的自由。
装的这么大度,到掏东西的时候又舍不得了,嘴上说说的事情,谁都会。”琴特别气人。
梅的拳头痒的不行。
要不是旁边几个雌性拼命拉着她。
她今天定然让琴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突然想起自家伴侣,出门前叮嘱的事情。
她顺了口气。
“说吧,需要多少?只是你拿了这个猎物之后,白白就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琴很爽快。
“我要五头猎物,将你的掌上明珠卖给了狼族的巫嘛,收了那么多的聘礼,应该给的起吧。”
此话一出。
梅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竟然打起了自家崽崽的聘礼。
为了这个聘礼,不惜演了一出。
真让人恶心
琴还以为她不会给。
丑陋的嘴脸,向前一凑。
“说大话的时候很轻松,这会儿拿不出来了,要打脸了吧?”
“梅,琴分明是狮子大张口,你可不能答应呀。”
“对呀,可千万不要答应,要不然她蹬鼻子上脸。”
“咱们部落怎么有这样不要脸的雌性。”
“我看就应该将她扔到后山去。”
跟在身后的几个雌性,被琴无礼的要求给气狠了。
恨得上前,将她当场给撕碎。
梅却答应了。
“不就是五头猎物吗?我用五头猎物换来一个媳妇值。
不像某些人,将当鱼目当珍珠,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
“我后悔个屁,凤白白那个扫把星,你爱拿去就拿去,猎物立马给我送过来。”
琴真是铁石心肠。
梅眼不见心不烦。
招呼身边的几个雄性去了他们家一趟。
然后将收来的聘礼,分出五头给了琴。
看着琴满脸贪婪,趴在猎物上不起身的样子。
梅立马转身。
她怕自己的午饭给吐出来了。
“梅,这可是你家崽崽的聘礼呀。”回去的路上,与梅关系较好的雌性说。
“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白白是个好雌性,与我家崽崽结侣,我很开心。
我家舒桐懂事,她才没将这东西放在眼里呢。”梅笑的开怀。
“你啊,平时那么凶悍,今天琴说出这样话,你就二话不说给她一嘴巴子。
打的她满脸桃花开,就知道你不好惹。”那个雌性懊恼地说。
“凤秋去了万兽城,从出发前特别叮嘱我不要意气用事。
咱们这些日子,白天出去也要尽早回来,就怕遇到流浪兽。”梅拍着好友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
“都听你的。”那个雌性笑了笑。
梅看着远处。
被琴一点点抱进去的聘礼。
觉得特别对不起她家的凤舒桐。
心中默念,崽崽,你可别怪妈妈。
若是你遇到这样的事情,有人出手相帮,那便是天大的恩情。
舒桐他们经过一早上的赶路。
在一处草原边儿歇了下来。
太阳毒,气温又高。
雌性身体羸弱。
个个顶着一张兽皮。
等着雄性们打猎回来,烤肉吃。
舒桐蹲在河边洗了脸,回头发现银钏脸上长了东西。
“银钏,你这是怎么了?”
银钏一把抓住舒桐的手,脸上的红点痒的难受。
一边抠一边说。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来的路上沾了什么东西吧,你帮我瞧一瞧,到底是什么,我可不能毁了容。”
银钏特别在乎自己的脸。
这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
也是她去万兽城,找最强悍伴侣的法宝。
就好比雄性要展示自己俊美的外表和超强的能力一样。
不得经受一丁点的磕碰。
“我给你看看。”舒桐说着,捧着银钏的脸。
仔细打量了一会儿。
“你这应该是湿疹。”
银钏不懂这是什么东西。
但还是很着急。
“好治吗?”她问。
“我瞧着你看上去很健康,实则晒不得太阳。
一旦晒了太阳,面部容易出汗发红,我一会儿给你熬点儿药水,擦一擦就没事儿了。”
舒桐深吸一口气。
最终放了心。
不是大问题。
银钏欢喜的抱着舒桐。
想要撒娇。
却发现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她一脸便秘。
“怎么了?”舒桐又问。
“我流血了。”银钏四下瞧了瞧,没有兽人在身边。
这才告知原因。
“你从出发到现在还没有换过?”舒桐疲倦的揉了揉眉心,觉得心好累呀。
大热天的。
就不怕捂出痱子。
“没时间,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好的东西。”银钏特别可怜的说。
“我服了你了,走吧。”舒桐牵着她的手,立马找了隐蔽的地方。
数落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