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在县里也讲一讲
“姨,我名字你知道,而我的字就叫云淡。”张清解释说。
“是取云淡风轻之意吗?”
“姨,你真聪明,是这个意思的。”
张梦琪无语的看了眼李清说:“你是学霸,可我也是上了10年学的,这么简单的要是不知道,我得把我老师气死。”
然后不理李清,回头跟何县令把她和李婆子说的的来历说了一遍,然后拿出了身份证来证明。
何县令拿过身份证,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材料制成的,而且上面的字在他看来,也是缺少笔画的。
“为什么这些字都缺少笔画?”
“这些字在我们国家叫简体字。是为了更好推广学习用的。你们用的字叫繁体字,一般只有书法家和少数地区才会用的。”张梦琪解释说。
“刚才听你说,你也上了十年学?”
张梦琪说:“在我们那里,3岁前是在家里,一般是由育婴师带的,育婴师相当于现在的教养嬷嬷,3到5岁是要上幼儿园的,这相当于现在的起蒙。6岁到14岁是小学和初中,这里的童生,就相当于我们那里的初中生毕业。”
张梦琪喝口水继续说“然后就是3年的高中,这里的秀才,相当于我们那里的高中毕业。高中上面还有大学、硕士、博士、博士后。对就于这里的贡士、进士。”
“而殿试……”张梦琪考虑一下说:“等同于我们那里的公员考试。”
听到张梦琪一口气把现代的教学体系说了一遍。何县令受教的点点头。
“何为公务员?”何县令问。
“这里叫官员,我们那里叫公员。也是考试通过,才能够上岗的。”
李清接话道:“姨,那你什么毕业?”
“我是中专毕业,高中那一级分为高中、职业高中和中专。职业高中和中专都是学专项技能的。就是学手艺的地方,你可以当是学徒。”
“欸,请教大人,这里的手艺人的级别是怎么划分的?”
“这里是学徒、工、匠、师、家,再往上面就工部的职位了。当然还有圣人,那是一个行业的顶尖人物。”何县令说:“你相当于哪一级别?”
“如果这样来算,技校学生就是学徒,工厂工人相当于工,而有职业证书的是匠,我这考经过师资考核的,应该算是师一级的。至于家一级别的,相当于教授那类的,上面还有院士等级别。”
“姨,按你说的,你在这里也算是大师喽!”
“大师我可当不起,我们的教学体系和你们的不一样。按这边说,我也就是一个教书的老师罢了!”
何县令听完了,也了解了张梦琪的经历,心里就有了其他打算。
他先命师爷去把张梦琪的户籍和红契都给办了。然后对张梦琪说:“本官和云淡的师傅是同门师兄弟,和你也是同辈,就称您一声张大姐吧!”
“那我可不敢叫你何兄弟。”
“没事,私下来,你就叫我何兄弟好了。”何县令笑着说。
“那好吧!何兄弟,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办到。”张梦琪见何县令这么套近乎,就知道有求于自己。
“那我就说了。你也知道咱们漓海国婴儿死亡率太高了,在你们那儿,婴儿死亡率有多少?”
“这个还真看到过报道,我们国家建国不足百年,建国前,婴儿死亡率是百分之二十左右,而建国后,婴儿死亡率逐年降低,特别是针对母婴护理方面的行业兴起,婴儿死亡率最近几年,已经降到千分之六了。”
“啊!一千个婴儿中,才有六个死亡的。这,这也太低了?”何县令大吃一惊。
而在场的其他人对于这个死亡率也目瞪口呆,这简直都是不可相信的一个数字。要知道漓海国的婴儿死亡率是百分之四十的。
何县令压抑住激动的心情问:“那伤残率是多少?”
“我们国家是每隔几年就进行一次人口普查的,最近一次普查,5岁以下婴儿伤残率还是有点高。”
“那是多少?”
“好像是千分之三十左右。”张梦琪无奈的说:“这个数字真的是有点高,特别最近几年,高龄产妇的出现,更是拉高了这个数据。”
何县令一扶额头,无奈的说:“这还高,漓海国可是百分之二十。”
何县令期盼的看着张梦琪说:“而你在家乡是教有关婴儿养育的。你看看,能不能把你的知道讲给大家听,这样也能让漓海国的百姓,少些白发人送黑发的事情出现?”
“这个倒是可以,村长跟我说好了,每月逢五,就会让我给村里的妇人讲一些育儿方面的知识。”
“那你可不可以在县里也讲一讲?”何县令目中露出期盼的目光。
“可以是可以,但是人员和场地还需要大人来准备。”张梦琪略一思索道。
“那行,我先把这事宣传一下,然后看大家报名情况来定讲课时间,您看好吗?”
“可以。最好能把人细分一下。”
“哦,怎么来分?”何县令好奇的问。
“大人可以把听课的人员分为孕前、孕期、产前、产后;而婴儿也每6个月为一组。”
“为何要这样分?”
“这是因为每个组所需要学习的知识不同,为了让大家听到自己想听的,所以我才让这样分组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行,我这就让人去办。至于场地……”何县令有些犯愁了。
“场地我有。”李清接话说。
“云淡你那里有什么场地?”
“我的闲鱼学社的清溪阁是学社学子聚会的地方,那里足够50多人聚会。可以安排到那里讲课。”
“行,那就在云淡你那里授课。招人的事由我来。”何大人拍板决定。
“那师伯打算让我姨每个月什么时间来县里授课?”
“嗯,就定在每个的的初三,十三,二十三吧!”
“那正好,逢五在李家庄,逢三到县里,这样安排挺好的。”张梦琪满意的说。
此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衙役,他对何县令说:“大人,蒙秀才在衙外等李举人很久了,他让属下问李举人事办完没有,他娘待着李举人的姨母吃饭呢。”
张梦琪一听这话,赶紧站起来说:“既然蒙大夫等我吃饭,那我就不打扰何大人了,这就告辞。”
“好的,等我这边把人组织完就通知你。”何县令也站起身来说。
“我随时等候大人的通知。”张梦琪点头行礼道。
“师伯,小侄告辞了。”张清抱拳行礼道。
“行,走吧!不过你小子明明是个举人,能不能到县里时穿件符合你身份的衣服?”
“嘿嘿,这不是穿这身衣服舒服吗?”李清嬉皮笑脸的说。
何县令对这个无赖的张清,真的是没办法 ,想一想,张清能把自己的师弟给气的,都想把他逐出师门了,自己也实在没必要生这个气了。
李县令一直送到二门才停步。几个人一起坐车去蒙大夫家吃饭了。
在马车上,村长擦着汗说:“清子,你见县令大人还能嬉皮笑脸的,也不怕大人怪罪。”
“怕什么,何县令是我师父的师兄,是我师伯。哪怕是在师祖面前,我也是这个样子。”
“你师父有没有想把你逐出师门的意图?”张梦琪打趣道。
“张姨,我师父真是想把他逐出时来师门的。”蒙石头笑着说。
“切,他才舍不得呢?”李清不以为然道。
“被你气急时,就喊着要逐你出师门的。”蒙石头继续掀李清的老底儿。
“他也就说说,他才舍不得我这个天生神童呢。”李清坐在车辕上,无聊的甩着马鞭。
“看你神气的,清子,你还真是自恋啊!”张梦琪打趣地说。
“那是当然了。”李清做了一个老子是天下第一帅的造型,把车上人逗的哈哈大笑起来。